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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剧情(隔墙对攻1/被攻2用藤鞭扇批到)

 

被你坏了?。”

仙门虽不重世俗伦常,师徒相亲也常有,可真落到叶渠身上,尤其是此时此刻徒弟正为他裹肉屌,心下羞耻异常,却还是鬼使神差睁开了双眼。

目的达成,卓沉早已讲羞耻心抛之脑后,兴奋地握着对方的性器向唇边送去,像孩童舔舐糖葫芦一般,时轻时重地顺着盘虬的肉筋舔弄,一双招子直勾勾地盯着叶渠。

叶渠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看着这荒淫的举动,实则巨屌硬地流水,他也是被刺激得狠了。如此作弄许久,那玉器般的性器像被赋予了生命,在卓沉手中弹跳了几下,似是要射精了,却被捧着龟头不住吮吸的青年用手指堵住翕张的马眼,扶着来到他的下巴边。卓沉重重亲吻了它一下,旋即松开手指,久不发泄的浓稠白精大股大股射在他脸上。

他睫毛上还挂着白精,颤动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我服侍得师尊舒服吗?”

淫乱的话语和场景像巨石一般将叶渠砸得昏聩,还未等他作答,刚射完的鸡巴又颤颤巍巍在卓沉手上立起,无声地回应了这个问题。

“那就是舒服了。”俊秀的青年笑起来,故意舔去唇边腥苦的精液,心口不一道:“师尊好甜,鸡巴也好会流水。”

如他所想,圆房的进展十分顺利,师尊也并不抗拒,他便更是大胆地跨坐在叶渠腰上,解开亵裤,露出自己那根相较于叶渠稍小一些的阴茎。

两根鸡巴被一只手掌紧紧拢在一处挤压摩擦,满室淫靡,偏偏这始作俑者还不知羞耻地用力挺弄下身,似要将自己马眼流出的骚水全数涂抹在对方身上,剧烈的晃动将木制床板摇得吱嘎作响。

卓沉的那口雌穴紧紧贴着对方的卵蛋,滑动间被毛发戳刺得不断大口吐出骚水,弄得两人腿间水光淋漓。却丝毫不慌乱,他自信这样昏暗环境谁能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尤其是男人在床笫间,除了身下三两肉的快乐,没人会注意到其他。

可惜这想法这此刻并不奏效。叶渠这时的脸皮薄如蝉翼,从卓沉作弄起,面上的红云就从未消退过,虽任由他骑在身上寻欢,却也能觉察到两人腿间不多时便像被温热的水液泼过一般,粘腻异常。睾丸也仿佛被什么东西吮着,似有若无时隐时现。他下意识地朝两人相接处摸去,果不其然满手的汁水,还摸到肉花似的物事,一开一合地舔弄着接触的皮肤。

那女逼被突然发难的手指摸到时骤然收缩,卓沉也旋即醒过神来,意识到对方可能发现了什么,下一秒可怖的问询就在耳边响起。

“这是什么?”叶渠好奇地又轻轻触碰了一下,卓沉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惊弓之鸟的含义,他几乎是立即从对方身上撤下,转而侧躺在叶渠身旁,撒娇般地将脸颊埋入他颈侧,紧紧环着问询者精瘦的腰肢抚弄,含糊其辞:“…不知道。”转而伸手试图将叶渠的大腿抬起,好去开发他今晚的目的地。

叶渠并未多想,拂开他的手,撑坐起来。不容卓沉拒绝地支起他的一条腿,借着月色,尚且挺立的鸡巴毫无遮挡作用,半根毛发都无,相较于卓沉蜜色的皮肤,那口女穴颜色稍浅些,本该是睾丸的位置却长了朵淫靡的肉花,颤颤巍巍地暴露在了仙君的视线下,水色潋滟,翻开的两片肥厚阴唇内里却是粉色,充血得有些发红,像被连番蹂躏过多次,不去亵玩便能自行流水,好不妖异。

卓沉自食恶果,想要合拢双腿,此时却被强硬掰开。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骨节分明的葱白手指接近自己的雌穴,慌乱间他底下那口穴又无师自通吐出一大团淫液,刚好落在叶渠指尖。他竟也不嫌弃,就着那团爱液抚摸起湿滑的肉逼来,指尖的温度已然褪去,在温热的体液浸泡下还是显得有些凉意,半根指节在肉唇间流连忘返,最终被凹陷处的洞口吞吃进去,竟比口腔还要湿热,恍若被无数张嘴密密吮着,勾引人往更深去抠弄。

叶渠的手指轻轻在穴口搅弄,一边问他:“你长了一口…”他停顿,似乎在想合适的措辞“女阴?”

