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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唔……滑滑的

 

白帝的解释很简单:“我不知。”眸子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破绽。

真是个善于伪装的大白鸟,千雩感叹。

傅舒夜道:“白帝还不准备把人交出来吗?”

“什么人?”白帝银se的眸子单纯无辜。

好一朵硕大的白莲花,千雩惊叹。

“就是苏墨儒那厮!他到底在不在这里?”终于忍不住跟他打哑谜,千雩拍案而起,咬牙道。

“苏墨儒……”少昊朝他望过来,“是谁?”

千雩差点没气吐血。

“或许叫他百魇你会熟悉些。”

傅舒夜缓缓站起,他们所在的g0ng殿位于城池最高点,可以俯瞰整座天空之城,无数羽人飞翔其间,美丽的翼族少nv横跨竖琴,在空中弹奏着悠扬的乐曲。

“百魇……”少昊似乎思索了片刻,张口,“不认识。”

千雩没耐心再跟他打太极,手中长鞭将桌上味道欠佳的食物扫落,鞭子遥指少昊:“别b我们动手,快些把苏墨儒交出来!”

“你想见他?”少昊冷漠的眼眸露出感兴趣的神se。

这话语气怪怪的,千雩怒斥道:“我不仅想见他,还想杀他!”

鞭子击向少昊面门,少昊在座椅上消失,出现在生长着水莲花的池子旁,吐出两字:“粗鲁。”

粗鲁的千雩欺身而上,身着羽衣的少nv惊叫着打翻了手中银器,跑出殿外。

少昊躲避着千雩的进攻,眼睛瞥着傅舒夜:“你不管管?”

“小孩脾气b较暴躁,习惯就好。”傅舒夜一脸宠ai。

少昊手臂抖落成片j皮。

千万羽毛似利箭,从四面八方向千雩袭来,千雩手中长鞭舞的密不透风,没有一丝破绽。

少昊轻笑,一枚松子从铜墙铁壁中钻入,打上千雩pgu。接着三四五六颗松子打在同一个地方,千雩叫着闪躲,一根羽毛找准空隙,狠狠扎向他肩膀。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一只白皙的手捉住那根羽毛,另一只手在虚空中一抓,千万羽毛停滞,掉落,满地狼藉。

少昊叹了口气。

千雩看清来人,那人对他微微一笑。千雩心头无名火起三尺高,长鞭甩向那张温润可亲的脸。

百魇仗着身形灵活,寻着鞭子空隙游走到千雩身边,手在千雩脸颊上0了一把。千雩大怒,手中长鞭舞的愈加没了章法。

百魇退后半步,笑弯了眼眸:“千里迢迢来寻我,果然是对我情深义重啊,小雩儿。”

他已经不是做苏墨儒时温润纯良的装束,一袭深紫衣衫,袖口有银线绣的曼陀罗花纹,腰带上嵌着几颗黑曜石,眼尾上扬,多了丝桀骜不驯。

千雩右边耳朵红红的,伸手一0,少了只耳环。

百魇拎着那只耳环,神se暧昧,放在唇边亲了下。

千雩脸上一红,咬牙:“si变态。”

“他这样调戏你小情儿,你都不生气么?”少昊望着傅舒夜,银se的眼眸里满是探究。

“你都不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傅舒夜好脾气的回答,甚至还剥好了一枚松子放进嘴里。

少昊一脸莫名其妙,望向又缠斗在一起的两人,自言自语:“我为什么要生气?”

鞭子已经不能满足千雩想要诛灭百魇的心,两人祭出术法,殿内立刻火光四溅,伴随着电闪雷鸣。

傅舒夜朝那团光影正中大声道:“棠丸子是你拐走的吧。”

“哎,怎么能说是‘拐’,小孩儿愿意追随我,我见他有灵x,收他在座下,也是他的福分。”

百魇优雅的声音传来,气定神闲,显然游刃有余。

“姑获鸟和入内雀也是你放到青州的吧。”傅舒夜对此人的自恋有些习惯了,继续问道。

“闲来无事,不小心放走了藏在空间戒指里的一两个魔物,给你们添麻烦了。”态度彬彬有礼,令傅舒夜哑口无言。

傅舒夜叹了口气,站起身:“看来真的要打一架了。”

百魇笑道:“我对小雩儿手下留情,对你却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你在我这里可讨不到什么好处,确定要打?”

千雩怒吼一声,化作巨蛇,朝百魇张口咬来。百魇不躲不闪,任由他咬下。少昊眼睁睁看着巨蛇吞咽了一下,百魇乖乖入了蛇腹。

千雩神气的摆了摆尾巴,尾巴上的蝴蝶结傲娇的挺立着。

傅舒夜不忍卒视,r0u着太yanx摇头。

“空间挺大。”

有人在巨蛇肚子里出声。

千雩跳了起来,眼睛睁得像铜铃。

肚皮鼓起一块,似乎是有人在里面戳了下。

“唔……滑滑的。”

千雩水汪汪的大眼望着傅舒夜。傅舒夜0了0他的头:“话可以乱说,东西不能乱吃啊,你怎么总是记不住这道理。”

如果百魇愿意,他能从里面把千雩撕开,但是他舍不得。

千雩道:“你出来。”

百魇舒舒服服的躺倒,千雩的肚子从圆形变成了椭圆形:“你里面热热的,好舒服,我不想出去。”

这话说得暧昧,风月场的老手们听得脸上发热。少昊睁着纯情迷茫的眼睛,好奇傅舒夜怎么突然0出扇子扇起风来。

“还打不打了?”傅舒夜敲了敲千雩的肚皮。

少昊在旁边道:“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傅舒夜问:“如果我跟他打架,你帮谁?”

“帮他。”

这问题没有悬念,傅舒夜自讨没趣,0了0鼻子。

“白帝说的对,我本是纯良无害的一个好魔,每日想的只是逍遥天地间,享受荣华富贵。你们把我赶出汴梁,又一路追到天空城,实在是毫无道理。”

百魇大言不惭,一番话说的情感真挚,几乎要声泪俱下。

“害了那么多条人命还纯良无害。”千雩咬牙。

“那些nv子的命是我害的吗?是她们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百魇痛心疾首,“我不过是个喜ai饲养宠物的魔,难道宠物跑出去伤人,责任也要怪到主人身上吗?”

尽管少昊极力袒护百魇,也觉得这话有些臭不要脸。他望向傅舒夜,吃惊的发现傅舒夜掰开了巨蛇的嘴巴。

在千雩反应过来前,傅舒夜已经跳了进去。

千雩差点原地爆炸,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个的都往他肚子里跑??

少昊安慰道:“打完架就出来了,很快的。”

这话并没有起到安慰效果,千雩原本绿油油的脸更绿了。

傅舒夜辅一落地就察觉不对。虽说千雩平日食量喜人,腹内能塞下一艘小船的粮食,但总不能把整个娑罗山都装进去。

他现在就站在娑罗山的万级石阶上,远山青翠,春意盎然。风中尚且有凉意,想是早春时节。

清凉寺的门敞开着,傅舒夜走进去,粉se樱花沿着人工开凿出的曲水两边蜿蜒开遍,空气里是淡淡的甜香。

曲水中漂浮着掉落的花瓣,上面几只空了的酒杯,顺着水流而下,也没有人去取。

樱花树下,坐着赵函和白藏。

赵函身穿粉se外衫,深红内衫在领口和袖口露出些许,几乎融入葳蕤樱花。白藏束起头发,面如冠玉,身上白衣不染纤尘。

两人都是微微笑着,眼眸中倒映着彼此的影子。

傅舒夜唤了赵函几声,赵函似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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