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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1陆南故男白领(催眠/迷香/)

 

,留下一丝翻白的缝隙。

陆南故刚刚因为催眠被支起微僵的身体逐渐卸下所有力气,身体瘫软如烂泥,双腿大开毫无气力的摊在按摩椅上,头颅随着身体的放松软软靠在颈枕上,碎发干爽的搭在男人眉间,投下片片阴影,给男人有些许严肃的眉眼增添了一分脆弱和温柔。

时念掐了个咒给陆南故全身放松了一下,坐在一旁托着腮欣赏着男人放松、安静的睡颜。

给陆南故的身体留够了喘息的时间,将天花板的镜子调回磨砂,时念走向前去,将男人的头颅扶正,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凑上前去,在男人耳边轻唤“先生,您的按摩结束了哦~”

陆南故的眼皮跳了跳,扯开一条奶白缝隙,又无力的阖上,重复几次,陆南故终于有了些许力气,眼仁渐渐聚焦。

“嗯……”一声舒服的轻叹从男人口里传出,陆南故的身体仿佛被打散重组,每一寸肌肉都松弛的不像话,在酸软中又带着舒爽,令人上瘾。

陆南故恢复些许神智,接过时念手里的衬衫穿上,衬衫上甚至也沾染了淡淡的茉莉清香。

“先生,感觉如何?”

“嗯……肌肉很放松,很专业……”陆南故的嗓音中带着刚睡醒的哑,黏黏糊糊的。

陆南故舒适地走出按摩店,不禁回首看了一眼时念,以及她那淡紫罗兰色的瞳仁。

“欢迎下次光临哦~”

陆南故眼神虚无缥缈地晃了晃,最终落在时念的瞳仁里,嘴角轻微的朝上勾起一个小小的幅度,“嗯,会的。”

一阵电话铃声。

“喂?”

“明天我家有个酒会,你来不来,看中哪个帅哥你就给人悄么带走玩玩。”手机传来穆楠析的声音。

穆楠析,时念的死党闺蜜,为数不多知道时念特殊爱好且助纣为虐的人,哦不,的魔。

“那穆大总裁带的舞伴是我咯?”

“不然?天天摆冷脸压着那群董事会男人,我现在看到男的就头疼。”

“行,明天见。”

时念一身墨绿色旗袍随着穆楠析踏入了穆家酒会会场,柔顺黑亮的长发用一根竹叶形式的银簪简单挽起,在一席中世纪晚礼服中相当吸情,简单的样式又不至于喧宾夺主,抢了主人家的风头。

随着穆楠析转悠了一圈,敬酒、寒暄后便上二楼休息区随意找了个沙发卡座坐下,品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纤细无骨的腰身浅靠在沙发后背上,与前来搭话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余光里却在搜寻合眼缘的猎物。

最终目光停留在斜对面吧台上的西装男人身上,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撵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轻抿一口,喉结滚动,尤为性感。

男人的目光朝这边看过来,与时念的淡紫罗兰瞳孔正对上,时念勾了勾唇角,手上的酒杯朝男人的方向微微抬起,男人精明的丹凤眼眯了眯,朝身后拿了瓶酒,起身向时念走来,时念身旁的莺莺燕燕见状纷纷散开,给男人让位。

男人坐到了时念身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手中的酒瓶,瓶中醇香的酒酿徐徐倒入时念杯中,放松自然的朝时念询问。

“小姐怎么称呼,方才我在二楼瞧见小姐和穆总一起,好像很少见小姐参加此类酒会啊,不然小姐周身气质应该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才是。”

时念看着男人倒酒的动作以及那瓶葡萄酒,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叫我时念就好,和穆总是朋友,穆总赏脸邀约是我的荣幸。”

时念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先生呢,不做个自我介绍么。”

男人看着时念喝过酒后红润的唇畔,失笑“是我失了礼节,我姓祁名封,和穆总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男人和时念不停地扯着话题,时念手里的葡萄酒一口一口的抿着,不知不觉喝了两杯,时念回复祁封话语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清晰的语句逐渐含糊不清,眼睛半阖,甚至隐隐有了上翻的迹象。

