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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画点儿不一样的

 

卷十二:“嫂子,好久不见!”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画点儿不一样的

罗翰压抑着心头不可描述的紧张,终于找回了眼镜儿。戴好之后再回头,那条大毛巾居然好好的裹在许太太的胸乳之上,就像原封未动过。

难道是灯光太昏暗,思想太龌龊,产生了幻觉?

再朝门口看去,许博拎着个皮夹子神情古怪的走了过来,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两眼直勾勾的奔着按摩床去了。

“这怎么话儿说的媳妇儿,表演美人出浴呢?”

从最刁钻的角度打过来的氛围灯把按摩床笼罩在低级趣味的光晕里,上面却坐了一只最高等级的妖孽。

浴巾包裹得严丝合缝,却仍遮不住肉欲横流的诱惑。那颤悠悠的晃荡,肥墩墩的盘踞,任何一头肉食动物都要忍不住扑上去解解馋。

可是对于一个有着审美要求的绘画爱好者来说,柔韧挺拔的腰身和长到夸张的美腿才是构成艺术品的灵魂要件儿。

不要说腰后迷人的凹陷,膝弯绷起的腿筋,玲珑剔透的脚踝,光是捧胸求告时浴巾上移,腰股结合处乍现倏隐的一线锐利而妖娆的腿眉,就足以勾起雄性最原始的野望。

而在这具美轮美奂的肉体之上,真正令人怦然心动的,其实是她胀红了双颊,歪着脖子任性到张狂的小表情。

明明是她主动勾引男人,一曲一伸的美腿却摆出不堪欺凌的姿态;

明明见了老公更加有恃无恐,掰弯手指才忍住的娇羞却那么楚楚可怜;

明明就是在光着屁股发浪,那股芙蓉带露般的鲜妍纯净却能轻而易举的洗涤灵魂……

“哪儿有啊老公!是罗教授说的,全身按摩本来就是要脱光光……”

“脱光光?”

罗翰默念着叁个字不禁哑然失笑。

身为一个资深教授大老爷们儿,居然对这招祸水东引无计可施。不过那其实无关紧要,伸手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暗藏玄机的文件夹。

把眼前的情景画下来的那股子冲动,谁能说不是源自爱美的本能呢?

“那你这……也没脱光光啊!”

许博瞥了罗翰一眼,拎起一绺湿漉漉的头发,丝毫没有替女人撑腰的意思,反倒像个偷窥美人出浴忍不住翻窗而入的采花贼。

“那不是人家……人家怎么好意思嘛?”

男人貌似不受挑拨,许太太一把抱住胳膊添油加醋:“老公——幸亏你来的及时,晚一步,那个大猩猩都要动手扯我的浴巾了!”

不是,等会儿!大……猩猩?谁是大猩猩?

只勾勒了几笔轮廓,罗翰就被这个形象的称呼转移了视线。

一抬头,夫妻俩已经换上了同款的嬉皮笑脸老不着调的望着他了,一点儿没有说坏话要背着当事人的觉悟。

那个叫唤着不好意思的小骚货笑得尤其淫荡。

思忖片刻,罗翰摇头苦笑着把文件夹丢在一旁,顺手拿起遥控器按下。来自舒曼那干净到极致的音符仿佛从落地窗外流淌进来。

推着放满按摩用品的平板车,罗教授走向了按摩床。

许博的闯入,刚好踩在灯光昏暗触目惊心的一刻。好在他不动声色的奔着老婆去了,最大程度的避免了两个男人之间的尴尬。

本以为小两口聊两句家常,逗个闷子,等气氛缓和融洽了,有人能见机行事回去穿好衣服再回来继续。可那个妖孽明显不想善罢甘休……

女人是世间最善变的物种。

手环的秘密明明把她囧得咬牙切齿惊慌失措,脱掉衣服就裹着个浴巾一步一招摇的出来挑战你的敏感神经了。

刚刚自己扯掉浴巾,抖着奶子让人帮着擦头发,戴个眼镜儿的功夫就抱着老公的胳膊告黑状了。

曾几何时,隔着房门听别人贬损两句就受不了,口口声声再也不能对不起自个儿老公。如今却把从前的奸夫领到这里来搞得狼哭鬼叫的。

那一拳下去,诚然是因为看不过去,但也确实逃脱不了被她利用的嫌疑。

“骚婊子!”

