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反杀
她下意识地想运转体内的功法抵抗,却忘了这具身体需要男人的精气才能修炼。
小草只能顺从地任由男人撕裂她的裤子,把她按趴在地上为所欲为。
那东西闯进来,熟悉的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蔓延开来。
小草忍着疼,调动早已牢记的心法运转全身。
私密处配合着功法一紧一缩,柔柔包裹着横冲直撞的物事。
那东西出来,就不舍裹缠着。
进到最里处,就紧紧吸附在上面。
见小草不再反抗,男人按压小草的力度渐渐减弱。
转而双手揉着小草的腰,横冲直撞的力道不减。
享受小草带给他的美妙。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后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往前撞的力度大到好似要把那昂扬的东西深深埋进小草的身体。
这个男人叫张林,村里人都叫他黑蛋。
村里娶得起媳妇的人家都是富有的,张林他爹张平那时候还能娶得起媳妇,十几年过去了,随着家境的败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黑蛋从开始做春梦起就知道自己以后得讨个媳妇。
于是他一直对村里胸最大,屁股最翘的二妞献殷勤。
二妞礼物照收,但就是不答应。
收到合心意的礼物时还会给黑蛋点甜头。
这让黑蛋越发想上她。
这一天,黑蛋顶着他娘的骂声,丢下自家一摊子事,跑去帮二妞干活。
干完后从怀里掏出块精致手帕。
这是他花二十铜板向出过村的人买的。
手帕针脚细腻,卖得贵。
村里最疼女儿的人家都舍不得买来给姑娘。
现在这块手帕就在二妞面前。
二妞可以想象明天她展示这块手帕时,别人会有多么地羡慕她!
她一高兴,甜蜜地叫了声:“黑蛋哥~”
身子主动依偎进黑蛋怀里,用自己胸前的丰满蹭着黑蛋的胸膛。
听着黑蛋的声音被自己勾的越发粗重,二妞得意地笑了笑。
二妞感受到黑蛋的手捧起她的脸,力道有些大地亲上去。
一时间只能听见渍渍的口水声。
黑蛋边亲边重重地揉肖想已久的柔软。
又大,又软,像大馒头。
黑蛋解开二妞的衣服,捧起一团就专注地吃。
二妞靠在墙上,挺起胸享受。
边享受边哼唧。
直到黑蛋想扒开她裤子,她才推开黑蛋。
见黑蛋还想继续,她才软软地说:“黑蛋哥~你要了我,就得娶我哦,我爹要十两聘礼。”
听到十两,黑蛋顿时清醒了。
他清楚自家拿不出那么多钱。
他看着面前的二妞,知道她想攀高枝,就想嫁给村里最有钱的人家。
冷笑,蠢女人,也不想想自己有人家村花好看吗?人家看得上你?
二妞看着眼前的男人,目露不屑:穷鬼,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早一脚把你踹了。
没有栓子哥帅,没有栓子哥家有钱,我可是要穿金戴银的。
夜色深重,两人谁也没看清对方的神色。
又亲亲热热地说了会话,就分别了。
在路上,黑蛋的欲火不仅没有消停,还越演越烈。
他已经不想用手了,想要女人。
走着走着,他突然看到另一条路上慢慢走着的小草。
顾不得多想,他就躲进庄稼地,一把虏了小草败败身上的火。
由于没有经验,黑蛋扶着自己的兄弟戳了多次也没入法门。
终于戳对了,一开始紧窄,捅的次数多了,渐渐从中得了趣。
挺腰直直地出,直直地入。
感受到莫大的快乐。
甚至在后面放松了对小草的压制。
小草知道唯一的生路就在眼前,因为她不确定这个人完事后会不会再次掐死她。
随着男人压抑的怒吼,身子一顿,小草感觉到一股滚烫正进入自己体内。
她抓紧时机默念完心法最后一句口诀,身体便紧紧束缚着男人的阳物,通过两人相连处吸取男人全部精气。
那男人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吸成了干尸。
随着力量的涌入,小草的识海却像被重击似的嗡了一声。
七窍开始出血,小草趴在地上缓了好久。
这是功法对她的惩罚。
妙女心法讲究的是双方自愿,循序渐进。
她这样直接害人性命,是有损根基的。
这一次她吸收的精气可以改善姿色,再图以后。
没功夫休息了,小草撑起酸疼的身体。
双腿盘膝,双手合十,运转体内精气到丹田处,再通过经脉流转全身。
这样一遍又一遍,小草干瘪黝黑的身体渐渐变得白皙。
小草不知道什么样子在男人眼里是美的,有诱惑的。
只能下意识地模仿村里最好看的姑娘。
可惜身子底子太差,这股精气只能让她的肌肤变白。
修炼让她的身体比以往更轻盈有力。
借着月光,她看向了地上的干尸。
她睁大了双眸,黑蛋!
张大娘的儿子。
她想到了前世种种,冷笑。
不愧是一家人,娘嘴贱,老的小的都好色。
重生后报仇的第一家就是你们!
埋完尸后,回去穿上了仅剩的一条裤子。
早早赶去田垛边干活,小草平常都是蓬头垢面,头发散乱遮住脸,所以一朝全身变白也不会被人察觉到。
小草暗暗把自己的上身扯开一点,若隐若现地露出自己白嫩的肌肤。
感受到身旁时不时要把她洞穿的目光,小草知道,那个人被诱惑到了。
张山村人人都长得不丑,张平长相方正,将近四十岁。
张平家早年还算过得去,但是村里人互相知根知底,姑娘们嫌弃张平家不够富有,不想嫁过来。
张平爹娘只好咬牙花了大价钱从人牙子处买了个媳妇,可谁想,买来当晚就傻了眼。
这媳妇是个早就被人千骑万乘玩完的破烂货!
胸部被过度玩弄地垂软,软塌塌地直像六十多岁老婆子!
不仅如此,那穴儿也早就被操弄地松松垮垮。
张平在她身上捅了半响,摸着女人疙疙瘩瘩的肌肤,越发觉得还不如自己用手解决呢。
但人牙子已经跑了,再想算账也无用。只好认了这媳妇。
张平要脸,对外只说自己的媳妇如何如何地香甜,干起事来多么多么地畅快!
那买来的媳妇倒也识趣,知道自己除了张家再没有好的归宿。
倒也死心地留下来过日子,生下了黑蛋。
不仅如此,她知道自己这身子破败不堪,每每张平趴在她身上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之后一段日子也不再碰她。
这十几年来,张平多次心猿意马,很快被察觉到不妥的张大娘大闹一场,看在儿子的份上,张平都忍了。
张大娘知道自己除了黑蛋再难有别的孩子。
在黑蛋长成前,她牢牢地盯着张平,死死扎根在张家。
现在黑蛋长大成人,自家汉子近几年早已歇了好色的心思,她不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