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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一女官(微H/骨科)

 

翌日醒来,玲珑看到熟悉的面容,终于确信哥哥回到了自己身边。

她勾起嘴角,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收缩着花穴,将他从梦中唤醒。

于是,上官连云睁开眼就看到她情动难耐地抚摸自己的乳肉,另一只小手探到红肿的花蒂用力揉弄着,纤细的腰肢上下起伏,轻颤着吞吐他的阳根。

“嗯啊……哥哥醒了……”她与他对视一眼,就忍不住低吟着泄了一次,“玲珑还没有坏掉……还想,还想要……”

昨晚他们吃了晚膳,他怜惜她不是发情期,已经晕过一次,就不再折腾了,没想到她一觉醒来,又是放荡求欢的模样。

“小淫娃。”他拉着她的手臂,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捧起她的脸颊,含住柔软的唇瓣细细舔舐,“还想要几次,嗯?”

“无数次,哥哥的肉棒怎么吃也吃不够。”她像是附着在他身上的菟丝花,完全不能离开分毫的距离,“哥哥的肉棒还会长大,玲珑就一直含住它,跟着它一起长大,直到花宫再也缩不回去,变成哥哥的肉棒套子……”

他突然咬了她的下唇,“我发现你总是有许多淫声浪语,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这个问题,玲珑还真是想了一下,“我也不清楚,有时候脑子里想起来,嘴巴就说出来了……我第一世好像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只是在哥哥怀里,就会冒出来很多放纵病态的想法。”

上官连云无奈地掐了掐她的脸蛋,“傻姑娘,你现在是凡人之身。”

“那就等我恢复更多的法力,就试一试!我要做哥哥的肉棒套子!我还要变出奶水给北逸喝……”

她止住了话语,心虚地撇过眼神,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怎么不说了?”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平静的,但是温热的手掌已经摸到她的穴口,试图从肉棒和花穴之间的缝隙探入小指。

“哥哥,我错了……”她没有拒绝他的惩罚,依旧埋在他的颈侧闷声说,“我是哥哥的小淫娃,哥哥随便怎么操坏我都可以。”

这话说的,不像是甘心认错,倒像是另类的求欢。

他哭笑不得,并不打算真的扩张她的花穴。

这里生活简陋,也没有合适的物件,直接用手指实在容易伤着她。

“那就惩罚你,陪我再睡一会。”

玲珑抬起头,看到他眼底的淡淡青痕,心疼地摸了摸他的眉眼,释放一缕妖力缓解他这些日子赶路所带来的疲惫。

上官连云感觉到些许舒畅,心有灵犀地握住她的小手,“不用为我消耗法力,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很快恢复状态。”

“好,我陪哥哥睡一会。”

他侧躺着将她完全圈在怀里,她则是扭动腰肢缓缓吞下完整的肉棒,正好把脸蛋贴在他的胸前,一仰头就能亲到他的下颚。

她的身体还是太娇小了,不知何时才能长到第一世那般修长匀称的模样,不过这样也好,能够被哥哥的气息完全笼罩,鼻尖嗅到的都是最喜欢的味道。

玲珑甜甜地笑起来,渐渐回到美妙的梦境中。

等到她再次醒来,是被上官连云操醒的。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为了将阳精灌进她的身体。

“哥哥……”

他看到她迷糊地伸出手臂,将她抱起来,跪在她腿间继续抽送阳物。

“唔,用力些……”

“好。”他对她有求必应,立即加大力度,狠狠地凿进宫房。

少女的呻吟逐渐清晰,院子里溢散出清甜的香气。

罗秋湘的脚步一顿,笑着挡在院门前,“不好意思,小女昨晚与我叙事良久,很晚才回去歇息,所以现在仍未醒来。”

定国侯和柳沣面面相觑,看破没有说破。

这座万青山庄鲜有人住,他们一路走来,大多数院子门前都是杂草丛生,唯有这两间院子被人打理过了。

如果另一间院子是罗秋湘居住,那么这一间只能是上官连云的,而上官玲珑又睡在里面,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柳家父子想到了柳歆儿传递的消息,对此并未表现多少震惊。

上官兄妹乱伦之事早已传遍京城,如今他们亲自证实传闻的真实性,倒也算是拿捏了玲珑的软肋。

定国侯不耐烦地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叫一叫她,毕竟我们也不是闲暇无事,总不能留在这等她半天。”

上官崇远还在世的时候,两家颇有交情,他曾以弟媳称呼她。

现在上官崇远归西,女儿改为柳姓,其妻儿均是寄人篱下,他就是这副口吻。

罗秋湘对此习以为常,淡笑着应了声,转身进院子,敲了敲厢房的门。

“玲珑,快醒醒,定国侯柳大人有事找你。”

屋里的声响渐渐平息,上官连云把阳精射进宫胞里,亲吻着玲珑的面颊,让她快些清醒过来。

“哥哥的肉棒不要出去……”她撒娇着不肯让他退出去,立即被他咬住唇瓣。

“定国侯来了,你要不要见他?”

玲珑小脸纠结地皱起来,“好吧,这是他的地盘,我们去见一见他。”

“好。”

他依言抽离疲软的阳物,帮她收拾痕迹、穿好衣服。

两人出门时,罗秋湘瞧了他们一会,作势要敲打上官连云的脑袋。

“娘!别打他!”玲珑心下一惊,护在哥哥的身前。

“你呀,满心都是他,也不能纵容他如此索求无度。”罗秋湘放下手,转而捏了她的脸颊。

玲珑小脸一红,心虚地撇过眼神。

其实上官连云不是重欲之人,反倒是她对他的索求格外热烈,总是使出百般手段叫嚣着要榨干他的那个。

“娘,我以后会注意些。”上官连云一如既往地揽下责任,转头发现附近没有定国侯的身影,“柳伯父离开了吗?”

“他们在花苑中等候,只是你还叫伯父,他可把你当做……”罗秋湘看了玲珑一眼,叹气说,“把你当做钳制你妹妹的工具罢了。”

“我去和他谈一谈。”玲珑松开他的手,示意他留在这里,“定国侯此人颇为势利,他瞧不起你,你就不必过去看他的脸色。”

母子俩之前收到玲珑的书信,自是知道她被封为御前女官的事,也知道她如今在京城中也算是受人注意的角色。

上官连云向来尊重她的想法,牵起她的手亲了又亲,“你对他们多防备些,不必因为我而妥协,我在院中做饭等你。”

“知道啦。”玲珑踮起脚尖轻啄他的唇,转头对上娘亲的表情,立即捂着脸跑走了。

“咳咳,别看了。”罗秋湘发现自己儿子还在盯着背影、目送她远去,真是被小年轻的感情腻得不行,“有了爱妻就不舍得看看娘亲了,等会可别少做了我的一份饭。”

上官连云收回眼神,亦是难得感到羞窘,“娘,我这就去为您做饭。”

就在他像个贤惠小媳妇在灶房砍柴生火时,玲珑这厢已经见到了柳氏父子。

“乖女儿,不知道这场婚礼可还满意?”

“若是昨日有父亲到场,坐在高堂受我和哥哥共拜,那我就更加满意了。”

旁边的柳沣脸色一僵,差点以为她说的哥哥是自己。

“话可不能乱说,如今你是柳氏次女,你的哥哥就在面前,而与你拜堂成亲的是上官氏长子。”定国侯非要强调她的姓氏,就是想提醒她,如今她是柳府的人。

“什么话该说,该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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