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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

 

什么学术上的问题都可以找他。”

穗禾高兴地点点头,并且很真诚的道了谢。

其实王院士的微信她昨天就已经加上了,但是想到是池晏清给她引荐的,心里甜得冒泡。

她没有跟他提起过,他却能为她考虑到这些,让人觉得很暖。

时间还早,首都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几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就提议玩起了游戏。

池晏清也不例外,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此刻玩起游戏来,输了,一脸的郁结和不甘,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穗禾不懂他们玩的,但是看着身旁男人露出跟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那面,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

她禁不住的好奇,年轻时候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或是张扬肆意,或是温文尔雅,又或者骄矜疏离,但始终拼凑不出一个鲜活的他。

他大了她整整22年,这样的差距无异于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她要是能早生二十年就好了。

从会所里出来,已经将近十点,里面的聚会还没散,池晏清以她明早还要参加研讨会为由,提前撤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但意识还算清醒。

两人沿着长街一直走,看见路过的一对情侣,男生背着女生,池晏清扭头问她累不累。

穗禾还没说话,他就松开了牵着她的手,走到她面前蹲下,低磁好听的声音散在风里,“上来,我背着你走。”

穗禾愣了会儿,在他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趴到他背上,她很轻,池晏清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她背起来了。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穗禾趴在他背上也不觉得颠。

只是鼻子却忍不住的一酸,很快眼泪就不受控制的从眼眶跌落下来。

她只敢偷偷的哭,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看到她哭鼻子的丑态。

可她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迎面走来的一对母子,那个小孩起初是远远的看到飘在半空中的气球,才多看了他们几眼。

走近了发现穗禾在掉眼泪,他脆生生跟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那个姐姐,被叔叔背着她还偷偷的哭。好难为情啊!换我我肯定不会哭的。”

小孩他妈妈一听不对劲,立马捂住了小孩子的嘴巴,抱歉地冲着他们笑笑。

只是穗禾的脸丢大了,她抽了抽鼻子,娇声地命令男人不准转过来看她。

听她这么说,池晏清倒是没再转过去看她了,只是问她,做什么要哭?

穗禾用手抹了把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爸爸,我感觉我像是在做梦,还是法的捏,期间还不慎脱力重重地按在了上面。

池晏清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忍无可忍的动手解开皮带把那硬到发疼的肉根放出来,粗紫的一根,耀武扬威的直接打在她白嫩嫩的手背上。

她啊了一声,懵懵懂懂的低头往下面看去,嫌弃的话脱口而出,“好丑。”

池晏清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抓着她的手紧紧握上去,“嫌丑?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穗禾仰头讨好的在他下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眼眸亮晶晶的,“只要是爸爸的我都喜欢!”

她看上去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偏偏说出的话又显得那么的暧昧招人。

池晏清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几下,捏起她的下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不等她呼痛,抬手就将她掀翻在床。

他克制不住地低头吻住她的嫩唇,同时火热的肉物隔着薄薄的一层底裤贴着她敏感的花唇插进到她的腿缝中去。

肥硕烫热的一根,直挺挺的贴着她细嫩的腿心肌肤,磨了又蹭。

圆滚滚的龟头隔着底裤蹭开她紧闭的花唇,他用了点力,一下下的往那处戳。

穗禾被磨得身子发颤,想叫又叫不出来,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一股股甜腻的花汁在他的顶弄下不自觉的从深处流出,打湿了底裤。

她下面又痒又热,陌生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哭。

池晏清感受到隔着底裤渗到他龟头上的汁液,在她唇边低低的笑出声来,“湿成这样,水做的?”

“难受……”穗禾被情欲折磨得红了眼,深处如同被啃噬的痒,让她空虚的想要被填满,“爸爸……给我啊……”

池晏清掰过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贴着她的眼睑亲了亲,不顾她的央求,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就在腿缝处狠狠抽送起来。

他的速度极快,就像是真的在做那样,贴着她湿淋淋的花穴反复地插进抽出。

每次抽动,龟头都顶着她的花唇剐蹭而过,不多时,敏感的花唇就被磨得充血肿胀,连带着腿心娇嫩的肌肤也被磨得又红又热。

穗禾受不住的掉起了眼泪,身体的感觉太陌生了,忍不住想要更多,但偏偏身上的男人光是逗她。

把她点着了,又不给她一个痛快。

想到他一直都没肯要她,连着这会儿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肯真正的将她占有,心里的酸涩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她起初是真的醉了,大着胆子想把他吃了,后面意识回来了些,她也不愿醒,想逞着酒劲把事情做全套。

眼下,两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也是在外面蹭。

委屈的情绪一上来,收都收不住。

她的眼泪男人抬手给擦了,还一直掉,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下来将人搂进怀里,“弄疼你了?”

穗禾不说话,光是哭,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原本压抑着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她不是爱哭的性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

池晏清以为是哪里弄疼她了,心急的检查她的身体,特别是腿心,他不是很确定自己方才是不是没控制住力道。

只是白嫩的腿心除了红了些,也没见哪里伤了。

于是他又脱掉她的底裤,看着有些红肿充血的花唇,以为是这疼,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亲。

“亲亲就不疼了。”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哄这个小醉鬼。

穗禾羞恼的把腿收紧了,不让他亲,男人也没做过多纠缠,起来搂过她的身体,低头去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好了,疼就不弄你了,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穗禾抽噎着继续哭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看着凑到脸上亲她泪痕的男人,她不高兴地把脸转开了。

池晏清这才意识到,她许是酒醒了,把她的脸掰过来,固执地在她脸上亲了一番,才低缓的开口,“哪里还疼?你能哭成这样。”

穗禾不自在的撇开眼,哽咽的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要我?你宁可在外面蹭,都不肯……不肯进来。”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几乎轻的要听不见。

池晏清闻言,却是沉沉的笑了,薄唇吻她闭上的眼,“你醉成这样,我不至于真对一个小醉鬼下手。况且明早你不是还有会,宿醉加一夜运动,你明天还起的来?”

他见她在意,也是想跟她提的,只是她刚好又醉了。

穗禾听完沉默了,脑子再迟缓,也明白过来他这话是对的,她还是第一次,宿醉加上破处,她第二天哪怕起得来肯定也会不舒服。

想到自己不顾后果的,这么急着要睡他,她的脸更烫了。

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太随便了?

池晏清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吻落在她的眉心,“相信我,我只会比你更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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