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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平安夜两人分别从自?己的公寓出发,事先没对过答案,在宋云开家见上面才开始互相?吐槽。宁好扮了绝地武士。

“哪个女的会扮绝地武士,你看看人家!”闻斯峘指着一屋子莺莺燕燕痛心?疾首。

放眼望去,六十多位奇装异服的客人成?群聚在一起攀谈,女生大多选了比较性感的造型,没几个不穿小短裙。

几个扮相?特别华丽的姑娘,斜靠在长?条沙发里,慵懒地抱着青绿色和鹅黄色的抱枕,圣诞树上的彩灯映在她们身上闪烁,美得像油画,说不清出的是什么形象,大概扮的是王室公主。

闻斯峘心?下是有点不服气?的,宁好认真打扮起来绝对比她们漂亮。

宋云开组的局邀的人,以?年轻官二富二代为主,有三分之二都没结婚,带着点联谊性质,女孩们自?信开屏,身材越好露得越多。

但宁好一个已婚人士,又没有招蜂惹蝶的必要。

“可以?用光剑打人。”还是运动方?便玩得开心?对她更重要,她边说边用光剑敲他帽子。

爱用光剑打人的男士倒是不少,自?带光效群魔乱舞的,闻斯峘生气?,这看起来像自?己夫人和别人组了无数对cp。

比起宁好的主流装扮,他自?己那120厘米长?的银色假发才闪瞎人眼,耻度爆表。

遭到了陆昭昭无情的怼脸嘲笑?:“哈哈哈峘哥你是真没这气?质,谁家酒厂大佬每时每刻咧个嘴这么快乐啊?”

徐笑?也是个毒舌的,揶揄道:“s这个呢,宁好不能在他身边,我们把宁好带走,他笑?容自?然?会消失。”

闻斯峘反唇相?讥:“陆昭昭你别笑?我,dress de你都搞错了。这是平安夜派对,又不是万圣夜派对,你化?成?僵尸新娘,这不太平安吧?”

“但你们俩像个组合,精神状态很美的组合。”宁好各打五十大板。

“哼。”闻斯峘心?想,反正今天讨了宁好欢心?已经值了,宁好初见他那行头虽然?笑?岔了气?,但笑?岔气?之前眼里是有惊喜的。

别人的目光他也不在乎。

散场已是凌晨,宁好喝了点酒,有点犯困,两人商量就近去他母亲家住。

闻斯峘录过指纹,可以?直接进家门,母亲应该正在睡觉,不用汇报。

室外下着雪,但很遗憾不是白?色圣诞,江城的雪总是落地即化?。

一坐进温暖的轿车后座,闻斯峘就把假发和帽子摘了,打趣道:“万一我妈起得早,看见这打扮肯定以?为见鬼了。”

宁好把他们与司机间的玻璃隔板升上去,他就借着隔板看自?己的影子,以?判断头发有没有整理好。

宁好笑?话?他:“照够了吧?帅吗?小心?变水仙。”

他转过头吻她,不慎笑?场,把她兜帽一摘:“回家你也快脱了这个,和武士接吻怪怪的。”

到家洗完澡,闻斯峘发现住母亲家这决定是在给自?己挖坑。

新房没住过人,没有小雨伞。

早上五点,天还没亮,大过节的,有外卖员接单送点这东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再者来了一按门铃还得把老太太吵醒。

闻斯峘无奈地穿衣准备自?己出去买,宁好劝他别折腾。

“我包里还有上次没用完的,我买的那种。将就用吧。”

气?氛已经升温,好好就在眼前,这简直是对人性的考验,只能又委屈地接了他看不上的那种。

他撇个嘴撒娇:“你帮我戴。”

她自?己试着操作了才知道费劲,在这上面耗时许久,还像被凶器指着,害羞又紧张,连耳根都通红。

等不及了,闻斯峘笑?着俯下身吻她红得透明的耳朵。

不知因为节日还是下雪,这一场做得格外沉溺忘我。

雪未消融,春已先到。

娇花在强势的气?流中瑟瑟发抖,雪化?成?露,水声汹涌,打湿每一寸盘虬的枝干。

劲风吹过曲径通幽处,柳树枝条柔软,承不住那一点雪的重量,像海上漂泊的舟,失控地打旋,哆嗦着即将爆青。

园林深处盆栽锦簇,有些花本?是能越冬的,乳白?的芍药蓬勃地盛放在粉牡丹上。

从远处望,一茬一茬,此起彼伏,交融得难舍难分。

风停雪住后,才找回知觉。

他发现大事不妙:“套破了。”

“…………”她累得不想开口,发丝被热汗黏在脸侧也懒得抬手去拨一拨,过了好久渐渐退烧后才答,“算了,吃药补救吧。”

“那……”既然?如此,他又有了想法,“趁机多来几次?”

几次她吃不消,两次通常刚刚好。

又放开缠绵过一回,她状态舒爽了,精神也振奋起来,高兴地套着他的衣服光脚在房里转。

拿起他那spy的假发往自?己头上戴:“看我,白?发魔女。”

他靠在床头笑?她:“魔女白?发是受了情伤,这个伤你是没机会受了。”

“难说哦。你妈也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她放下假发,又去找别的玩物。

“你先进的三观不能被她落后的三观洗脑吧?”

她随手翻着搬来后还没来得及整理完的纸箱:“有你小时候照片吗?我想看看‘刑满释放’是什么样。”

“可能有,集体?照,看你能不能认出我。”

闻斯峘经过一场激烈运动也有点累,警觉性急剧下降,竟放任她随便翻找,直到她拿起个卡纸变了脸色回头,才反应过来。

完了。

那是他高中时帮宁好占座的姓名牌,上面还有宁好亲手画的小兔小鸟。

宁好瞠着眼睛,满脸错愕:“你是……‘乌鸦’?”

闻斯峘坐直,大脑短路几秒:“……什么乌鸦?”

“乌鸦。专给你带来不祥的预告。”她冷着脸重复第一次听见他声音时他对人说的那句话?。

原来如此,他想这也合理,她养的小金鱼都有名字,自?己自?然?也有个名字。

“……我不知道你还给我起了外号。”高度紧张之余,他居然?有点欣喜。她不仅给他起外号,还把他乱开的玩笑?记那么清楚。

“所以?,玩弄我感情也是你的恶作剧吗?”

“…………我什么时候玩弄你感情?”

从天而降这么大一口锅,闻斯峘吓得魂飞魄散。

情绪上涌,宁好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意识到质问是认真的,麻烦大了。

“你骗了我三年,又骗我四年,一次又一次玩消失,这不叫玩弄感情?真了不起。”宁好用袖子擦一把眼泪,一边控诉,一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内衣、毛衣、武士袍穿上。

她一穿袍子,场面又有点搞笑?。

闻斯峘不敢笑?,感觉她要走,也飞快地开始穿便装,做好追妻准备。

“不是,好好,我不是故意玩消失,我是……你都不认识我……我……”

“你消失一次也就算了!你消失了又出现,害我以?为你第二次消失后还会出现,一直等一直等,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她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出门前把假发帽子都当武器砸他身上。

闻斯峘急切地在房门口拽住她:“好好,我真不知道你还记得我这号人,我、我、自?我定位就是陪你解个闷,有没有我不重要。”

宁好一脸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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