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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27(捏R/穿白丝/木偶绳/涂口红/催眠)

 

摩床上,但瘫软的上半身依旧无法支撑男人保持直立,软烂的躯体不停地向后倒,触手只好在后面撑住男人的背脊,整个人呈现出了一个∠型,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小姐,余少爷来了。”

时念瞥了门边一眼,捏起叶柯忻的两颊,迫使男人的头颅抬起面对着自己。

“坐好,叶柯忻。”

叶柯忻软塌的腰肢僵了僵,缓慢地直起了身。

“叶柯忻,看着我。”

“唔……”

命令性的话语印入男人的脑海,松软的眼皮开始了挣扎,抽搐着上翻,眼底显出一线奶白,不断努力向上睁着,又失力阖上,反反复复。

“睁开眼,看着我!”

“呃……”

时念的语气加重了些,男人有些难受地应着,总算是把眸子睁开了,无神涣散的瞳仁从顶部慢悠悠滚落下来,脸上已经是痴寐无措的神情,虚浮的视线落在那双淡紫罗兰色眸子上。

“让~他~等~着。”

时念盯着男人浅褐色的眸子,悠长的气音萦绕在男人耳边引诱着,男人的眸光愣了愣,樱唇微启。

“让他等着……”

门外的管家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敲门,“小姐?”

“很好,大声一点,重复一遍。”

“……让他等着!”

男人的声音增加了些,简短而坚定的说出了时念让他说出的话语,只是无意识中的男人没有办法夹起自己的声音,音色稍显沉闷。

门外的管家虽然有些疑惑,但知道自家小姐其实是少爷的他并没有说什么。

“好的,小姐。”

管家得了叶柯忻命令后回一楼照顾客人去了。

时念揉了揉男人的软发,“乖孩子。”伸手将叶柯忻睁开的眸子阖上,男人僵硬直起的腰肢倏地软塌下来,那双手似乎在一瞬间抽走了男人的所有意识和气力,软烂的躯体往后瘫去,眼皮下的瞳仁脱力地上滑至最顶,时念用手将男人瘫软的身子接住,放躺在按摩床上。

将男人后折的小腿摆回平躺外扩的姿势,撕掉手上的指甲油,涂上护甲霜,擦拭掉唇上的口红,换回男人原来的睡裙,收拾好一切,坐在陷入深度催眠的男人床边,伸手用指尖在男人额间一点。

“唔呃……”

额间飘出缕缕红烟,在空气中散去消失不见,男人的眼皮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往上掀了掀,底下的眼白争先恐后地探出倒不见一丝褐色。

轻轻揉了揉男人的眉眼。

“睡吧。”

解除了咒术和催眠后,男人的躯体彻底瘫软下来,连眼皮都抬不动了,宛若一摊烂泥扒在按摩床上,上翻的那一抹褐色掉落下来,在眼底露出了小小的一弯月牙,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神采的安睡着。原本正面向上的头颅也缓缓地歪向了一边。

任由叶柯忻在按摩床上瘫睡,过了一会儿,等到一个足以让人入睡的时间长度,打开了门,和管家报备了一下。

“叶小姐睡着了,本次服务已经结束,那我先走了?”

“稍等。”

