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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君憋尿到尿泡Y炸跪看妻主绘她搂着皇子的画像因吃醋被烙D

 

—他认识这两人,飒爽霸道的女将军,正是他的妻主,而那个华服美少年则是帝国的皇子裴沅!

他们!!!

他目眦欲裂地盯着画中亲昵相拥着的一对女男,呼吸逐渐局促,眼眶渐红,身体微微发着抖。

漂亮的薄唇颤抖着,好几次想要问妻主,但又因着按家规,妻主忙碌时,夫侍不得出声打扰这一项,强行按捺住了提问的欲望。

直到那幅画彻底完功,他才忍不住颤声道:“妻主,你你不是曾对贱夫许诺过,此生与贱夫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

“可现下你,你和皇子殿下”

洛姝闻言悠然看向此时跪在她脚下,被气到俏脸通红,满眼妒火,神色焦急的美人儿。

不禁回想起了,当初追求他时,他清冷高洁的样子。

和回忆做了对比后,她不禁对现在的他更加失望了。

她想,她记得这个承诺。

她或许曾是真的很爱墨清澜的。

她或许也曾是真的愿意和墨清澜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尽管从前的他甚是清傲难追,性子孤冷。

可她甚是喜欢!

从初见,她就对他一见钟情。

或者说,从初见这个绝色美人那一眼,她就对他燃烧起一股强烈征服欲,誓要让这清冷高贵,高不可攀的第一美男,为她疯狂。

可现在,她已然成功了,他被她驯服,乖顺的跪在她的脚下。

比起她其他的贱犬。他仅是容貌更出众了些,除此之外,仅剩乏味。

像他这种乖顺无趣的人夫,论起对她的吸引力,哪里比得上沅沅这样有个性的小美人儿呢?

于是,她看向她的正君,冷冷地道:“之前的许诺,是为妻骗你的。”

“如今为妻既然已经把你骗到手了,那滑稽的诺言自然不必再做数了~”

“还有,你既已嫁为人夫,不再是个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世间女子,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妻主也是女人,再怎么疼爱你,也不能整日里只守着你一个男人度日吧。”

洛姝边说着,摇铃唤来侍女,示意她们将正君尿尿用的铜盆取来。

她自从洞房那日下令让嬷嬷调教他起,一直对他甚是严苛,甚至每次允许他排尿前,都会使坏欺负一阵才应允。

今日却是不同。

今日中午和沅沅二人赏花喝酒时,沅沅突然提要求道:“洛将军,其实要我嫁你,也不是不行,只是”说到这里,沅沅一脸为难地搓起袖子来,甚至是惹怜。

“只是什么,沅沅?”洛姝温柔道:“只要你说出来,本将军必会办到。”

“那,姝姝,我就说了我知道你已经娶了墨家的哥哥,可是我从小有个心愿,将来嫁给心仪女人时,要当她的正君。”

“姝姝,沅沅不想当平夫!”

“对不起姝姝,是沅沅太任性了!”裴沅说到这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掉。

洛姝心痛地将他拥在怀里哄着,安慰道:“沅沅放心,你若想要正君之位,本将军劝清澜让给你便是”

她也知道,这件事,对墨清澜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

所以,她今日除此事外,也不想对他多加为难了。

于是,她开门见山道:“清澜,事实就像你猜的那样,为妻与沅沅他已经有了妻夫之实。”

“今日,沅沅说,他可能怀孕了。”

“你向来懂事,必然知道,男孩子若是未婚先孕,即便他贵为皇子,也难免要落人口舌的。”

“妻主不能让沅沅的清誉被世人议论,必须快些同他举办婚礼。”

“但,沅沅他他毕竟贵为皇子啊,所以妻主想着,咱们三个既是一家人,位份嘛,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

“你的正君之位,就让给沅沅,就当给皇室一个面子。”

“从今往后,你虽降为侧夫,但,你放心,沅沅嫁进来后,妻主也不会委屈了你。在吃穿用度上,妻主保证你还和现在一样”

洛姝边说着,边伸手捧起墨清澜那张写满了不可置信的小脸。

她打算给他一个亲吻,算是安抚。

没想到,下一瞬,她的手居然被他猛然挥掉了。

自从婚后,整整一年都没再见墨清澜发过一次脾气的洛姝一愣,随即,她的美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与此同时,跪了一年的墨清澜猛然站起身,带着哭腔激动道:“妻主,你以为我在意的,只是正君的虚名么?”

“哈哈哈,你居然说在吃穿用度上,妻主保证你还和现在一样?!”

“妻主,一直以来,清澜虽然是你的正君,可在吃穿用度上,清澜又比得上家里哪个仆人呢?”

“纵使咱们家养的那些犬马,论起用度,它们也在清澜之上吧!”

“如今,您竟连连唯一能证明清澜在您心里还有些位置的正君之位,也要夺走么?”

他说这话时,伤心的眼泪大颗大颗从长睫跌落,并不比裴沅提出想要正君之位时淌的少。

他神色悲凄癫狂,但由于他五官太过精致俊秀,因此,发起狠来,非但不狰狞,反而更添几分惹怜。

可惜,主掌他生杀的妻主,此时却对他无丝毫怜惜之意。

她先是啪啪两记耳光打在他脸上,意图打掉他的叛逆。

同时,厉声唤道:“张嬷嬷,李嬷嬷,取炭盆,烙铁和奴印来!”

“是!——”

候在外面的嬷嬷们闻言立马去烧好炭盆,烫好了烙铁。

接着,在墨清澜的绝望与惊恐中。洛姝淡漠地指挥着嬷嬷,将他按跪在刑凳旁,拿起他那根憋着尿上着锁的可怜阳具,伸平捋直后,残忍地将烫的通红的烙铁印了上去。

据说,在洛家,按照祖宗们定下的规矩。

夫侍中最下等的奴侍嫁入洛家时,需得在贱根上烙个“奴”字。

而现下,烙向墨清澜阳具的那烙铁上,刻的正是个“奴”字!

“呃啊啊——”墨清澜泣血般地惨叫着。

但并未唤起曾将他视若珍宝的妻主,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却被嬷嬷们的铁手按的死紧。

最终,身心皆在妻主折磨下力竭了的墨清澜大睁着眼睛昏迷了过去,仿佛死不瞑目一般骇人。

洛姝见状,有一瞬回想起他们的从前,上前一步欲将他抱起。

但这时,侍女来报,皇子殿下驾临。

洛姝猛然想到,中午时约了沅沅一起在花园看花赏月的,自己还特意令人准备了一桌子沅沅爱吃的点心。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墨清澜,在心里将活色生香的沅沅,和这呆板无趣的人夫一做对比,不由得怜悯散去,对他只留嫌弃。

再加上,他刚刚那样一闹,惹得她胸中怒火沸腾至今未熄,怎会甘心轻易宽恕了他呢?

“张嬷嬷,把这贱狗牵回去,好好管束。”

“贱根上的伤抹药时,别抹止痛的。”

“还有,今晚不必给他放尿,每两个时辰鞭他贱臀一次,让他憋着尿挨着揍清醒着思过。”

“是——”张嬷嬷领命后,像拖死狗一样,将墨清澜拖了下去。

洛姝看也没再看墨清澜一眼,就高高兴兴去和裴沅赏花了。

夜,墨清澜在膀胱极度憋胀的不适中醒来。

巧的是,他的鞭臀时间恰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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