那个长着一对叁角眼的傻缺并没完全说错。

根据来自手环的数据分析显示,彻夜不休直至天光的性爱狂欢就有两次。最近的特别记录就是别墅那晚,不到半个小时就连着来了叁四次高潮,而且肯定不是跟自己男人。

这样的妖孽,婊不婊不好说,骚不骚呢?至少在罗翰经历过的女人里,除了伊岚,没有能跟她比肩的了!

当然,她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神奇魅力,可远远不是一个骚字就能涵盖的。

自从那次笨拙又冒失的尝试之后,就再也没在这间特意准备的按摩室里跟她共处过。

拉开了色欲不至失控的距离,两个人竟然开始约会了。

暧昧的灯光下,隔着杯中晃动的澄光,人间尤物不仅未失诱惑,反而一天比一天丰满生动,每一次的相约抑或偶遇都必定一边惹动着妩媚风情,又演绎着纯真可爱……

今天,情不自禁的把她举起来放到吧台上那一刻,他就无比确定的感觉到,她准备好了。

那种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默契感觉不仅仅来自肢体的配合和眼神里的温度,更是来自于某种说不清的引力和情愫,就像醒得刚刚好的一杯红酒,往鼻子尖儿上一凑都能激起欲望的畅想和柔情的回味。

这几乎是十多年来,他这个游戏花丛来去自如的单身贵族从未享受过的美妙感觉。

那种源自身体之间的快乐共鸣,让人跃跃欲试的你情我愿,即便明知道有人隔着门板在窥探,也丝毫不会造成干扰。

他完全能理解,她想要在那种情形下跟他做爱背后的赌气调皮,也更能感受得到,那馨香舒暖的呼吸里并不纯粹的任性与渴望……

说不清为什么,就在她说“我想男人了”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了某种放浪形骸纵身一跃的觉悟。

那简单而轻佻的几个字,仿佛一缕雀跃而来的阳光,不期然照进了心底深处守护多年的一方干净柔软。蓦然发现,那里因为常年幽闭,已然濒临荒芜。

借着这缕阳光,一个天真烂漫的陌生女子降临到唯一清澈的水泊边上,旁若无人的洗着头发。

于是,快乐的水花开始顺着叁千青丝肆意流淌,浸润了干涸的土地。连天碧草就那样从脚底下钻了出来,遍洒清新,迎风漫长。

而那个曾背负着行囊在水泊边盘桓露宿过无数次的他,完全给看得痴了——洗头发可以这么好看,还要去追寻仙子的舞蹈做什么?

一时间,心中涌起一股孩子般的渴望,好想好想一头扎进她丰硕柔软的胸脯里……那里饿了有的吃,渴了有的喝,闷了还能做游戏,一辈子都想赖在里面不出来……

当然,自恃身份的罗大师是不可能容忍在做游戏的时候旁边蹲一只土狗的。呃呃……好吧!就算要蹲也得是一只草原狼。

作为一位绅士,善待美人是最起码的风度,更何况,还当着人家老公的面。

就算没有华服美酒,玉枕锦榻,至少也应该像现在这样,灯光幽暗,琴音曼妙,熏香沐浴之后,一切都沉浸在难以捉摸的异样氛围之中……

那么,又是怎样的一种异样呢?

罗教授喜欢画画儿,不擅长准确的运用形容词,只知道它直接源自刚刚闯入的那个男人。

是的,就是那只草原狼。

别看他笑嘻嘻的,貌似对女人洗头发这种事一样兴致盎然,其实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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