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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失禁(h) po18d z.co m

 

沉辞音有气无力地躺着。

理智早在刚刚的情欲中被消磨掉了大半,她全身发软,眼里也是蒙蒙一片。

言昭脱了衣服,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凌明晰,卡着她的后颈,俯身和她接吻。

他节奏缓慢,含着她的唇瓣轻柔地吮,舌头从唇缝里抵进去,勾过藏在里面的细腻舌尖,一点点舔弄。

湿濡的吮吸水声很温和地响,沉辞音被亲得舒服喘息,微仰着头,意识有点迷离。

只是身体里那股欲望得不到缓解,反而越来越热烈,她不自觉地想要夹腿,却被他强硬地用手阻止,整个人挤进她的腿间。

言昭身下的阴茎早在之前看她自慰时就已经硬得发胀,此刻整根卡进她湿润柔软的腿心,缓慢碰撞、来回摩擦,烫得她扭着腰往后瑟缩,轻哼出声。

言昭握着阴茎撸了几下,不紧不慢地用龟头磨那条湿漉漉的肉缝,挤开两片阴唇,浅浅地上下滑动,反复顶撞着顶端的小肉核。

阴蒂被玩具吮得深红肿胀,敏感无比地挺着,轻轻一碰她就发抖,吸着气喘息,身体贪心地收缩小穴,却只吃到一片冰凉的空气,更加难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957c

他还是没插进来,反正就是要在床上勾她。小玩具被他放在枕头边,沉辞音余光瞥着,索性伸手去够。

言昭看见,将那只伸到半途的手扣在床单上,握着她的手腕,语气不悦:“有我在这儿,你还想着它?”

沉辞音偏过头:“……谁让你故意折腾我。”

言昭跟过去,亲昵地蹭她鼻尖:“我怎么折腾你了?”

她在床上也是一贯的内敛,荤话都是言昭半哄半强迫地才肯说,闻言抿唇,说不出什么很露骨的话:“……你故意不给我。”

他笑:“我不给什么?”

见她耳朵发红着不吭声,言昭也不再强求,握着性器轻轻拍在穴上,挤出一波黏腻的湿液:“行,那告诉老公,想要吗?”

沉辞音欲望被吊在那里,腿心空虚得不到满足,实在难受得不行,终于承认道:“……想。”

他追问:“想要什么?”

她急促喘息,一会儿才低声说:“……想要你。”

很轻的三个字,却高涨地将他胸口全部填满。

“好乖。”言昭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去拿套。”

他声音很低,压抑着很重的欲望,是山雨欲来的前奏。沉辞音听着,有预感今晚的折腾肯定轻不了,不自觉地咬了咬唇,身体先一步感受到了情欲的信号,腿心发热,一股酸涨感往上窜,穴口克制不住地又吐出水。

她去床头拿套,被他哄着替他戴上,手指捏着套子透明的边缘,紧紧箍在硬涨的阴茎根部,看着那个尺寸,有些头晕脑胀。

言昭声音是哑的:“自己把腿打开。”

她腿根白腻,点缀着一颗很小的痣。经历过小玩具,中间的软穴已经湿得不行,穴口渴求一样地翕张,嫣红泛着湿润的光泽,完全不需要再做前戏。

言昭固定住她的腰,阴茎抵着穴口,缓慢往里插,顶开湿泞的穴道。沉辞音哼出声,身体紧紧贴着床单,一边被酸麻地撑开,一边又被满足,语无伦次地呜咽。

“好、好硬……呜!”

