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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9(车祸/吃饭晕)

 

取下男人性器上的避孕套,将里面的白浊灌入到大棒内,上前跨过男人的身体,使头颅正对着自己,用大腿夹着脖颈,固定男人的头颅。

“新玩具,给你体验一下。”

随即撑开男人两边的嘴角,倒上一些浊液,将大棒塞了进去!

“唔……”

口腔被巨大的柱体撑得难受,松垮的牙关被顶开,托着男人的头颅上下顶弄,硕大的尺寸撑满了男人整个口腔,夸张的长度直接顶到了男人半透明的喉间!

“咳。”

昏寐的男人毫无反应,喉间因生理反应开始咳嗽干呕,又因为干呕,喉间的软肉不停地挤压着柱体,无意识地开始吞吐起来。

本该呆在眼眶中间的眸子随之滑入黑暗,余下整片整片的眼白。

头颅被托着不停地顶撞肉棒以及下方的仿真圆软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涎不停的分泌连带着些许白浊被带出口腔,淌湿整张脸。

将大棒从口腔抽出,男人的唇齿大开,软舌掉出唇畔,眼底的雪白泛着水光不停地往外渗泪,好似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肉棒抵着男人温软的小舌,“噗呲——”白浊射满了男人的口腔,溅射在了男人痴寐的脸上,这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咳!咳……咳咳咳!!!”

白浊通过男人大开的口腔直接冲击到了喉咙内壁,引起男人一阵呛咳,“咕嘟……”在呛咳期间又吞咽下去不少白浊。

白浊和涎水混合着从许景年嘴里淌出流向脸颊。托着头颅的手一松,头颅忽地坠落,被绑着的双手狠狠地砸到床面上。

解下倒吊住男人的帷幔恢复原位,男人浑身瘫软地躺倒在床上,将男人洗净,从自我空间里变出一个类似于相机的小玩意儿,朝着男人360度无死角扫描了一遍,相机竟呈现出许景年身体的投影,摁下确定,投射到一旁,直接打印了一个和许景年一模一样的“人”,无论是身体柔软度还是各种尺寸,甚至是身体反应和敏感程度,都与本人无二差别,把假人收进空间。

“又多一件收藏品。”

从衣柜里掏出一套男人的衣服,打个响指,蓝绿色的火焰立马包裹住衣物,瞬息之间烧了个干净,连灰烬都没有留下,下一秒许景年的身旁出现了一套磨砂状态的衣服。

把许景年扶起靠在自己胸前,抬起胳膊穿进衣服袖子里,架着后仰的头颅塞进衣服领口,艰难地给男人穿好内裤。

指尖在男人鼻头拂过挑起茉莉清香,男人眼皮底下的眸子无措地转了转,随即缓慢睁开,直视着天花板。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该联系地府工作人员了。

怎么联系?时念掏出了手机,是的,地府工作也用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这有只鬼,待会我送去孟婆那,你在那等我。”

“好的。”

抱着睁开眼睛却眼神呆滞的男人,徒手将空间撕裂,一脚踏了进去。

孟婆办事处,陈设相当简洁,一张办公桌一张办公椅,旁边一个休息沙发,身后一个大仓库,全是批发的孟婆汤。

孟婆坐在办公椅上,转着转椅,刷着手机,时不时会有工作人员来取孟婆汤出去分发给魂体们。

突然眼前一个漩涡形成一条裂缝给孟婆吓一激灵,迅速把手机藏口袋里,捻起笔看向裂缝。

“别装了,我看见你玩手机了。”

时念横抱着瘫软的男人从裂缝中一脚踏出,裂缝瞬间消散恍若没出现过。

“嘿哟喂,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还以为哪个领导视察工作嘞,吓我一跳。”孟婆又将手机掏了出来。

旁边休息沙发上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多时了。

“大人。”职业装的男人站起身,看向时念。

时念微微点头,将手上的男人放躺在沙发上,男人的手臂无力地垂向地板,指尖轻触着冰凉的瓷砖,双腿放松地向外打开,嘴巴半张,露出洁白的贝齿,眼睛却还是睁着的,规律地缓慢眨动,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木偶。

“嘿,原来这小子在等你啊,我说大下午的在我这赖着干嘛,又提溜着我们管理的魂体跑路了完事要我收拾烂摊子,你这不是给我加班嘛!”

孟婆嘴上叨叨叨,认命地拿过今日死亡名单簿子,“叫什么。”

“许景年,许愿的许,风景的景,年份的年。”

孟婆指尖拂过名单簿子,在上头写个名字,簿子开始自己唰唰唰地翻起来,最终定格在一页,空中浮现出许景年的生平资料。

孟婆撑着下巴一目十行的扫过“没啥毛病,资料齐全。”

孟婆合上簿子,“这孩子可以直接投胎了,至少现在确保不是畜生道,条件还是不错的,被你拐去不道德地滋养了一下,现在魂体很结实,走奈何桥也没那么艰难,可以直接喝孟婆汤了。”

地府人员端着碗孟婆汤递给时念,黑色浓稠的汤汁甚至还在往外吐着泡泡冒出一股股不太明显的腥气,时念嫌弃得直皱眉。

“嘿,这么一碗端手上你就这个样子了,我背后可是有个黑暗料理仓库诶,我都还没说啥!”

“这是你的工作,你要习惯,我不需要。”

“我!”孟婆被噎的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时念把许景年上半身扶起,靠在沙发扶手上,轻柔的托着他的头,“乖,喝汤。”

“对我怎么没那么温柔……”孟婆不满地在一边嘀嘀咕咕。

许景年缓缓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张开了唇畔贴在碗壁上,接触到孟婆汤的那一刻被难喝的味道激得皱眉,喉间并不想接受这个味道下意识地缩紧,咽不下去,浓稠液体的持续倒入让男人有些呛咳,汤汁被溅回碗里。

折腾下也没喝多少。

时念不太满意。

“谁让你这么温柔,还乖,喝汤,我们这工作人员都是硬灌的,这恶心玩意儿也不知道谁搞出来的配方,鬼都不喝。”

“碎嘴子。”

“你!”

还以为让他稍微有点身体意识能自个喝下去呢,没想到这玩意每次都要硬灌。

把孟婆汤从许景年嘴边拿开,抬手一挥,茉莉清香直冲男人口鼻,许景年眸子一顿,开始漫无目的地在眼眶中游走,随后脱力翻白,牙关松松垮垮地张开,支起的身体缓缓的从沙发扶手上下滑。

止住许景年下滑的趋势,摆正靠在沙发后背上,膝盖跪在双腿中间的沙发上,凹陷的沙发使得男人的大腿内滑,蹭在时念的大腿上。

一手端着孟婆汤,另一手用虎口钳住男人的下巴,让男人的头颅后仰,口唇大张,灌入小半碗黑暗料理,身体自然的想吐,手在喉结附近一摁,一抠。

“呃咕……嘟额……咳咳咳咳……”

终是喝下去大半,但也呛得男人眼缝大开,直翻白眼,好不容易灌完,时念松了口气。

“你们地府人员真不容易。”

“可不嘛。”

“我说灌孟婆汤的,没说你。”

“我看着他们灌孟婆汤也很累的好不好,你今天还让我加班。”

灌完孟婆汤的男人瘫软下来,嘴唇轻微颤抖,看来那玩意真的难喝,抽张纸巾擦净男人嘴边的汤渍,将男人放倒躺在沙发上,把靠枕垫在头颅下,从空间扯出一床被子盖在许景年身上。

转头对自己电话喊来的小职员说:“等他醒了,确认一下情况,带他去奈何桥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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