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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

 

“你不走,那我走。”卢以清说完就要下榻。

柳安拉住她的胳膊拽进怀里?。

“等明日再说?”柳安心中清楚,明日也没的说,但能稳住一日是一日。

卢以清问:“明日让我出?去?”

“自然!”柳安没有?枕头,睡着有?些难受,便夺了卢以清的枕头放在自己?头下。

卢以清从榻上坐起来,“你还给我的枕头。”

“夫人睡我身上。”柳安道。

卢以清在一侧躺下,“算了,明日我出?门给你买个新的。”说完她还有?些开?心,一个枕头而已?,不要也行。

“可夫人还没问我条件是什么。”柳安又道。他一边说着,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卢以清红了脸,她转过身子,双手勾上柳安的脖子,“这?个条件还是行的。”

她第一次主动吻向柳安,却不知身下的人早已?勾起了嘴角。

柳安静静躺着,等着她一步步笨拙的动作。瞧着她的面色越来越红,似乎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若是帮忙的话,可就不算了。”柳安道。

“不!不用!”她先是解开?了衣带,整个贴在柳安身上,感受周围越来越热。

她笨拙的手法?,让柳安忍的辛苦。却又有?快意。

直到见夫人想要直接进行最?后?一步,柳安将她捞在怀里?,“傻不傻,会伤到身子的。”

“为?……为?什么会伤到?”卢以清心跳的越来越快。

细声娇嫩,许久后?柳安才停了手。他没有?告诉夫人为?何会伤到,而是知道她的眼神?泛起迷糊。

“夫人睡吧。”

卢以清的泪都要流了下来,“不、不睡。”

“不睡?”柳安笑着问,“不睡的话,夫人还想做什么?”

“夫君~”卢以清有?些口渴,“亲亲我。”

柳安如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却让卢以清心中更加难受,他太会折磨人了。

“夫人有?话就要说,想要什么夫人不说我怎么知道?”柳安故意道。

卢以清羞涩的一句话也讲不出?,她一咬牙,直接将柳安推到在了榻上。

卡在嗓子的一口气从柳安喉见出?来,他不可思议的瞧着夫人。

山峰迭宕,晃过柳安的眼。

这?到底是不比石凳,坐着也会累人。刚觉得累了想要寻口水喝,转瞬间又被带入了海中,像是被忽高忽低的浪卷着,却还是喝不到一口水来解渴。

直到卢以清躺在柳安身侧,有?些昏沉。

“我去给夫人端茶。”柳安道。

卢以清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又想,他自认是不累的,累的是自己?。

柳安将水喂给她。

卢以清刚要躺下,又被柳安捞回了腰身。

罗帐起来的阵阵风落在卢以清身上,却连汗渍都吹不干。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抱着躺着榻上。

卢以清想要正?过来身子,被子落在腿上,膝盖有?些疼。

一夜过去,她心想,明日可算能出?去了。

心满意足的睡了一觉,再睁眼是被外面吵醒的。

原来天已?经大亮了,卢以清想要起来,刚一动身子便觉得浑身疼痛。

腰腿都再疼,她掀开?被子,膝盖似乎有?些肿?

卢以清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柳安,这?笔账她记下了。

“夫人醒了?”秀芝的声音从外面出?来。

卢以清赶快盖上了被子,生怕被秀芝发现异样。这?若是被秀芝知道,是……是因为?那些事起不来了榻,可不是丢人。

“没……还要休息。”卢以清回。

秀芝问:“奴能进来吗?”

“进来吧。”若是将秀芝拦在外面才显得心虚。

卢以清瞧着秀芝笑意盈盈进来,“夫人,丞相让人将所有?的门都打开?了,夫人今日可要出?去?”

听到这?话的卢以清何止是心如死灰,是无?比愤恨!羞辱、柳安这?是在羞辱她!

卢以清一咬牙,她一定要硬气一次,胳膊暗暗使劲儿。

啊!腰疼。

卢以清死死咬着下唇,不敢面露苦色。

“夫人这?是怎么了?”秀芝还是瞧出?了她的不对。

卢以清道:“身子有?些不适,许是夜里?没睡好。”

“那可要找个大夫来瞧瞧?”秀芝问。

“不不不、不用。”卢以清马上道。

“夫人莫要讳疾忌医。”

卢以清赶快解释,“当然是因为?昨夜丞相的打鼾声让我没有?睡好,我再睡会儿就好了。”

秀芝有?些奇怪,丞相还打鼾?怎么守夜的人没有?听见过,可能是声音小吧。

“那夫人好生休息,饿了也要唤奴。”秀芝道。

卢以清点了点头,身子一动就有?些疼。

……

“夫人怎么没出?来?”周禾见秀芝一人出?来有?些疑惑。

秀芝道:“夫人想要再睡会儿。”

“哦~”周禾点了点头。

瞧着一扇扇开?着的门,他宁愿夫人一整天都不想出?来。丞相走时是如此告诉秀芝的,‘告诉夫人,门开?着,想从哪里?出?去都能走。’可秀芝离开?后?,丞相又是如此告诉自己?的,‘夫人若是从府门踏出?去了一步,你就可以连夜接着去喂马了。’

周禾往台阶上一坐,一手拖着下巴。

若是夫人一定要出?去他应该怎么做?

告诉夫人实?情,回头丞相和夫人再生气一定是落在自己?身上的。若是不告诉夫人实?情,难道要说,今日不宜出?门?夫人那性子怎么会信?

周禾有?些气恼,这?脑子到了用时方恨少。他起身在外来回踱步,只能祈求者夫人不想出?去。

……

赵臻如往常一般等着孙太傅来上课,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孙太傅人来。反而是瞧见了一个年轻人。

那人被太监一路引着来到赵臻面前?,拱手道:“臣,郑淮之见过太子。”

“平身。”赵臻抬起头,“谁让你来的?”

“回太子,是陛下。”郑淮之道。

“来做什么?”赵臻又问。

太子面色始终冷着,似乎对自己?很是见外。郑淮之想了想,“陛下让臣陪着太子学功课。”

“伴读?可我已?经不需要伴读了。”赵臻又道。

郑淮之道:“太子有?什么事都可以问臣。”

“哦~”赵臻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坐下说话吧。”

郑淮之坐在太子对面后?,抬眼才见太子真?容。果真?是生的好看。莫说宫中的皇子,他游历大雍数年,走遍无?数地方,都未曾见过如太子一般的容颜。

赵臻并不意外郑淮之的震惊,这?种震惊对他来说像家常便饭一样,可空有?一番容貌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你是哪家的人?”赵臻问。

“回太子,臣的祖父是刑部尚书郑时言。”

闻言,赵臻眼前?一亮,“郑淮之是吧?”原来是尚书的孙子,看来还是要好生待着。

“是臣的名字。”

“那你今日要和我讲什么?”赵臻问。

郑淮之正?欲开?口,赵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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