粗长的性器整根插入,龟头抵上宫口,“啪”地撞出一声黏腻的清响,沉辞音挨了一记重的,受不了地吟喘出声,咬着滚烫阴茎的穴骤然绞缩,脚尖绷紧,被这一下直接撞到了高潮。

眼前一片空白,她直着腰,半晌才瘫下身体,无力坠回柔软的床榻间,喘息急促剧烈。

淋漓的液体从穴内浇下,顺着茎身往外流淌。高潮后甬道内又热又颤地紧咬,夹得人后腰发麻,言昭深喘两声,指尖在她大腿根捏了一下,往上握住她的腰,开始用力顶操。

沉辞音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陷在床单里,身体抖动起伏,两团奶肉被撞得晃颤,他看得眼热,伸手上去握住,一边用力揉胸一边挺腰操穴。

“……嗯呜……别……”

她双腿曲起,在他身侧不住地蹬,膝盖碰到他的腰侧,被他捞起架在肩上,侧头吻了吻她的脚踝。

阴茎整根没入软穴,插出咕叽咕叽的黏稠水声,穴口被撑到发薄,可怜地吞吃着粗硬的性器。他动作重,沉辞音的小床承受不住,发出隐约的闷重吱呀声响,连绵不绝,混着操穴的水声,在小小的卧室内激烈碰撞。

“轻点……”她断断续续地呜咽,“床、床……”

“坏不了。”他力度一点不减,本想说坏了再买,话到嘴边又改口,“坏了就去我家住。”

言昭将一旁的小玩具又拿起来,贴在她的腿间,按下开关。

沉辞音一颤,随后喘息变得更加急促。

小玩具发出震动的嗡嗡声,吸着阴蒂快频率地动。阴茎又粗又长,挤开层迭湿裹的穴肉,龟头回回碾在她最敏感的位置,勾着那块软肉刻意重磨,沉辞音被插得声音都发不出来,闷滞在喉咙里,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每插一次就喷一次水,眼眶发红,爽得颤抖哭吟。

是真的被操哭了。

言昭将人紧抱在怀里,完全压住她,阴茎抽出再入,配合着玩具的震动,胯骨撞着她白腻饱满的臀肉,一下又一下狠操,“啪啪”地发出连绵不断急促的脆响。

太凶了。

“别……慢点……嗯言昭……我真的、真受不了……你把它关掉好、嗯好不好……”

她声音断续,里外同时袭来的快感让她无暇处理,意识快被拉扯得模糊,只有眼泪是真实的。

“好。”言昭低声,“那你得叫点好听的。”

沉辞音知道他想听什么,早就被他在床上教出来求饶的方式,垂着长睫喘息着:“……老公……呜……把它关掉……”

“好乖。”言昭丢了小玩具,伸手摸到她湿漉漉的腿心,用手指代替而上,揉弄阴蒂,低头亲她的唇瓣,“舒服吗?”

快感过于强烈,反复地拉扯着她的神经,沉辞音感觉到身体里的某个界限正在被戳破,小腹酸涩饱胀,有什么快要忍不住。

强烈的失禁感猛然袭来,她反应剧烈,呜咽:“……你放开我……我、我要去厕所……”

她吸气强忍,身体不由颤抖,穴内同时紧紧夹缩,言昭深喘了声,亲她的脸颊,哄着:“想尿了?没关系,反正床单也要换的。”

沉辞音摇着头就是不肯,保留着最后的坚持。

言昭大发慈悲地将人抱起,托着她的屁股抬离床单,一大块洇湿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做得太凶,床单都湿透了。

言昭将她抱下了床。

性器还保持着结合的状态,阴茎紧密嵌在穴里,柱身和穴肉褶皱咬合,随着他走路的牵扯动作上顶,毫无章法地乱顶乱撞。

言昭走得慢,还很刻意地绕路、走两步停下来,抱着她往上颠两记重的。软穴内水多得堵都堵不住,顺着腿根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沉辞音抱着他的脖子,眼泪全糊在他颈间,咬着他的肩膀哭,手指摸不到他的耳朵,于是受不了地去拽他的发尾。

“……我自己走……”

“你不准……别、别……”

“……言昭!”

他停下来,笑了声:“到底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

回答他的是沉辞音一记很重的咬。

终于磨到了浴室,言昭打开灯,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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