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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两相欢/嫁给纨绔世子爷 >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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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就见他散散地倚在门框边盯着她瞧,散散地说道:“过来,也抱抱我。”

白川舟的眼眉上挑,眼眸带着欢喜,可声色却是十足的玩世不恭。

楚引歌顿觉窘迫。

倒是随之而来的侯爷踹了他小腿一脚:“刚抄的礼法,又忘了?没有规矩。”

原来侯爷将白川舟叫走,是罚他去了,想是上午的十指紧扣让侯爷觉得不得体

楚引歌的眼睫低垂,又见侯爷迈了进来,声色明显和缓了许多,对她说道:“来用膳吧。”

这对儿子和对媳妇的差距彰明较著,侯夫人在边上忍不住笑了,对外扬声:“布菜。”

随即就同侯爷一起进了隔间。

楚引歌抬眸,看白川舟脸色阴晦,也笑出了声,走近道:“去吃饭吧,世子爷。”

“你以后少同那老家伙讲话,离他远些。”

楚引歌抿唇笑道:“怎么连父亲的醋也吃啊。”

白川舟刚想言明这不是吃醋,而是她不该跟那老家伙走得太近

她的手就端起了他的右手,在他的小指的伤处轻轻地落下了个吻,温柔细致,似晨间荷叶上滚动的露珠,让人的心思也变得摇摇欲坠,柔软万分。

明明一触即离,但那暗香似能透过伤缝,植在荒芜的血脉里,开出花来。

见楚引歌月儿般笑眯眯的眼看向他,唇角弯着好看的弧度,很是满足:“白川舟,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父亲,母亲,还有你,都让我觉得我有了个家。”

白川舟微微愣神,他不想说了。

蒙在鼓里的痛苦和清醒真相之后的痛苦,哪个会更难受一些?

白川舟不知,但他眼下看着楚引歌明媚的娇靥,听着她说幸福,他知道她现下虽不知真相,但过得很是欢愉。

他以前觉得真相很重要,但从未想过若是真相让人失了这幸福感,还有意义么?

让她知道真相也太残忍了些,白川舟轻抚着她言笑弯弯的眼尾,也冲她笑了笑,他是最舍不得她哭的。

若能让她一辈子这般开心地活着,那也挺好。

-

一顿饭吃得还算平静,除却白川舟总动不动盯着她看,给她舀汤,夹菜,在桌下勾勾她的衣摆外,倒也无所事端。

饭食好后,侯夫人去小憩,侯爷进宫处理公务,楚引歌这才松了心,跟着白川舟在府内转逛。

杨柳周垂,甬路相衔,移步换景,抄手游廊曲转,飞檐青瓦垂拱,整个府邸的气度彰显无遗,雍容端方。

走得有些乏了,白川舟牵过楚引歌的手:“去我院里歇歇罢。”

世子爷的院子在东北角,是府内最为幽静之处,院落内的盆景皆被修剪得齐整有度。

楚引歌走进厢房,可见的富丽堂皇。精致翠幕,紫檀雕刻的书案,如玉肌般的绣毯,逶迤倾泻的水晶珠帘,夺人眼目。

唯不见书册。

楚引歌轻笑:“爷怎么在蔷薇居的书房买了那么些书?”

这儿却不见一本书,莫不是要在她面前装

“夫人不是爱看书?”白川舟声音散漫,“《壮阳要略》也是有的,前日夫人帮我时,也说是看过书,想不到夫人的涉猎如此广泛,为夫明日就让立冬多买几本避火图来”

楚引歌早已脸红耳赤,早知道不开这个头了,一听到他说避火图,忙打断:“别别,我也不是那么喜欢看。”

白川舟一看她娇颜绯红,勾唇笑了,她就好像小猫,刚想伸出爪子狠挠,稍一逗,就收爪鸣金收兵,可爱得紧。

楚引歌往四周瞅去,她以为像他这样的纨绔少爷,定是奴仆诸多,瞧那林姨娘走的时候,廊下簇拥脚步声哗啦啦地响动一片。

但白川舟庭院内除了几个洒扫的,也没其他的小厮,更未见婢女,和蔷薇居的一样少,出门在外,也就立冬这一个贴身侍卫。她本以为他是搬入新府,买不起奴婢,但现下看来,他只是不喜他人服侍罢了。

她看了他一眼。

白川舟斜倚在贵妃榻上,慵音轻语:“有话要问?”

楚引歌搓了搓鼻子,举止有些不自然,但还是问了出来:“爷之前有过几个通房?”

她是不信他二十一了还未有通房,连楚翎在十七时,都有了两个通房丫鬟。但走进来一路上,没看到一个女子,也有可能是在他成婚后,将那些丫头打发到其他院里了。

只有有了子嗣的通房丫鬟才能被抬成姨娘。

白川舟弯了唇,眸色黯深,招手道:“夫人过来,我同你说。”

楚引歌心里不适,这有几个通房还得凑那么近才能告知么?莫不是有十个八个说出来觉得羞愧罢?

她走过去两步,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袖袂,满脸淡然:“你说。”

可心里还是如压了块巨石般喘不上气。

谁知他上来就轻拍下她后腰之下的圆润,虽不重,却是满含色欲,反问道:“夫人觉得我有几个?”

“我哪知道?”

不说便不说罢,还要打她的臀,楚引歌气恼欲走,腰肢却倏尔一紧,她轻呼,脚就离了地,一转眼,就被跌躺在绣毯铺就的榻上。

白川舟从上居高临下地俯看着她,她今日是精心装扮过的,胭脂粉黛,唇色盈透,诱人采撷。

再往下看,那玉颈纤长,肤在这流光溢彩的室内似簌簌而下的初雪,让人恨不得一尝再尝。

他体会过那样细腻的口感,但更让人难以自持的是,初雪下如白玉般的香壑。

白川舟逐渐靠近,修指从她的宽袖轻而易举地探到了玉圆香壑。

楚引歌瞪他,抓握住他的皓腕,“白牧之,这还是在侯府”

……

白川舟视线升温,贴耳道:“那夫人知不知道二十一年都没有过交欢的男子是会憋出病的”

楚引歌一愣,反应过来:“爷不曾有过通房?”

“是啊。”

热气从耳骨这儿攀延到了面颊,酥酥麻麻,白川舟的另一手勾着她的腰带,十分不要脸地好学道,“夫人看得书多,教教为夫——”

修指轻揉慢捻,气音呵耳:“——这第一步该如何。”

作者有话说:

世子爷:学海无涯

棠棠:信你的邪

玩了水

秋日午后的暖阳慢悠转着, 添浮了层黄橙橙的光影,总带着让人想沦陷的惰意。

慢捻勾起的消磨,在楚引歌的玉肌上起了阵阵的颤。

她想制止, 但又不得不说她好喜欢他的温柔, 柔化了她的界限。

这让她有些难为情。

“你这不就是第一步了么?”楚引歌的声线先出卖了她, 那么娇, 那么媚,“你明明”

“明明什么?”

他对上她的视线,那眼里的直白填得一清二楚, 柔情在他的瞳心里辗转成了多情, 似添着几分烫,他还是在逗问她,明明什么。

她的声如蚊叮咛, 可他还是听得明白,“你明明什么都会,还要我教就是在看我笑话。”

不知是哪句取悦了他, 白川舟不可遏制的笑出了声, 眼尾是可见的欢愉。

楚引歌的心跳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

他的眸中不知何时增了几分动情的潮意,将她箍得更紧:“棠棠, 要不要和哥哥试试?”

“怎么试试?”

“你说呢。”

他的修指随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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