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憋尿到尿泡Y炸跪看妻主绘她搂着皇子的画像因吃醋被烙D
住他的贱穴~”
“整日里和那些男妓们一样,管不住上下贱穴,老爱乱淌淫水儿!”
“所以姐姐才给他锁淫,帮他约束好贱穴。”
听着他们的对话。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墨清澜整个灵魂淹没。
而在他最脆弱之时,残酷无情的鞭刑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啪——”
第一鞭狠狠抽向他两腿间垂荡的阳具。
赐予它一道艳丽的红色棱子。
“啊啊啊!”
墨清澜痛地疯狂挣扎着,贱叫着,却逃不开嬷嬷们的铁手。
“啪!!——”
第二鞭更加用力,抽向的是他更脆弱的卵蛋。
墨清澜痛地惨叫连连,此时的他,顾不上尊严了,当着情敌的面,就哭着向妻主求饶不止。
可惜,他的妻主只服搂着他的情敌裴沅,温声细语的哄着“被摔痛”的裴沅。
丝毫不顾他的苦痛。
“啪!!!”
第三鞭抽向他被迫大敞的骚穴。
痛得他全身抽搐不止。
但嬷嬷们却不给他丝毫缓痛的机会,继续“啪!”“啪!”“啪!”有节奏地,啪啪不绝得抽打向他最脆弱怕痛的羞处。
待到三十鞭刑罚结束后。
不止墨清澜两腿间所有骚处都被狠狠打肿了。
连他胸部,那对圆润肥白的奶子,艳红的奶头儿,都没有被放过。
因憋尿而肿胀的小腹,也被抽得红紫交错,分外凄惨。
但,墨清澜明明痛得要命,羞耻的要命。
可他的身子被嬷嬷们用各种淫药调教了整整一年,早已不受他大脑控制。
他灼痛的胯间和乳房除了痛之外,亦酥痒如蚁噬,恍惚中,灼辣的痛感化为了一波又一波酸痒的快感。
而他被痛地昏沉的头脑,亦然禁不住迷失在了这股快感中。
前穴与后穴疯狂抽搐了几下,淫水齐喷。
仿佛这场羞耻痛疼至及的鞭刑,让他爽到高潮了一般。
意识模糊之迹,他仿佛听到裴沅用大惊小怪的天真腔调道:“姐姐,你看,清澜哥哥明明是受罚,可他前后两穴都爽到高潮了诶!”
还有他妻主冷酷的声音透着对他的不屑道:“哼,管不住骚穴的下贱玩意儿。”
“走,沅沅,咱们继续赏花吧,不瞧这骚货了,免得脏了眼睛~”
随着时间推移,墨清澜在裴沅的绿茶手段下,日子过得越来越崩溃。
不仅因为,在裴沅的设计下,他几乎每日都被妻主罚得浑身是伤。
更是因为——妻主罚他时,那幅对裴沅宠溺的样子!无比刺痛他的心。
每当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能穿越进裴沅身体里,将裴沅取而代之啊!
然而,幻想中美好的穿越,并未发生在他身上。
残酷的现实中,他只能每日眼睁睁看着妻主与裴沅亲昵,什么也做不了!
渐渐的,墨清澜发现,他对裴沅的杀意,并非仅是想想而已的承度。
这让墨清澜内心争斗不已。
他虽然恨裴沅,但他骨子里的善良不允许他真的去做伤害任何人命的事。
而且,凭良心,他也明白,他对裴沅的恨,并非仅因着裴沅对他的长期欺凌,更多的,是对裴沅的嫉妒。
这嫉妒如毒蛇一般日日夜夜噬咬着他的心!
他知道妻主不喜欢“不守男德的妒夫”。
因此,他也曾无数次的试图克制自己的嫉妒心,可,他太爱妻主了!以至于打从心底无法忍受她对别人的丝毫关注,而裴沅的存在,就像一颗燃烧的火种,不断地灼烤着他的理智。
不仅如此,得到他妻主的宠爱,独占了他所最渴望拥有一切的裴沅,还非要连他唯一的念想!连他行同虚设的“正君”位份,也要夺去!
