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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前世今生

 

的把她摆在了自己身下。

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里,大大的分开双腿,承献出女人的娇嫩孔窍……从未想到,这个姿势竟然如此的羞人,简直就像把脸皮生生剥掉。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手护着双乳,拼着仅剩的尊严伸出另一只胳膊去抓他的胳膊,盼望男人施舍点滴怜悯之心,不要再看了,快来抱抱自己。

可他却故意让她难堪似的,虽然十指交叉,仍直勾勾热辣辣的扫视着,好像要用目光在她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终于,那个东西惊心动魄的抵住了穴口,却不急着进去,只是上下左右来回研磨挑逗着,好像故意淘气,要把腥洌的淫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偏偏每一下倏忽来去都要经过洞口,吊得她心尖儿都是慌慌的,咬着嘴唇直哆嗦。

不久前才经历了剧烈刨刮的身子里,每一丝快乐的记忆都疯长着,变成了一根带刺的痒筋,在越来越热的淫水中扭曲着,挣扎着,期盼着!

“求求你,快来吧,快来吧,我想要!”

这样的话,她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念叨,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万般恼恨中,屁股开始不自觉的跟着他的挑弄哆哆嗦嗦的挺耸迎凑,盼着他尽早发现她的确可怜,心一软,就痛痛快快的给了她。

然而,他居然在洞口外面玩儿得兴起,一眼一眼的看她,就是不管她的死活!

臭弟弟!

她再也受不了了,看也不敢看,自毁形象的伸出脚丫去勾他的屁股……

“想要吗?”他的口吻活像玉皇大帝。

她如奉纶音,脸也不要了,盯着他的眼睛忙不迭的点头。可他竟不为所动,只是伏低了身子,脸上带着魔神般的笑容:

“想要,就自己说出来。”

“呜……”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撒娇还是抗议,只觉得声音一出,眼眶一热,竟然委屈得要哭!这种时候居然给急哭了,不是更丢脸吗?

可是……可是总不能对他笑吧?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笨得像一只鹌鹑,居然连跟情郎撒娇都不会,恨不得一头扎进被子里,再也不见人。

然而,偏偏程医生从来就不是遇到困难就躲的性子,况且,她还是姐姐呢!

“要……要怎么说?”

听见她颤抖的嗓音,男人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口吻像是哄宝宝睡觉:“就说……亲爱的我要吃棒棒糖!”

一股严重错位的喜感直冲脑门儿,这回她真的差点儿没憋住笑,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一咬牙:

“亲爱的我要……嗯啊——”

虽然自以为做足了准备,那家伙的巨硕还是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强力的撑挤迫进仍把她顶得挺胸后仰,瞠目结舌,张大嘴巴发出一声矜持尽碎的哀嚎。

是他太硬,还是自己太窄了么?

这回真的有些疼,不过只一瞬间,就被炸裂的快感淹没了。那毫不犹豫的一下到底,插得她双腿直抖!

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她终于再次尝到了。跟自己喜欢的人,真好!无比激动的念头刚刚升起,她便手脚并用的搂住男人,稚拙的献上了双唇。

就在这时,“咣啷”一声,外面的铁栅栏门响了。紧接着房门被打开,“我进来啦!给你们带了好吃的!”

程归雁不记得自己在完全被压制的体位下,是怎么一下挣脱的。只觉得那长长的家伙抽离身体时,她发出的那一声呻吟无比的凄惶,而身体里留下难以言说的空虚久久无从填补。

莫黎走进卧室的时候,她已经蚕茧一样裹进了被子里。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妖精导演的,现在过来,根本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程归雁后悔极了。

床都喷湿了,就不知道害臊吗?两个人穿好衣服,客客气气的聊会天不好么?非要梅开二度,恋奸情热,让肉欲升华那么一下下,来日方长它不香吗?

这个莫黎也是浪催的,逼得这样紧,是怕我跟你抢弟弟啊!你也不想想,这位弟弟可是别人家老公,你凭什么霸占着?

蜷缩在被子里,湿粘的身体被捂得越来越热,刚刚调动起来的热情在血管里乱窜。那地方仍然汁水淋漓,跃跃欲试的蠕动着,逼得一向雍容典雅的程医生露出了小女人的獠牙。

怎奈虎落平阳,毕竟光着身子流着水儿的不是人家,只能暂避锋芒。

再说眼下的情势逼得人直想跳井,躲进被子根本不是个摆脱困境的好办法。光凭她对莫妖精的了解,就越琢磨越心慌。

果然,几句不冷不热的酸话听完,那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调笑亲热起来!

他们的前世今生是怎么冤冤相报的暂且放在一边,真正要命的,是莫黎一点儿都不缺在她面前真刀真枪来一场盘肠大战的勇气。

而豁不豁得出这个脸,敢不敢亲眼目睹整个过程,对程医生来说,真的是个比第一次上手术台还要艰难的考验。

同样是校花级的女神,同样去美国留学,同样嫁得令人费解。程归雁还要比莫黎早一年结婚,丈夫的年龄更甩她好几条街。

可两人在性方面的观念差异不可谓不大。

莫妖精什么时候破的处女之身她不知道,但一定是出国之后的事。她的每个男朋友都特别神秘而低调,也没见过有什么亲密之举,可上床这件事在她讲来,却头头是道,比侦探小说还精彩。

论性的初体验,程姐姐自然要早的多了。新鲜出炉的记忆真相可以作证,自小没妈的她,根本就没人灌输那些无聊的贞洁妇道。

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亲爱的父亲,对她来说,需要跨越的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条条框框,根本经不起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她问一句为什么。

发现父亲自杀前,她唯一烦恼的是为什么会那么疼,疼上一整天。

跟普通人相比,程归雁的性冲动恐怕都要更纯粹一些,天然涤清了那些封建思想糟粕的毒害。

然而,她即使再无拘无束,天真烂漫,也明白那绝对是一件不可言说的,极其私密的事。

在那个崇尚自由,人人为我的国度里解放了四五年的思想,她仍然无法像莫黎那样,充分的开发那方面的潜能和想象力,全身心的去体验,去追求那份最具质感的我行我素。

光是独自面对许博的家伙,已经让她羞不可抑了。

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大行周公之礼就是彻头彻尾的疯狂。即便当个旁观者,她也没有正眼去看的胆量。

或许是早上的包子吃咸了,许博又要了一杯茶。

程归雁脑袋里热烘烘的回忆着那天的窘迫,忍不住打量着男人。

从寻医问药,到互通有无,从一见如故,到姐弟认亲,越是一步一步的走近他,越觉得这个世界不再那么局促单调了。

他是别人的丈夫,还是莫妖精的小老公,似乎也并不符合心目中完美情人的想象啊,为什么在自己这里一次次的突破道德底线,却一点儿也不招人讨厌?

又是为什么,那么羞人的事,他们夫妻俩做起来就一点儿不害怕,不尴尬,还让人向往那种没皮没脸的欢快和毒药般的精神洗礼呢?

就在昨天,才隔着一道门听了上半场的“卡拉ok”。

刚听了两句话,她就明白了。表面上,是陈志南在偷他老婆,实际上导演这一切的却是这个小乌龟!

许太太也是个寻常男人镇不住的妖精,居然叫得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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