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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季君彻打完电话,黎星明早早地回了房间,他上楼,想让黎星明搬回来继续和他住,却被他以pi股还疼给拒绝了。季君彻灰溜溜地自己回了房间,对着两个枕头出气。季君彻在房间里自顾自地发泄完,心中依旧带着一丝烦躁。他暗自思索着黎星明的态度变化,心生一丝不安。与此同时,黎星明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回想起刚刚的场景。他心中有些纠结,理智告诉他应该保持独立,但内心却难掩对季君彻的情感,他再次尝试着和姑妈打电话,他太想见一见奶奶了,可是电话却始终都是忙音。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终于亮了。季君彻决定亲自去找黎星明好好谈谈,化解彼此之间的误会。他敲了敲黎星明的房门,期待着能够重新建立起两人间的默契。但是黎星明像是一整晚都没睡,嘴唇泛着白。季君彻敲门时感受到一丝不寻常,当黎星明打开房门时,他的担忧更加加深。看着黎星明疲惫的模样,季君彻的心中涌起一阵焦虑。“你怎么了?一整晚都没睡?”季君彻的语气充满关切。“我想回家一趟。“黎星明指了指收拾好的行李,眼里透露着乞求。季君彻其实并不了解黎星明的家庭状况,他给黎星明的卡每个月只有很少的花费,也许是因为家里还给了生活费的缘故,季君彻这么想着,点头答应了下来,原本准备和他好好聊聊的事又一次被耽搁。把黎星明送去了车站,原本想要直接把他送回家,可是黎星明不让,仿佛他再坚持一下,他就要哭出来了。“路上注意安全,到地方了给我发消息,每天给我报平安,听到了吗?”季君彻絮絮叨叨了一路,黎星明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下。 想给奶奶最好的长途汽车走在山路上,黎星明头靠在座椅上,每一次颠簸都让他很难受。车子终于到了,黎星明背着书包跳下车,不远处就是他从小长大的村子了,以前家里条件稍微好了些,爸妈带他搬去了小镇,可惜,好景不长,爸妈出了事,他只能搬回村子,和奶奶一起生活。黎星明快步走着,他想快一点见到奶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黎星明放下书包,跑去了村头的棋牌室,姑妈果然在里面打麻将。姑妈的声音很大,好像是输了牌,在里面骂骂咧咧的。“姑妈,我奶奶呢。”桌前的女人看了他一眼,仿佛是看到了多晦气的东西一般,嫌弃地和众人说道:“老娘就说怎么今天运气这么差,原来是扫把星回来了。”黎星明站在那,接受着他们异样的目光。“就是他,从小克死了自己的爸妈。”女人说话的语气极为嫌弃。“我奶奶呢?”

黎星明握紧了拳头,又一次发问。“你回来,是又要克死你奶奶吗?还真是不要脸。”女人留着大波浪,喝了口茶,把茶叶吐在了他脚边。黎星明毫不理会姑妈的嘲讽,决心找到奶奶。他离开了棋牌室,朝村子深处走去。在小巷间穿梭时,黎星明心中涌现出小时候和奶奶在一起的温馨场景。他回想着奶奶的关爱,决不能被村里的流言所动摇。途中,他遇到了一位邻居,一位年长的阿伯。阿伯看着黎星明认真的眼神,温和地说:“小明啊,别放在心上,你奶奶在村尾的疗养院,养着身体呢。”黎星明心头一宽,到了谢,加快了步伐。进了楼里,黎星明很快就找到了奶奶,奶奶躺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的,白发如银丝般在她的发际闪烁。“奶奶。”黎星明站到床前轻轻唤了一声。床上的老人睁开眼,奶奶惊喜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惊喜和欣喜:“这是星明的声音吗?是不是我出现幻觉了?”“奶奶,我好想你。”黎星明眼眶中闪烁着泪光,之前所有的委屈在见到奶奶后都烟消云散了。“乖孩子,奶奶也想你。”奶奶的声音气息很不稳,说一句话都很是吃力。“怎么跑回来了,不是要上课吗?”奶奶颤抖着握住他的手,干枯的手上面布满了褶皱,全是时光流逝的痕迹。黎星明不禁湿了眼眶,她想尽他的能力给奶奶最好的。自己的房间里堆满了杂物,黎星明简单打扫了一下,疲惫地躺在床上,窗外风的声音很诡异,好像下一秒就会有怪物从风中出现。季君彻给他打来电话,他的一张帅脸就出现在手机屏幕里,但是黎星明现在可没有心情欣赏,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电话那端的季君彻有些挫败地坐在床上,他刚刚特地调了灯光,还不经意间露出了身材,但是黎星明竟然一点都不感兴趣,季君彻想着,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先生,今晚想和你睡黎星明回家了一趟,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他把奶奶接去了医院,还专门请了阿姨照顾她,以后他每天都可以知道奶奶的情况,他手里拿着临走时奶奶给的小盒子,奶奶和他说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她宝贝,要他给保管好。季君彻在车站的众多人流里一眼就看到了黎星明,奋力地朝他挥了挥手,手里还抱着精心定制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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