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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撕开的包装”R尿口玩女X磨B

 

昨晚徐走舟没有取出穴里的套子,只是在擦过泪后,把兆水整个人裹到怀里,从背后抱着,一双大手掰开腿根,仔仔细细的摸着他的阴蒂。

徐走舟后来又口爆了一次,精液的苦腥在兆水的嘴里,口腔中仿佛还留着没有吞咽下去的精。

他连着又咽了几次,涎水顺着口角往下去流,直到徐走舟掐住了阴蒂尖,兆水一声哽咽,腿根颤的不像话。

在极致的粗暴后,极致的温柔最磨人,兆水挣扎着去推他作恶的手,把屁股往后挪,却被他将双手桎梏住,抵着腰迫使将湿漉的穴整个敞开给他把玩。

他有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几乎哺育大的孩子,对这样一个畸形的女性器官如此痴迷。

兆水迷糊间吞咽下徐走舟喂的水,每次做的时候,徐走舟总是乐意给他喝点东西,好似让他憋着尿挨操会让徐走舟更有快感。

他被灌的有些反呕想吐,却被徐走舟掐住下颌强行咽了下去,青年的手心很烫,却不容拒绝的钳制着他。

徐走舟难得没有说那些床笫间恶劣的荤话,只慢条斯理的用食指把兆水的阴蒂外皮剥开,露出娇嫩的软肉,然后用粗糙的指节顺着尿道口划到女花的洞,最后再逆着划上去,抵着脆弱的尿道口揉。

徐走舟的篮球打的很好,指节上的茧让他在做爱调情的时候就像投篮,命中到敏感点,水沾的他满手都是。

那塞着电击尿道棒的敏感处几乎把人逼疯了,兆水几乎被弄的瘫软在他身上。

其实他不愿以这样一种屈服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他尽量的冷淡,不爱,缄默,好用一层不透明的塑料包裹自己,好去遮掩一些耻辱的动摇。

但徐走舟总是恶劣,他对粗暴的撕开兆水的伪装乐此不疲,并且对藏在外皮里面的人极尽嘲弄。

徐走舟用肿胀的阴茎磨他的批的时候,兆水几乎要失声,舌尖忍不住外伸。

徐走舟的指尖就探到舌根,连带呜咽也断断续续,他的龟头半露出尿眼,将阴蒂轻嘬进去,兆水的眼前一白,高潮迭起。

面前的白光让他想到当初高考填志愿的晚上,房间的白炽灯亮的晃眼,慢慢浮现的是电脑前的报考页面。

兆水的第一志愿是c大的中文汉语言,c大位于东部的中心枢纽城市,从家到校需要七个小时的飞行距离,同时这是一所人文气息很强的院校,甚至有最喜爱的作家在任教。

太完美了,和兆水离开那个畸形冰冷的家的愿望,简直是相得益彰。

他点下确认,只在这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是出差回来倒时差的徐未深。

那段时间徐未深的生意投资出现问题,正在纠缠自己亡妻兆女士家的企业拉资助,却收效甚微,于是对于兆水志愿的报考,更是展露了过于不正常的控制欲望。

兆水听见声音,迅速合上电脑,眉眼平淡却心里一阵作呕。

那时从浴室出来的徐走舟,头发湿漉,大步走进兆水的房间反锁了门,一双幼嫩却温暖的手覆盖在了兆水的眼睛上。

他说,“哥,别怕,我保护你。”湿漉的发,散着洗发水的清爽味道,是兆水在超市买的,买一送一,就像他们两个人一样。

兆水的脑袋发昏,颈窝是徐走舟的软发,徐走舟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好像是很喜欢他,很依赖他的样子。

