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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两人距离极近,又赤身裸体,隔着层薄薄的布料若有若无相互磨蹭着,傅玄低头吻他。

不像是吻,更像是野蛮的泄欲,辗转碾磨撕咬着娇嫩的皮肤,很快就在相依的唇齿间尝到血腥味儿。

“你他妈真是条疯狗,怎么说来就来”

梁漱被逼得高高仰起颈子,“现在老子腰还疼着呢,想玩儿滚到边儿去自己撸出来。”

傅玄双眼赤红满头是汗,不知突然哪来的那么大气性,紧抿着嘴唇只顾啃咬梁漱。

从唇瓣到锁骨,再到胸前和小腹,所到之处必得留个几枚吻痕和牙印,牙印都是深得快冒出血来。

“我操!疼!”

梁漱皮肉经受着撕裂般的疼痛,四肢剧烈挣扎起来,“你他妈放开我,老子现在没心情陪你这小兔崽子玩唔滚”

所有的呜咽全被傅玄混着津液吞咽,他对梁漱全然占据上风,从容不迫地压制着对方的拼死反抗。

然后娴熟地将梁漱的长腿对折,以高难度的姿势压到胸口,慢条斯理地解掉短裤

他现在可劲儿操的家伙,果然和在翰城壹号玩过的胸大屁股翘的漂亮玩意儿们不一样,梁漱的脑子好使得很。

不管是把他和傅朝闻对比故意激怒自己,还是得到想要的信息都做得很无辜,自己没防备就被套了话去。

还好梁漱此时就像断了翅膀的鸟,被关在他打造的笼子里,没有任何联系外界的渠道,否则那才真是功亏一篑。

折腾完已经是后半夜,傅玄披着睡袍坐在床沿儿抽烟。

梁漱背对他侧躺着,窗外映进来的清冷月光照在汗湿的脊背,像镀了层银光。

雪白的床单被鲜红血迹湿了一小块,看起来格外刺眼。

脚腕上锁着的电子脚镣还闪着红光,显然刚释放过电流。

傅玄呵着气,懒洋洋地吐出个完整烟圈:“梁哥,你最好别有其他想法,也不要屡次试图触碰我的底线,否则有你更后悔的。”

不知是累的,还是痛的,梁漱把自己的身子蜷缩成团,逐渐平复着呼吸没有说话。

傅玄甩掉即将燃尽的烟蒂,凑近了些温柔抚摸着梁漱的肩头,“只要梁哥顺从地听我的话,少点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我会对你好。”

“你不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吗,不仅日常生活不用发愁,甚至每天连衣服都不用穿,我花钱养你,你就好好住在这里陪我行吗?”

说着俯身去吻梁漱紧闭的眼睛,“梁哥,你说句话啊”

这时候,梁漱的手机忽然响了两声,傅玄慢条斯理地拿过来一看,是俞寂发来的信息。

他摩挲着手机屏缓缓笑道:“这大半夜都有人牵挂着你的安危,梁哥你看你有多幸福,我可能死在这里好几个月都没人发现。”

“是俞寂,他给你发信息说,如果你再继续搞失踪不联系他,他就去公安局报案了”

闻言梁漱睁了睁眼,终于稍微有点反应,他艰难地偏过头:“你给俞寂回条短信。”

“说我现在人在外地,等过年再回京城,这段时间让他经常去老家看看我奶奶。”

傅玄丢下手机笑了笑,翻身过去把梁漱整个人都抱进怀里,“我凭什么帮你传话?”

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身体余韵未绝,稍微碰触都会惹来阵颤抖,傅玄按住梁漱的四肢,吻他的胸口。

梁漱道:“俞寂真的会报警的。”

“报警?”