穴口被撑开的怪异感觉让卓沉不敢轻举妄动,说不上痛楚也谈不及舒服,他只怕对方不小心插得更深,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处子膜,听闻少女破瓜时极痛,万一自己也有岂不遭了。

他极力为自己辩驳:“可我是男人。”

“座山道人当年将你托付于我时,说你身有缺憾,我还当是…”叶渠抽出手指,将带出的汁水蹭在对方阴阜上。他语气别扭,思考到底要不要说出口。

卓沉松了口气,忙合上双腿:“是什么?”

“我还当你只是不能人道。”座山道人托孤时絮絮叨叨说了许久,不仅将寻觅半生菜得来残卷的《房星心鉴》交给自己,叮嘱千万等卓沉修成金丹后才可修炼,就连道侣的事情也思索良久,沉痛地央求自己替他仔细挑选,如若可以,叶渠亲自与他结成道侣是最好不过,又不是凡俗娶妻,仙途多个志同道合的道友罢了。

!?这是什么谣言

卓沉气急败坏,连连反驳。

见他如此,叶渠也知是自己唐突了,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我知道,我知道。”

被抚顺了毛的青年见他并不嫌弃自己的身体,满心以为今夜的计划还能继续,颇有顺杆爬的架势。他拉着叶渠的手放在自己呗吓得稍稍疲软的性器上,放软了嗓音央求道:“好师尊,徒儿今日还没有泄过呢…”

叶渠怎会不知他意思,假以咳嗽掩饰尴尬“你想要怎么做?”

卓沉眼睛亮起来,目光灼灼地将手顺着叶渠的背脊向下揉按,暗示性极强。

不着痕迹地拨开那只手:“下次吧,今日我用别的帮你。”出尘的仙尊不着寸缕,斜靠于榻上:“坐上来。”

青年不解其意,但听到许诺也不再好勉强,只得乖乖又跨坐在男人腰上,还未坐稳就被向后推去,他快倒下时下意识用手臂撑住身子,因这姿势,雌穴又明晃晃地展露在对方面前。

叶渠视线闪躲,面上又被薄红浸透,他不敢直视那处,只循着记忆向那口女逼摸去“这处…用过吗?”

《心鉴》上记载的女体功法详解,他当初只当是男女功法有异,匆匆扫了一眼便过了,不曾想这功法竟然是为雌雄同体之人设计的。

搜肠刮肚地回忆起那几页,隐约记着不插入穴内,仅凭外部刺激也可泄了身。

待卓沉修了金丹,早晚也要练这功法,不若趁此机会叫他明了,免去来日繁琐教导。

青年的反应十分激烈:“当然没有!“他可是男人。

修长的手指捻动阴部上端微凸的肉蒂,灵活地拨开包皮,艳红的果子无措地落在男人指尖。叶渠抵住尖端,用力按压下去使劲揉弄,那头的瘦削青年即刻起了反应,口中呜咽,双腿打起摆子,反复被痛苦欢愉冲刷着,头极力向后仰去,束发的冠子旋即散落。不知该如何才能减轻这种痛苦,他无助地摇着头,恍若那日受刑时的尿意又若隐若现再次升腾。

叶渠蹙眉,不明白卓沉为何是这样的反应,照理说不应痛苦才对。哪知他是爽得快晕了。

放过肉蒂,他揽过卓沉还在时不时战栗的腰身,把自己的硬着多时的巨屌放至那口逼下,轻轻磨着已被刺激得完全暴露在外,已肿成红豆大小的阴蒂,柔嫩的马眼不断分泌腺液,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肿痛。

“啊啊…磨到了…好舒服。”

卓沉止住了颤抖,爽得喘出声来,无师自通地用那刚才还让他刺激得难舍难分的艳红珍珠追着龟头棱用力摩擦,简直想用自己的阴蒂操进对方的马眼中去。不消多时,叶渠的耻毛就被不断滴落的淫水浸得湿透。

“好累…”温和的快感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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