徐走舟的手臂很软,像是一株依附的藤蔓,对外竖起难以琢磨的尖刺,对内则用柔软的手段去缠绕自己的哥哥。

可是再柔软也是缠绕,再幼小也是沼泽,兆水要的自由从来和徐家人无关。

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额前微微泛起薄汗的徐走舟,他感觉到那不符合女穴大小的鸡巴,已经牢牢插了进去,螺旋纹的摩擦让他整个阴道都发痒。

兆水被弄的身体向前倒去,眼看即将撞上床头了,被一只宽厚的掌接住,额头被捂的很痒,他微微眯了眼。

那么现在呢,为什么他和徐走舟又紧紧缠绕在一起了?兆水伸出手来,环绕上徐走舟的脖颈,他们的鼻尖贴的很近,让徐走舟有一瞬间的失神。

为什么他允许徐走舟深夜淋雨的时候走进家门,这孩子明明可以住以前的房子不是吗?

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是厌恶这种畸形的关系,却依旧近乎自愿的被徐走舟纠缠呢?

兆水对视着徐走舟的眼睛,一瞬间思绪纷飞,然后他好似想到什么,突然冷静下来。

他和徐走舟这模糊而别扭的关系,当然是因为徐未深意外身亡之后,留下的那封该死的遗嘱了。

快到高考了,老师批卷子手都要麻掉,难得的午休老师们开始唠些家长里短,兆水一向是少参与的,而且昨天的性事真的磨去了他太多精力,今天脑袋还有些昏沉。

对桌的老师开始聊起来他们家孩子上大学的事情,旁桌还打趣的问有没有男朋友。

兆水便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当时上大学的事情。

那是大二的一个晚上,徐走舟偷偷爬到他的床上来,徐走舟已经抽条了,身体很热,散发着少年的蓬勃气息,他们贴的很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c城那边,很好,如果有机会,我希望可以有机会跟着老师进组,这次研究的课题,很有发展性。”

徐走舟不知道想了什么,追着问了两句有关的话题,然后慢慢问到“那你还会回来吗,回a城。”

“也许吧”兆水含糊的说到。

“a城也是很好的地方,假期什么的,当然会回来看你和爸爸,但是我不太想留在a城发展,你知道的,我不想和爸再呆在一起了。”

“那我呢?”徐走舟又把脑袋蹭到离兆水很近的地方,问到。

“你也会长大,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们都会分开的。”兆水的语气略带敷衍。

兆水不是不知道,这是徐走舟又在向他寻求安全感了,但是他还是没有给出正面的回应,可能是小孩上学的压力大,在撒娇,他想。

以前的时候,徐走舟上小学,那时的小朋友已经有了基本的性别观念。母亲是女性,是温柔的,细心的,爱护孩子的,父亲是男性,是更强大的,沉稳的靠山。

徐走舟与他们格格不入,对于父亲的印象很模糊,对母亲的性别很混乱,他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也是哥哥,为什么他的妈妈不是女性。

他也问过兆水这个问题,那时的兆水已经快上高中了,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陪伴一个每天问为什么的小孩,于是便说到。

“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呀,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长大这个解释实在是太好用,一个是兆水懒得解释那么多,去安抚他的情绪,另一个是兆水自己的经历也过于贫乏,他也的确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以对于很多徐走舟问出的问题,逃避和忽略便是常态了。

徐走舟听了答复,深吸一口气,他把脸猛然埋入兆水的颈窝,像是叼住了猎物的命脉,被脉动的气息所掩下的,是绝望憎恨,从而略显狰狞的面孔。

他沉默了很久,问到。

“我知道的,哥。”

“其实你不光恨爸,也恨我的,对吗?”

兆水心中一惊,没有再回答,这像是禁忌的密语。像是狼把人的皮缝在了自己身上,回到了那人的家,原以为假装的天衣无缝,就理所应当的享受爱意和温暖,却在一天夜里,怀里的妻子说到。

“亲爱的,你的身后有一个线头。”

肩膀忽然被拍,兆水心中一惊,回过神来,是桌旁的女老师,姓李,一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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