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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恋人的目光

 

止的进攻中,毫无顾忌的享受高潮,比背着自个男人心惊胆战的去偷,不知道要爽快多少倍。

每次回想跟这个臭弟弟的没皮没脸,祁婧都要忍不住笑出声来。而无一例外的,在心荡神驰的浪花里显现的,必定是许博的笑脸。这个男人不可或缺,也无处不在:

那顶绒线帽,如果没有被事先套在头上,怕是当场就得羞掉几层脸皮。那是男人的体恤和温柔。

地下停车场及时响起的电话铃声,仿佛赶来救赎的天堂之音,那是男人在赞美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抚慰一颗年轻而滚烫的心。

那天从电影院到小毛家一直通着的电话,更是男人如影随形的提醒,鼓励了她把迷彩服抽真空,由着性子,飞了边儿的浪……

祁红杏同学在窃窃欢喜喜之余,更多的是深深懂得,之所以能如此纵情寻欢,全赖身上始终围绕着那个亲爱男人的目光。

一旦没了他爱的关注,她的身体一定会徒留干涩,迅速枯萎。

性与爱,竟然可以这样神奇,这样自在,绝不仅仅是彼此牵绊,相互印证而已。

感怀至此,祁婧自然也会不可避免的去琢磨,那些除了自己之外,跟许博有过交集的女人们。

为什么他与欧阳洁的一夜激情可以被一带而过,跟莫黎多年以前的一夜相安却在自己心底念念不忘?

为什么在他与徐医生尴尬偶遇,胡天胡地的突破底线时能做到默许纵容甚至……而到了他跟程大夫的相见恨晚,互相帮助的时候又妒火中烧,患得患失了呢?

在自己内心深处,是否早已放下了人们对身体上绝对忠诚这条金科玉律的信赖与执着?只是因为一直没有感受到他足够饱满的爱,才下意识的挑战婚姻的底线呢?

而现在,叁人行也行过了,双飞也飞过了,郎情妾意,没羞没臊的小日子过得爱意满满,又是在担心什么呢?

难道,爱之一物,真的像书里说的,教人生死相许,又如同流星一闪即逝,不可预料么?

这样的连锁问题,自然无法在春光乍泄的被窝里一一寻得答案。不过,生性懒散的淘淘妈完全没必要着急。

温床暖幄,丰衣足食的踏实感足以让她把幸福的笑容晒在干爽柔软的枕头上。生活的车轮从来不是答案驱动的,而是肚子。

那些太过矫情的问题,还是等晚上腻在男人怀里的时候再探讨吧。一直以来,都觉得他比自己领悟得更深刻一些,并且更勇敢的身体力行着。

是这个失而复得的奇葩男人,拉扯着自己缔造了这份世所罕见的幸福。无论遇到什么事,只要那个男人还愿意回到这张大床上,她就等着他。

奶头山实在过于雄伟,淘淘爬了一会儿,累得睡着了。

祁婧搂着儿子,无暇整理大开的衣领,任凭丰熟饱满的两团美肉堆迭推挤,红褐色的蓓蕾探出衣外,依然不想起床。

要说爬山的本事,爹到底是比儿子熟练。原本里面还有条吊带睡裙,专门穿了防御许先生晒过月亮之后狼性爆发的,可惜还是太过轻薄,啥也没挡住,早不知被扯掉之后扔哪儿去了。

虽说是个难得的清闲周末,可也没到劳改犯越狱的饥渴程度吧?数着手指头算算,从前天晚上开始,跟叁个女人开了五炮,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劲头儿。

也怪自己这身子不争气,沾不得碰不得的,稍微一撩就t水深火热,好像那股痒劲儿随时都等在那儿似的。

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被肏上瘾了吧?

回头一定好好审审那个程大夫,究竟教了啥法术,绝对不只每天早起跑跑步那么简单。

把好好一个本分爷们儿催得跟头牲口似的,一上来就得掏心摘肺的整半个多小时,长此以往,还不得被他干得骨质疏松?