眼睫轻颤,揉了揉额头,猛的眨了一下眸子,费力支撑着沙发站起来,脚步微晃,“嗯……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祁封看着时念晕乎漂浮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压制不住,站起来扶着脚步虚浮的时念,“时小姐,你醉了。”随即招手喊来一位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将时小姐扶去休息室歇息,顺便备上醒酒汤送去。”

服务生听话的搀扶着时念,时念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服务生身上,眼眸逐渐涣散,手臂无力的挂在服务生的后颈。

在一旁应付着生意伙伴的穆楠析用余光瞟了一眼时念的方向,见时念昏昏沉沉的被带走,心下了然,将手里的酒酿一饮而尽,收回了视线。

将时念搀扶到休息室沙发上靠下,服务生便去准备醒酒汤。

随后西装男人踏入休息室,看向沙发上的人儿,“啪嗒”将房门一关顺手上锁。

人儿毫无意识的瘫靠在沙发上,笔直光滑的双腿朝外伸展着,因为穿着旗袍,并没有打的很开,银簪有些松散的挂在头发上,微微仰靠在沙发上的头颅带着那白皙的天鹅颈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眸紧闭,眼皮盖掩住呆滞悬在眼眶上方的淡紫罗兰色眼瞳,酒酿浸润的红唇浅浅张开,露出一点红润的小舌和洁白的贝齿。

男人将西装外套往时念身旁一扔,一手撑在人儿颈边,一手将银簪缓慢摘下,乌黑柔亮的秀发没了束缚顺滑的滑落在沙发后,扬起一阵茉莉清香。

男人挑起一缕黑发,凑到鼻尖轻嗅,沁人心脾的茉莉香气直冲男人识海,使他感觉更加兴奋起来。

膝盖压上人儿腿边的沙发,整个人以一种具有压迫感的姿势将时念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膝盖处给予的压力使得那处沙发下陷,昏软人儿重心不稳地朝一旁倾倒,发丝飘起蹭到男人凑近的脸颊遗留下轻微的痒意,又像是在对男人实施着勾引。

人儿瘫软的身体忽的侧砸在沙发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身体回弹轻颤了几下,松软的眼皮掀起了一条缝隙,里面是早已翻白的眼仁。

“唔……”人儿的脑袋被摔的发懵,红润的小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嘤咛,无力的葱白玉手被夹在男人的膝盖和自己的大腿之间,掌心向上,手指微微蜷起,时不时抽动一下,引的男人大腿一阵瘙痒。

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从沙发上起来,擒住人儿作乱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揉捏着。

将软寐的人儿扶起,有些薄茧的大手稳稳地托着后脑,一手撑开人儿沉重的眼皮,毫无阻碍的翻到了最顶,突然接触空气的眼仁缓慢转动了起来,不断上翻想藏入眼皮当中却又无能为力,漂亮的淡紫罗兰色眸子此时像蒙了尘,毫无光泽,瞳孔涣散,最终定格在了眼眶顶上。

男人看着那静置的淡紫罗兰瞳孔,竟一时间忘了思考,看的愣了神。手里翻眼皮的动作也停滞了,直到水润的眼白变得干涩且飘起了红血丝。

“咚咚”一阵敲门声将男人的思绪拉回,“您好,您要的醒酒汤。”男人猛的将撑着眼皮的手松开,终于没了阻碍的眼皮缓缓的耷拉下来。

眼皮因为过长时间的拨弄只松松的阖了一半,留下大片眼白,男人将人儿的眼皮往下方按压阖上,隔着眼皮轻揉着人儿脆弱的眼仁。

祁封觉得时念身上气质很是矛盾,明明周身散发着清冷淡漠的气息,让人一眼看去像个冷美人,可举手投足间又带着魅惑和御气,让人想将人儿的面皮层层撕开露出真实的模样。

将外头的醒酒汤拿进休息室,男人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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