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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救世主

 

卷十:“老公,我有点儿不敢说……”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救世主

李曼桢醒了,却恍若刚刚睡着。

无梦的睡眠对她来说,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即便是为了生计疲惫奔波的日子里,也极难睡得如此香甜。

空气是温热浑浊的,隐约还能嗅到一丝恼人的腥甜。

若在平时,她早已起身开窗透气。多年养成的早起习惯让她从不贪恋被窝里拢不住多久的热乎气儿。

然而今天,她不想睁眼,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即便臀股腰背上的酸软感觉不见了,腿心里的一片狼藉也已经干涸,封蜡似的糊在那里有点儿难受,也不想。

任凭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晨光打在脸上,感觉从鼻梁、眼睑到整个额头都是亮的。稍微感知一下身上的重量,莫名滋长的热力已经从胸乳间升起,缓缓的顺着脖颈爬上腮边耳畔。

——一条粗胳膊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搭在胸肋之间。

凭着记忆,那只大手在自己入睡之前还在奶脯上揉个没够,别说睡衣,连内裤都不让穿。而现在,睡着了,居然消停了。

原来,即使睡着了,男人的怀抱也像火炉一样温暖,大山一样可靠。大半辈子了,竟从未如此放松而踏实的体验过。

李曼桢小心翼翼的往后靠了靠,发现自己背上潮乎乎的都是汗。刚下意识的前移,屁股就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中了。

这一戳不要紧,好像触碰了机关手柄,身上的胳膊有力的收紧,整个人就被锁住了。脊背黏糊糊的贴上男人胸口,身子越发燥热起来。

最要命的是那根硬货像长了眼睛,直挺挺的滑进了股沟,灼人的热力,呼吸之间就把那里的“封蜡”融化了。

“姐……睡得还好么?”男人吸着鼻子懒洋洋的钻进头发,语声仿佛拉着嗓子眼儿里糊住的粘丝,却不吝温柔。

李曼桢没想,也没来得及回话,那只大手已经拢住了左胸,开始乐此不疲的揉动。伸手扶住男人的手背,引导他把两个都抱住,忽然心中一动:

“我的……可没她……那么大……”艰难的吐字未曾圆满,自己先憋不住笑了起来。

男人早已乐不可支,大腿一迈,别住她一条腿,哈哈大笑着将美人拢进怀里:“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呢?”

李曼桢羞得简直要趴窗户跳楼了,小脑袋烧得像个砂锅。挣扎着要起床,却被搂着肩膀搬过了身子,没奈何只好一头扎进他肩窝里。

那只大手仍托着一边乳房下缘,仿佛在掂算分量,权衡比较:“你这俩宝贝,也不小了吧,有没有d杯?”

“要是……要是没有呢?”

李曼桢觉得一阵呼吸困难,明知道是在发骚,却仍拼着晕眩般的热力抬起头,盯着男人的眼睛,眼眶都是红的。仿佛只有问出这句不要脸的话,这大半辈子才没白活。

男人的目光瞬间燃起了火苗,狼人般的獠牙一呲,“哼哼!如果没有……我就免费给你揉成d杯好了!”

魔爪缓缓收紧,全身的血液都被压着冲向了脑袋,脸皮儿好像要开裂了,嗓子眼儿也热烘烘的发干。

李曼桢不知道这样没羞没臊的自己还能活几秒钟,想着再不懂风骚也应该跟男人笑一个,却发现,像许太太那样讨好爷们儿的荡笑自己竟然从来没练过。

不过,上天终究有好生之德,正在艰难时刻,一个厚实热烈的深吻拯救了她。

整个身体像是出离了火炉,忽然获得了氧气,仅仅一个深不见底的呼吸,那个地方就涌出了一股热流,小肚子情不自禁的挺像男人的腰胯,黏糊糊的涂了他一大腿。

“许博……快……快要我!”嘴巴刚重获自由,连口唾沫都没来得及咽下,李曼桢就开口嘤嘤求告。

身子里那股子迫切是她自己都害怕的。可是,这丝毫拦不住她张开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臀……

“规矩,都忘了?”男人的鼻孔里喷着热气,身体早已生龙活虎的压上来。

“哥哥……哥哥肏我!”