管家上前看了叶柯忻一眼,确认自家小姐只是躺在按摩床上熟睡了过去,便放时念走了。

路过客厅恰好那位所谓的余少爷握着杯子迎面走来,男人用余光看了时念一眼,那眼神可算不上友善啊。

时念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这两人的关系……有点意思……

家养小蝙蝠看着身旁梳毛的玄凤鹦鹉陷入沉思。

这女人怎么老捡些奇怪的家伙回来,这次这个玩意儿好像也不太正常。

在时念家待久了的团子显然把自己也归宿于这女人捡回来的奇怪东西了,却是显得心安理得。

时念拎着只鸡和小鸡饲料的罐子走过来,将鸡往瓦莱里安那一栓,“吃完别进屋啊,待会给你洗澡。”小蝙蝠被无情地关在了阳台吃饭。

把旁边的玄凤鹦鹉握在手里,带回了客厅,将小鸡饲料泡开,加了几条面包车,鹦鹉倒是乖巧地从在时念的手指上跳到桌面啄着那小碗的饲料。

被关阳台里的瓦莱里安感觉自己地位自从那只破鹦鹉来了之后一落千丈,扒在鸡上扒开毛狠狠地吸着血,盯着里头探着空调悠哉悠哉地吃着饲料的小号白毛鸡。

小鹦鹉吃了半晌,似是饱了,挪至一边,一点一点蹭到时念的手里,歪着脑袋用毛蹭着手指和掌心撒娇,眯着眼贱兮兮地用余光看着阳台的吸血团子。

不知是团子形态心智稍显单纯情绪容易外泄还是什么原因,小家伙给这绿茶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得快七窍生烟,舔了舔嘴唇,飞到阳台的纱门上扒着,瞪着个血色玻璃珠子眼巴巴的看着。

时念并没有错过这两小家伙争风吃醋的行为,倒是确认了这只鸟也不是单纯的鹦鹉,这股绿茶劲也不应是普通鸟该有的。

小鹦鹉用喙轻轻衔着时念的指尖,里头的舌尖撩拨手指肌肤,湿湿滑滑的,仰着头将指尖勾到自己头顶,松开喙,指尖落在鹦鹉的脑袋上,小鹦鹉舒适地闭了下瞬膜,将头埋在羽毛下,等待着主人的触摸。

这是小鹦鹉在时念家这几天养成的习惯,他瑟瑟发抖飞到这时,是时念收养的他,每天揉着小鹦鹉的脑袋给予安全感,哄他睡觉,他也对这种感觉不排斥甚至养成了习惯,时常像主人撒娇享受那片刻的快乐,可他总能在主人刚开始不久温柔的抚摸下就沉沉睡去。

玄宿没想到家里还有只别的禽类和自己争宠,还是特殊的蝙蝠,不过这只蝙蝠好像一根筋,构不成威胁。

头顶的手一下一下地挠着鹦鹉的脑袋,拇指摩挲着鸟儿的耳后和脖间,玄宿的眼睛都舒服得闭上了,只要头顶的手动作停下,鸟儿就会下意识的蹭蹭,引导着主人抚摸自己,时念如他所愿地撸着,没一会手中动作再次停下,可边上的鹦鹉却不动了,脑袋后埋在自己的翅膀里,睡得倒是迅速。

抚着鸟儿的手悄悄地挪开,去给阳台门外扒了半天的团子洗了个澡放进屋内。

团子看玄宿睡得香甜,戳了戳鸟儿的身子,谁知那鸟以为还靠着手顺势一倒,摔醒了,还有点蒙圈,瞥见旁边团子血色玻璃体内一闪而过的惊讶,又看了眼旁边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念,直接赖在桌上四脚朝天的躺下了。

时念看到的画面就是比鹦鹉大一米米的团子伸着个手睁着个血色玻璃球子一蝙蝠脸冷漠,而那只绿茶白毛鸡用四脚朝天瘫在桌上,满脸受伤的神情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团子。

时念心底好笑,但面上却是配合着鹦鹉心疼地看着那绿茶,把鸟儿从桌上捞起,揉了揉小翅膀。

“团子欺负人家了?”

安抚地揉了揉被诬陷团子的屁屁,这么长时间过去屁股上的毛也长好了疤也消了,团子软弹的肉肉屁股手感极佳。

瓦莱里安:我欺负他?这女人连碰瓷都没看出来……?

团子长了嘴,会说话,却有苦说不出。

手里的鹦鹉:“念念!念念!念念!痛!”

瓦莱里安:?

真是个好本体,会说话呢,又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哪痛?我揉揉。”

玄宿直接说话倒是出乎时念意料,但是转念一想他是只鹦鹉,似乎又很合理。

捧着那热乎乎的鸟儿,一刻不停地撸着小家伙的脑袋和翅膀下方,因为习惯的原因,玄宿在时念手中又晕晕乎乎地睡过去了。

将手中的小玩意放进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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