傅玄无谓地笑了笑:“警察来了这不是正合你的意思,我因为绑架新闻工作者被逮捕,梁哥你以后就恢复自由了。”

梁漱扭开脸躲他的亲吻,“你妈的,要是这副死样儿被人发现,老子还要不要脸了。”

刚才他嗓子喊得又低又哑,导致现在连骂人都没什么威慑力,

傅玄笑着钳制着梁漱的下颌,强行逼迫他直视着自己,从容不迫地低头咬着他的唇瓣,“可是梁哥所有的狼狈样我都看见了。”

烦躁至极的梁漱剜他一眼,心直口快道:“你是人么,你就是个光顾下半身爽的畜生。”

早些时候还屌大颜好的傅家小少爷,现在被骂成不堪的畜生也不生气,只垂眸微笑着,看着痛骂他的梁漱。

梁漱浑身痛得快吐血,平复片刻,又道:“再者说,如果警察查到你拿你有办法的话,你早就不知道进去多少遍了。”

傅玄委屈地撇撇嘴,露出种可怜的神色:“梁哥怎么说的我跟十恶不赦似的。”

梁漱抬眼盯着眼前这男人,俊美的脸庞还带着些不羁的少年气,可他的手沾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脏,梁漱想都不敢想。

他眼眸里闪着陌生寒光,狠狠盯着对方:“你办的那些破事儿,早晚有人给你扒出来。”

傅玄的神色瞬间也冷下来,不动声色地收敛了那点委屈可怜的表情,挑衅地弯弯唇角:“那也不会是你。”

他像毒蛇吐信似的舔舐着梁漱的唇角,“梁哥,你就只能困在这里被我操,翻来覆去地操,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能离开。”

粱漱眼前渐渐模糊了,疼痛和折磨在带血的进出来回间拉长,直到东方泛起亮光。

早晨傅玄如梁漱的意,按他说的给俞寂回了条信息,能暂时糊弄住俞寂最好,否则真的惹来警察叶也是不小的麻烦。

结果他这边儿短信刚发过去,俞寂立刻就发来更多的消息,足足得有七八条占满屏幕,还拍了他儿子含含糊糊喊干爹的视频。

傅玄随便扯几句糊弄过去,就借口说工作没有再继续聊。

切断网络通信后,傅玄随手把梁漱的手机扔到一边儿,在厨房做好早餐,喊梁漱起床。

“梁哥,起床吃饭了。”

傅玄趴到梁漱枕头边,轻声细语道:“梁哥昨晚你累坏了吧,赶快起来洗个澡吃饭。”

梁漱半点没动静,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紧紧裹着厚被子,他在轻微地发着抖。

有些长的碎发挡着眼睛,露出来的半边儿脸颊红通通的,头发全都被汗浸湿了。

傅玄暗道不好,试探着抬手碰了碰,果然额头和脖颈的温度烫得吓人。

昨晚两三次做完都没及时清理出来,怪不得现在烧得这样厉害。

傅玄虽然就拿梁漱当泄欲的工具,但还没到要他命的地步。

他四处翻翻找找从冰箱里拿出一根不知放了多久的冰棍,裹着毛巾敷到梁漱的额头,又用两床厚被子严严实实地把梁漱盖住。

傅玄眼下能采取的降温措施只有这些,他自己身体好,八辈子没生过病,茶店里没有常备的退烧药给梁漱吃。

他半蹲下身,用湿毛巾给梁漱擦着胳膊,“梁哥你再坚持坚持,捂捂汗也就退烧了。”

梁漱烧得稀里糊涂的,难受地哽咽一声:“傅玄你这个畜生,你想弄死我吗,快给我退烧药,我他妈的快烧死了”

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地疼,嗓子也跟在吞咽刀片似的,腰背四肢和后边难以启齿的地方,身上没有一块骨头不疼。

呜呜咽咽的,梁漱竟然自顾自地哭起来,“傅玄你简直就是个畜生禽兽,自己爽完就不管我的死活”

傅玄挑了挑眉,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已经被梁漱死死钉上渣男俩字,烦躁地摸他的胸口,还是烫手得很,物理降温根本不管用。

他无奈地扯过衣服开始穿,现在让保镖送过来也得很长时间,只能自己出门给他买药。

所幸最近的药店只有两个路口,开车来回也就十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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