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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围观村民本是先嗬的发出惊讶声,还吵吵嚷嚷想着说道几句,确实是也说了,‘什么’、‘真的假的’、‘难不成俩人还好了’云云,只是没几句,众人发现齐家三少爷和郎君,人家不着急,半丝的生气也没,岑郎君还笑眯眯的。

这咋回事?

“你笑啥?我说的都是真的,青丝跟我好过,她脖子底下奶子那儿有痣。”李壮子说出证据,这个夸大了,他就瞅见是青丝脖子底下。

众人又惊呼,好像是真的?这李壮子咋知道的?难不成真在一起那什么了?便纷纷扭头看齐家三少爷和郎君,这俩人怎么还不急不躁的。

岑越不言语,还是笑看李壮子。

李壮子被看的发急,“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大伙不信,随便找个婶子可以看的,我真没说谎,还有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得意洋洋说:“这就是青丝送我的荷包,那一晚我俩好的时候,我要走,她舍不得送我的,这还有假,村里谁家有这个料子有这个刺绣?”

“青丝,我媳妇儿你别跟我生气了。”

岑越脸上笑,眼底冷了,只说:“说完了?”

“这是不是你家东西?岑郎君你瞧瞧啊。”

岑越点点头,“是我家的料子,是不是还有二两半的银子?”

“是啊,青丝给我的,说我是她男人,给我银子花,好媳妇儿别生气了,我现在说了,你们郎君三少爷要是厚道,就该放咱俩好好过日子,不闹了。”李壮子嬉皮笑脸说。

岑越:“你既是承认了就好,村长你听见了,他偷了我家银钱,荷包连着二两半的银子,是个贼。”

“什么贼?!我儿才不是贼,明明是那小娼妇勾引我儿给我儿的。”李母急了骂。

岑越冷声说:“你嘴上攀扯我家丫头,坏我齐家名声,喊吧,喊得乡里都知晓,我拿了你儿子上衙门,偷摸到我家,窃了银子,如今还要诬告攀扯我家中清清白白的丫头。”

“大家伙刚都听见了,这荷包在李壮子手里,李壮子也说了二两半银子,是不是?知道偷窃事被发现了,这会倒打一耙攀扯旁的,哼。”

岑越一记冷笑。

“不是、不是,我没偷,真是青丝给我的,送我的,我俩好过——她□□有痣,你们看了就知晓。”

岑越看着李壮子,蔑视说:“你还再攀扯,你说有就有,你说查就查,明明是你偷的银子,你一个小偷,今日要是不惩罚了,改日偷了旁人的东西,嘴里再污蔑旁人,是不是整个乡里都由着你了?”

“这毛病,到了我这儿我不惯着,查是不可能查的,她如何我不知,我就知道我家的银子荷包在你手上,小偷还敢跟我嚷嚷。”

“不是,不是我偷了,就是她。”李壮子急了高声嚷。

岑越问青丝,“是你给的?”

青丝果决的摇摇头,“不是。”

“你个小娼妇你还敢说谎,我撕烂你的嘴——”李母上前要揪青丝,伸着爪子要挠。

赵春花一个上前,她是干粗活的,一巴掌就能钳住李壮子娘的手,那人嘴上喷粪,长指甲就是往青丝脸上去。

“打!”岑越冷声道。

赵春花一听郎君话,想也没想,反手就是啪啪两巴掌,抽的李母一个踉跄,这下子李家人急了,李壮子喊你竟敢打我娘——

“谁动手?!谁!”