面对着裴沅日复一日的欺负,和妻主对裴沅的纵容。
他不断地忍让,无数次试图平息内心的波澜,但每一次看到妻主虐待他时,对裴沅展露的宠爱,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
然,无论他心里怎么难受,他妻主与裴沅二人,针对他的欺负他的欺负都永无休止。
这日裴沅娇纵地倚在洛姝怀抱里,说他想玩骑大马的游戏。
这“大马”指的自然是墨清澜了。
于是,在洛姝的命令下,无法反抗的墨清澜被嬷嬷们扒光衣服,用鞭子抽着雪臀跪在了裴沅的面前。
嬷嬷们像对待真正的牲畜一样,给墨清澜的阳具根部贞操锁与奶头上两个锁淫环上拴上了束链后,退到一边。
洛姝将“大马”的束链将到裴沅手上后,又上前,俯身轻轻摸了摸墨清澜的头。
正当墨清澜被她长久冷落的心稍稍回暖时。
她像哄马儿似地残酷开口道:“清澜乖,沅沅他怀孕了,受不得颠簸。”
“你驮他时,背要稳些,若是不小心颠簸到沅沅,伤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妻主可不饶你哦~”
墨清澜一听她这话,心中不禁锐痛不止!
但为了让洛姝高兴,他还是没有反抗恭恭敬敬趴好,任由他最讨厌的裴沅就这样骑上他的背。
“等等,既然是骑马,怎么可以没有鞭子?”
裴沅并不急关催马快走,而带着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转头向嬷嬷讨要鞭子,嬷嬷见状连忙恭恭敬敬将鞭子双手递给了娇纵恶毒的皇子。
裴沅刚一接过鞭子,就立马“啪!”地一鞭狠狠抽在了墨清澜的臀缝上。
他一脸开玩笑的表情,但收拾情敌手劲儿却是奇狠的。
鞭子同时打到了墨清澜臀缝中最脆弱卵蛋和嫩粉的花穴。
痛得墨清澜“啊啊啊!”惨叫着试图站起来。
裴沅诡计得呈,立马也跟着惊呼。
果然,如裴沅所料那般,洛姝快速上前,抱起了险些被墨清澜掀倒在地的裴沅。
同时她狠狠一脚猛踢在墨清澜雪臀上。
墨清澜妻白肥软的臀,立马被踢青了。
但比起臀上,卵蛋,花穴的痛。
更疼的,是他的心!
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墨清澜原本以为,裴沅这作精自食恶果,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后,就不敢再想骑他这个“大马”了。
可万万没想到,裴沅被他妻主安抚了一会后,又嚷嚷着要骑他了。
于是他只能在妻主与嬷嬷们的警告下再次跪趴好,
这一次,裴沅似是担心着腹中的小生命的安危,没有再挥鞭子。
但这并不意谓着,当大马驮裴沅“游览”的墨清澜可以有多轻松。因为虽然裴沅一直控制饮食保持着纤细的身材,他腹内的小生命月份也不大。
但,由于墨清澜的尿道在婚后一直处于上锁状态,膀胱里一直憋着尿!
这种状态下,他算不驮任何人,仅是自己爬着,每动一下,也都会因着膀胱中尿液的晃动而难受得要命!
更何况还要驮着一个男人爬行呢!
而且,裴沅又娇纵又恶毒,他这种人就像是骑真正的马,亦然不可能会在意马的感受,更何况他现在骑的可是墨清澜这个情敌呢。
这就意谓着,在漫长的,驮着裴沅游览的过程中,墨清澜不仅仅要承受羞耻。
他那撑胀欲裂的脆弱尿泡亦要承受晃动很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