经过上次卫生间里的放浪,再加上昨晚的复习,这个称呼代表的意义已经越来越具体明晰了。而那最最粗野露骨的两个字简直就像火柴棒儿“刺啦”一下炸出的火苗,被不可救药的扔进了汽油里……

悍然坚挺的入侵未曾受到丝毫阻滞,一下触底,把她捅得呻吟都来不及发出。

那又烫又硬的家伙把屁股狠狠钉在床上,只有脖颈后仰,胸乳拱上半空才勉强抵住身子里要命的快美。挺了几挺之后,终于“噢——”的一声,回报给男人最真实的赞美和鼓励!

“桢桢……”

这是男人昨晚兴起才发明的称谓,当然只限于床上,“你知道对一个女人的最高评价是什么吗?”

一定是对自己的大家伙信任有加,一边“啪啪啪”的下下到底,肏得浪汁横飞,另一边还能摆出正儿八经探讨问题的表情。

李曼桢被干得浑身肉紧,却忽然想到对面房间里应该有人还没起床——昨晚鏖战半宿,大早上的又来,实在是太没脸了。

所以,除了第一声,接下来的叫床都被压成了深深的喘息。听了男人的询问,根本匀不出气力回答,只好拨浪鼓似的摇头。

“就一个字,骚!”

“胡……嗯——嗯——嗯——啊……”

男人说话时攻势一缓才容她奋不顾身的顶嘴,可惜只吐出了一个字,就被恶狠狠的大鸡巴给怼了回去。

李曼桢挥起小拳头擂在男人肩头。

男人居高临下并未闪躲,坏笑着再次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的干她:“好桢桢,告诉哥哥,你骚不骚啊?”

求欢时“哥哥肏我”这样的痴言浪语,李曼桢尚能当着男人勉强重复,可是,“骚”这个在她看来明显带着侮辱性的字眼儿,偏要用在自己身上,还是说不出口。

不过,毕竟年长了十几岁,怎么可能一味被人牵着鼻子走呢?获得喘息之机,阿桢姐终于拿出了姐姐风范,至少要在态度上转守为攻:

“这种话,你嗯……是不是也……问过别人?”

男人抽添更缓更深,好像在细细品咂完全占有她的滋味,却又嬉皮笑脸:“姐,你这是答不上来,想先听听别人的么?嗯……真聪明哈!”

“嗯——我……才没有……嗯——你……好深啊……”

男人的挺刺不再那么激烈,李曼桢反而嗯嗯有声,才刚聚敛的心神仿佛在被犁头的深度牵扯,根本无力跟男人夹缠不清。

“那你告诉我,喜欢深的还是浅的?”

似乎为了打个样儿,男人屁股一拖一沉,犁头开始在洞口那一小截进进出出,速度却快了好几倍。

李曼桢立时觉得那里像抱着个漏电的小马达,高频率的酥麻酸爽像水波纹似的散开,小嗓子拉出了蚊子叫似的持续娇吟。

“出门几天,他怎么学了这么多花样儿啊?还是……还是本来就在那些人身上练……练熟了?一次就对付了叁个女人,没点儿花样应该是不成的吧?”

不着调的念头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并未让阿桢姐乱了方寸,忍着快美故意不接男人的话:

“你先……告诉我,她喜欢深……啊——”话没说完,一招毫无征兆的直捣黄龙戳中花心,“咕唧”一声溢出花唇的液响比那声惊叫更早刺入阿桢姐的耳膜。

那根东西好像一下扎进了脊梁骨,裹满浆液的形状变得无比清晰,又酸又麻的快美把屁股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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