“齐家来人了——”

门外有人喊。

姜二苗带着十几个壮汉匆匆赶来,是跑完货到了门口听到村民说,连着车都没卸直奔而来,这会看到李壮子几个要冲小越哥,当即是挥手,后头车夫全都奔进去,三两下全都给压住了。

“小越哥,你咋不带人,这泼皮无赖小偷。”姜二苗骂道。

村长院子里全都是齐家的车夫,人高马大,很是威慑。村长都有些怕了,要是动起手来,那咋办——

“杀人啦杀人了,齐家仗人多欺负人了。”李壮子喊。

李母杀猪一样嚎叫打滚,哭的凄惨,说齐家外来的欺负李村人了,还说什么厚道,呸,都是装的。

“你们家这等无赖,也配我小越哥发善心?那恶人就得遭报应。”姜二苗骂,看着外头显然是吓着的村民,不由高声说:“乡里好人家,我小越哥啥时候欺负过了?分明是你们家咎由自取的,活该呸!”

外头村民本来是害怕,这会一听倒是找回了理智,是啊,齐家可从来没欺负过他们,就是他们买寒瓜果子,那都便宜一些,还有免费喝的凉茶呢。

那确实是李壮子家活该了,攀扯到人家齐家上。

李母哭喊杀了人,死人了,欺负人了。李壮子是使劲力气挣扎,可被按的死死的,嘴里是喷脏咒骂岑越。

齐少扉听不得这些,说:“嘴堵了。”

“知道了,三少爷。”车夫把李壮子嘴堵实了。

岑越看着众人,面色冷,说:“青丝是六岁就被爹娘卖到齐家为奴的,苦人家出身,在齐家勤勤恳恳干活,长到了如今,却遭这么个小偷污蔑清白。”

“有人心里肯定想,青丝为啥不证明,可今个李壮子说她,她脱了衣裳由人检查,受此等侮辱,改明个,又有人说她如何如何,后日又说,怎么了,我家丫头一天什么都不干了,光给大伙证清白了?等哪一日,是不是要一头碰死,拿命证明?”

岑越叹了口气,说:“乡里女郎,不管家里是否富裕,好歹是有爹娘兄弟在的,是个靠山,在外头受了半点闲言碎语,还有家里长辈出头,可这李壮子一家可恨啊,欺一个丫头没爹娘,大家伙都听到了,李壮子他娘满嘴的脏话,骂的是什么?”

“在场的各位,她今个要是骂的你家中女郎,你们如何?”

村里人一听,有的妇人一想,气不过当即说:“要是敢骂我家闺女,我撕烂她的嘴!”甭管李壮子家咋样,那也不能骂女郎娼妇,这是能说的?

那得全家跟着李家打起来才成的。

“是的是的。”

“不该说的。”

这下大伙想,难怪刚岑郎君让赵春花打李壮子娘的脸,该打!

岑越继续说:“青丝绿团是十五岁才拿的工钱,先前是没有的,当时在镇上,也是看干活给发,是勤勤恳恳都熬出来的。”

“大家伙想必听过我家丫头工钱多,那也是闲了看孩子洗衣做饭,忙的时候还要去地里、工厂干活,一个人顶着两个人用,我不给她们发银钱,那我是黑心的了。”

“她们赚的钱,那是她们该得的,都没爹娘家里做靠山了,就指望那些银子傍身。”

“我家丫头嫁人,出嫁时,我烧了卖身契,寻得是乡里好人家,不图钱财,就是求一家和乐,公婆人好善良,男郎勤快肯干,青丝怎么说,每月月银三百文,年底给发红包、年礼布料鸡鸭、年终奖一两银子——”岑越说的少了。

众人听的直感叹,这么多啊。

“怎么说,看上李壮子家?这是青丝图什么?图李壮子娘满嘴喷粪不疼惜自家丫头,还是图李壮子爹没理搅三分是个混账恶霸,还是图李壮子游手好闲胡乱污蔑女郎清白?这等的人家,诸位能瞧上?能把女儿嫁过去?”

“自是不成的,恨不得离他家八丈远。”

“嫁到他家,那不得受磋磨,做亲爹娘的又不是后的。”

“可不是嘛。”

岑越说:“大家伙还是眼明心亮,他先偷了钱,再放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这是逼我家不得不把青丝嫁给他,要是都听他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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