怎么个茬儿就又来劲的?哦,对了,是例行过堂,被那件不起眼的物证惹出来的……

本来以为他在阿桢姐那儿受了挫,忘了这茬儿,能消停一晚上呢。到了还是问起来了——说好的录音呢?

下午通电话时,的确答应他吃法国卤煮会全程录音来着。

“这个奇葩男人啊!好上这口了,偏偏自己还上赶着给他提供素材,这么下去非惯出毛病来不可。”贤惠的许太太撂下电话时不无自责的这样想。

等忙完了公司的事儿,鬼使神差的,“婧主子”点开了家里的监控。

客厅没人,客房的门却开着。耳机里,阿桢姐极力压抑却仍然明确标注了挨肏深度的叫床声钻得人耳洞发麻,心潮澎湃。

祁婧听房的经验可谓丰富,从办公室门外的一声酥吟,到隔壁按摩室的“叁娘教子”,再到厕所格间壁板上的激烈震动,每次都印象深刻。可偷听自个儿男人干别的女人,还是头一遭。

祁婧盯着完全静止的画面,像是望向一个黑洞,无论怎么脑补客房里的画面都堵不住那股强劲的吸力,整个人都要掉进了手机里似的。

按说夜里的现场直播都看过了,这会儿已是二进宫,不新鲜了呀,可怎么会这么心痒难搔呢?

若不是马上要去赴罗翰的约,祁婧绝对忍不住立马开车回家捉奸在床的冲动,勉强压着心跳骂了一句骚货,忽然心头一动——难道许老爷想听的是乏善可陈的吃饭逛街么?

嘴角浮起一丝坏笑,崇尚宁缺毋滥,没料绝不嘚瑟的“婧主子”毅然改了主意。

新荣记——北京唯一的一家米其林叁星餐厅。环境很舒服,从装潢到餐具各种精致高档自然不用说。

打开菜单,祁婧立马意识到,恐怕服务员真诚的微笑也是收了费的。

主打的并不是法国菜,而是地道的中餐。服务员小哥说这里的带鱼和白菜不错。祁婧自然从善如流,另外又要了一份招牌台州小吃——沙蒜烧豆面。

罗翰随后又补充了个富贵脆皮鸡和金银菜润肺汤,给祁婧点了一杯椰汁,自己来了杯绍兴黄酒。

鸡和汤都没什么出奇。九十块一份的“胶白”第一次吃,鲜甜爽脆,却也只是白菜味儿而已。

黄金脆带鱼一口下去能咬出“沙沙”声,肉质雪白细嫩,竟然让祁婧想起了唐卉姥姥的手艺。而那个豆面其实是红薯粉,沙蒜却是某种海里的软体动物,没吃过,很鲜。

总的来说,这一餐还算味有所值,就是分量不是很够。作为一名体面有教养的良家女子,祁婧没有提出加菜的要求。

让祁良家啧啧称奇又颇为庆幸的是,罗翰硕大的体格,居然也是细嚼慢咽,并没比自己更饕餮。

隔着桌子不咸不淡的边吃边聊,罗翰举止文雅,眼神温和,话并不多。祁婧不无羞惭的发觉,这样正式的宴请氛围对两人来说,其实还很陌生。

自打相识伊始,两个人身体的距离就比这一板一眼的交往近得多。言语上的交流也从未讲究什么礼仪公式。

在爱都那样的地方,借着夜色的掩护,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发展到了少儿不宜的程度。虽然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实质性动作,大家心里都明白,那多半是迟早的事。

相比于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和谐友好的宾主尽欢,前一天在灯光晦暗的咖啡厅里,让女中音慵懒而绝不落寞的婉转歌喉衬托起一段无言的对视,似乎才更符合两人的暧昧关系。

那是一首很有味道的法国香颂,小野丽莎版的《玫瑰人生》,祁婧大学时就爱得不行的法式民间浪漫。为此,她还毫不犹豫的选了法语作第二外语。

“那才是奸夫淫妇该有的调调不是么?”

一想到奸夫淫妇,另外一对奇葩男女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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