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三天,感觉像是被扒了层皮。”杜愚开口说着,颇有点诉苦的意味。
不知从何时起,火桐已经是杜愚的倾诉对象了。
随着树叶茧的移动,他松开橙浆弓,丢下包裹,解开衣衫。
当杜愚从树叶茧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而他的眼前,正是卫浴间。
这感觉就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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