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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霍念生握住他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

霍振飞听到他的声音,改成稍微责备的语气:“念生,我只是劝你别衝动。你打霍英飞到底有什么用?就只是为了让大家看看,别去招惹你的人,不然就像这样不会有好下场?”

霍念生枕在陈文港膝上,露出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只是霍振飞看不到他的表情。

霍振飞说:“我相信文港都不会讚同你的做法。”

霍念生隔着手机,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全名:“作为股东,我是和三叔,也就是你爸爸签订一致行动人协议,并不是你。当然,就算有协议,不代表我一定会完全和你们同进同退。”

霍振飞顿了顿没说话。

霍念生说:“别误会,我不喜欢威胁人,就是突然想起来有这么回事。你是我堂哥,我其实很喜欢和你保持一直以来友好的关系。只是有时候我怕我们太熟了,也会失去一些分寸。我自己就是个很没分寸的人,这一点你从来比我强,你是很会做人的。霍振飞,如果你还是不断想踩我的人一脚,我会误以为你在针对我。不过你不会的,对吗?”

霍振飞沉默许久:“当然不是这样。我最近压力比较大,脾气是有点急躁。等这里的事结束了,我邀请你带文港出来吃个饭。”

作者有话要说:

霍念生打霍英飞不是衝动,他常年在家里就是这么个摆烂人形象,干点什么奇葩的事都符合人设。一上来就为了文港做出过激的事,是警告别人别再来瞎试探他,不然发疯。

挂了电话陈文港才觉得膝头湿凉。低头看, 是霍念生的头髮蹭出一片不规则的水痕。

他从霍念生肩膀上薅起毛巾,搭在头上胡乱一阵擦:“看看你弄的。”

嗔怪的语气更像耍赖。霍念生按住脑袋上的毛巾,翻了个身。

他视线盯着陈文港, 侧脸在那片水痕上亲了一下。

隔着冰冷湿润的布料,嘴唇像是烫的, 烙在膝盖上,又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

霍念生分开他的腿, 陈文港心里一下一下跳得厉害,按着他的肩膀躲开了。

他笑着往床里缩,霍念生扑了一下, 把他扑个正着, 翻过来压在床上。

陈文港捧住他的脸,啄他的眉峰, 鼻梁, 眼皮, 和他嬉闹。霍念生由着他没章法地亲。

霍英生刚刚撞破他们温存,以为他们要打野战, 他想不出霍念生还能有这样温情的一面。

床品软得像云, 温柔把人包裹进去,像个令人忘记一切、乐不思蜀的陷阱。

闹够了陈文港抻了个腰, 趴在床上,把脖子露出来,要按。

霍念生当真伸手给他按摩起来:“早晚有天你要骑到我头上。”

陈文港侧过头露出半张脸, 瞳仁噙着笑:“那还不是你给的胆子。”

霍念生俯视他,反而得意似的:“是啊, 我给的胆子。”

他不说话了, 用拇指沿着肩胛骨缝隙用力往下捋, 单薄的肩背随他动作收缩或者舒展,取决于是酸还是爽。陈文港又嘶了几声,倒像是某种鼓励,霍念生伺候得甘之如饴。

他想起这人比以前变了多少——刚熟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在他面前说话声音大一点,怕都要先吓自己一跳。霍念生存心逗弄他,但不是为了看他总战战兢兢的,那样也没意思。

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法渐渐变了质,成了惦记着怎么哄他笑一笑。

现在是哄得无法无天了,不知怎的,霍念生却觉得这样更好。

他低笑一声:“你现在胆子大了,主意也大,我都不敢管不敢问的。你讲我不信你,你呢?到现在你还不能多信任我一点吗?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总是试探我。”

陈文港把脸闷在臂弯里,无言以对但心口发烫,像重新在温泉里泡了一遭。

之前那些小动作,他也没想着完全瞒得过霍念生,就像找霍京生喝茶,霍京生给他霍振飞的行程,又不是什么高明无双的手段,怎么可能保证一点端倪都不漏出来?平心而论,霍念生说他是试探也是把他的想法摸透了,不算冤枉。其实这样能证明什么?

证明霍念生和前世一样对他包容?他知道这个想法很可笑。

捏了一会儿陈文港说够了,霍念生拍拍他的背。

陈文港坐起来,肩膀松弛多了,看他靠在床头,伸手帮他揉太阳穴:“换我给你按按?”

霍念生笑了笑,摆出享受的态度:“好啊,等我老了,就靠你伺候我了。”

陈文港跪坐在他腿上开玩笑:“你这不是想跟我白头偕老的委婉说法吧?”

他睡衣领口最顶上的扣子是解开的,白皙的脖颈敞在眼前,比起按头,霍念生心思已经被吸引到别处,说话间手就慢慢伸了进去,欲行不轨:“怎么,你又不想跟我过一辈子了?”

闻言,陈文港愣了愣,心里像涨了潮,哗啦一下有海浪衝上来。

结果他突然从霍念生胳膊底下溜过去,下床说了句刷牙,就跑到浴室去了。

霍念生哭笑不得在外敲门:“哎,宝贝,你就这样回报我?”

陈文港扬声:“你先睡!明天还要说江彩的事!”

到底还是把霍念生放进来,小别胜新婚,但谁也没再提那句“过一辈子”。像怕反悔。

出来后屋里暗成一片,霍念生等他上床,拉掉了床头灯:“睡吧。”

翌日清晨,陈文港起了个大早。

他抱着霍念生,这一觉睡得安稳深沉,霍念生却还没醒的意思,连他下了床也没发现。

从彰城赶来路程不远,高铁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但接连多日,各种会议、酒局和宴会一场接一场,陈文港知道他是要连轴转的。他趴在床头,注视霍念生的脸,脑子里浮现的是昨晚的情形。许久,他在霍念生额角亲了一下,穿了衣服,出门散步。

度假村环境幽雅,到处绿树成荫,头顶鸟鸣婉转。

陈文□□自沿栈桥步道溜达,桥栏上每隔一段距离,就镌刻两句风花雪月的话,他一抬眼,看到莎翁的诗:

永不凋落的是你的夏日,你不会失去属于你的美丽。

但至少这个夏天已经过半了。

绕过一片偌大的人工湖,一排巨石通往湖心。

湖中间蹲着个孤零零的影子,走近了看,像是江彩。

他脚步微顿,原也没必要特地去打扰,但她伸着头往水里看,像顾影自怜又像想不开。

陈文港从一块石头跳上另一块,几下到了她蹲的那块石头:“你还好吗?”

江彩抬头看他一眼:“你自己没眼睛不会看吗?”

陈文港平心静气,两手抄在兜里:“我理解你心情不好。”

江彩抱着膝盖,扭头看回湖里,闷声讲了句:“对不起。”

陈文港反而惊诧。

她不耐烦地说:“行了,eden教育我好几天了,说我口不择言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难什么什么之类。我又不是完全不分好歹。”

陈文港想了想,盘腿在她身边坐下:“你妈妈呢?”

江彩说:“她一早跟律师鬼鬼祟祟出去商量了。”

母女俩住到了一个房间,难为她们没在这个地方上演全武行。

但江彩还是很不屑:“你觉得她是不是有病?非得让我认祖归宗,就那么重要?”

陈文港说:“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她可能怕自己身体不行了,想让你有个依托。”

江彩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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