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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里面肯定很热C进来会很舒服的

 

吃过晚饭没多久,池晏清的手机响了。

是工作上的事要他处理,他挂了电话后,把穗禾抱回房间,才去的书房。

在休息室里睡了一下午,这会儿穗禾并没有太多的困意,甚至在喝过冲剂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大好了。

家里暖气开的又足,身上出了汗,很不舒服,她干脆找了睡衣进浴室泡澡。

水温很舒服,热气氤氲里,穗禾泡了没多久,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等她醒的时候,水都已经凉了。

她拢了拢胳膊,从浴缸里出来,觉得有些冷,忙擦干身体套上睡衣回了床上。

她还心存侥幸,觉得自己状态已经好多了,才在浴缸里躺了没多久,不会那么倒霉感冒加重的。

然而,很多时候总是事与愿违的。

池晏清回来房间那会儿,她已经卷着被子睡着了,他有探过她额头温度,还是正常的。

睡到半夜,他感觉怀里的小人儿不安分的扭动,嗓音软软的喊着热,甚至还想把他给直接推开。

他被闹的醒了,打开床头的灯,见她状态不对,伸手探她额头的温度,很烫。

嘴唇也有些干燥起皮,一张小脸因为发烧红彤彤的。

池晏清摸着她的脸,揉了揉,声音难掩的焦急,“禾禾,禾禾……”

穗禾觉得吵,小扇子似的睫毛轻轻眨动,好一会儿,勉强的睁开了眼,又很快闭上,模糊的小声嘤咛,“嗯……好热……”

“难受是不是?禾禾你发烧了,我先给你倒点水喝,然后我们去医院。”池晏清松开了她,下床去给她倒水。

好在他房间就有热水,试了水温,很快端了过来。

他半坐回床边,将还在嚷嚷着热的小人儿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然后端着水送到她唇边,一点点把水喂给她喝。

穗禾本就口干的厉害,几乎不用男人怎么哄,就喝了大半杯的水。

喝完她的意识也清醒了些,小脑袋蹭着他的胸膛,软乎乎的说,“爸爸,我好些了,不去医院可不可以?”

她其实还挺讨厌去医院的,能不去,她是一点都不愿踏足。

“可以吃退烧药,爸爸,我不想去医院。好折腾啊……”

池晏清有些不大赞同,但小女人拉着他的袖子轻晃着撒娇的模样,实在是让他不忍心拒绝。

更别说她现在还发着热,一副脆弱可怜的小模样。

“那说好,吃了药没用的话,就必须去医院。”

穗禾见他松口,抬起小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好,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了。”

池晏清拿她没办法,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起身下楼去给她找退烧药。

回来时,还拿了额温枪,先给她测了测温,386,还好没到高烧的地步。

他又接了温水,动作温柔的伺候她把退烧药吃了,这才重新躺回她身边。

他没怎么敢睡,担心她体温退不下来,不时要探探她额头。

穗禾被他的动作吵到,睡不踏实,小手不安分的伸到他的睡袍里面,摸他肌理分明的腹肌。

她闭着眼,池晏清也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但那只小手热热的,在他腹部滑来滑去的,有些过于折磨人了。

身体隐隐的有些燥动,看着小女人那张恬静睡颜,他眼眸沉了沉,到底还是没将她的小手拿开。

可偏偏那只小手越发的不老实,摸了他的腹肌还不够,沿着腰侧的人鱼线往下,甚至是要往他的下腹探过去。

池晏清呼吸都重了,急忙按住了她还想继续往下摸的小手。

“乖禾禾,别闹我。”他嗓音低哑,带着点哄人的语气。

若是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姑娘还醒着,他就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穗禾抬了脑袋,眼也不睁的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口,底下的小手轻易挣开了他的钳制,手指俏皮的在他小腹画圈。

趁他还未有所动作,往下滑了几寸,越过胯部那茂密的阴毛,五指张开直接握了上去。

稍显疲软的阴茎被内裤束缚着,委屈的团在一块,穗禾手指拨弄着,包住他的整颗龟头,用指甲在顶端的敏感处轻轻刺挠。

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紧绷,弯了弯嘴角,小手抓着他渐渐勃起的肉茎,来来回回的套弄。

池晏清喉咙发紧,大手再次抓住了她作乱的手,低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禾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姑娘是真折磨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都这样了还不知死活的来撩拨他。

穗禾挣了挣,没能把手挣开,不过她也不恼,修剪圆润的指甲在男人肉茎略有些粗糙的表皮上轻轻摩挲。

软软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雀跃,“我看网上说,发烧的时候做爱会特别舒服。爸爸,你要不要试试?”

池晏清垂眸对上她有些期待的小眼神,险些被气笑,没好气的在她鼻尖拧了一把,“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乖乖睡觉。”

穗禾还是想要尝试,小手抓着他的肉棍不放,黏黏糊糊的在他耳边撒娇,“爸爸,真的不想试试吗?我里面肯定很热,插进来会很舒服的。”

“就像是泡在温泉里面,爸爸,你都已经硬了,真的不想要我吗?”

说到后面,她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脸上发烧引起的红润还未褪去,是一副邀君品尝的诱人姿态。

池晏清只觉得要命,这小妮子生个病怎么还变得越发撩人了。

但他还是有理智的,他深吸口气,抬手直截了当的将她的手给抓了出来,手被抓住,她不服气的伸出另一只手,可还没等摸到又被他抓在了手里。

他将她的两只手牢牢压在她胸口,眼眸里满是危险的暗芒,咬牙切齿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禾禾,你乖些,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给我好好睡觉,别想些有的没的。”

“我没想别的呀,我想的是你。”穗禾抿抿嘴角,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爸爸……我看网上他们说的,真的会很舒服,就不能试试吗?”

“不能!”池晏清额前青筋都跟着跳了跳,有些头疼,但又舍不得对她这么个病人发火。

只得耐心的哄她,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别瞎胡闹,乖禾禾,这个时候做对你身体没什么好处的,弄的病情加重就得不偿失了。”

“要真想尝试,那等以后,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尝试好不好?”

穗禾闻言依旧是有些不依不饶,追着他问,“那以后是什么时候?你不会又是哄我的吧?”

池晏清好笑,觉得这姑娘生病时候还怪可爱的,温声哄她,“怎么会?以后会有机会的,到时候让你舒服个够好不好?”

他也不完全是在哄她,她发着烧,这会儿做舒服的估计只会是他。

要真想尝试,他感觉或许他来会更好些,他是男人,身体素质也比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要好。

就是,到时候这姑娘别哭着给他求饶,就挺好的了。

当然了,眼下他心底的打算,穗禾是不知道的。

她听他这么说,小嘴瘪了瘪,倒也没有再坚持了,只哼哼了两声向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池晏清也适时的松开她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穗禾最后还真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不过手还是搭在他腹肌上就是了。

她睡着大概半个多小时,退烧药起了作用,额头的温度渐渐恢复了正常,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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