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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点烟 学一整晚 当众被扇耳光

 

景卿绣到底爱不爱他呢?

郑颖其实很少思考这个问题。

他们俩的相处模式变成现在这副光景是郑颖一手促成的。最开始景卿绣面对他时和面对其他人的态度一无二致,谦逊有礼又遗世独立,一个前途光明的大学生被黑社会老大强制拴在身边。

郑颖用强权留下了景卿绣的身体,却仍不觉得保险,又用自己的下贱留住了景卿绣的目光。他成为了唯一那个可以让景卿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就算前一秒还笑眼盈盈地与他共餐,下一秒就把巴掌甩郑颖脸上,后者也只会谄媚地捧起他的手揉揉,又把自己的脸哀求地死死埋进他的手心。

但郑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不够,不论怎样都不够,他要将景卿绣永永远远地留在自己身边,要让他自愿地好好呆在郑颖亲手高筑的舒适牢笼里。这种欲望甚至渴求到化作了性欲,让他在床上死死把景卿绣干进床单里,力道几乎要把卵蛋也塞进去。

“卿绣,别离开我,永远呆在我身边,我会永远听你的话的。”

汗淋淋的两人躺在床上,景卿绣正懒散地趴在他身上去够床头柜的烟盒,郑颖便替他拿过一支,还低眉顺眼为他点燃。

“你是说我以后只能和你一个人上床?”景卿绣又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被郑颖逗得哈哈大笑的愉快表情:“那你下次要记得叫床,现在这样闷着没意思。叫骚点,大声点,会吗?”

“……不会。”

郑颖大部分时候在床上叫出声是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了的惨叫。

“我教你。”景卿绣嫣红湿润的嘴唇靠近郑颖的耳朵,伸出舌头往里舔,粘腻的水声在耳边放大的数百倍,郑颖可怜地闷叫,又听见景卿绣用他那副好嗓子往他耳朵里叫床,细细软软又高昂得显出几分郑颖从未听过的陌生淫荡。

“……”郑颖沉默地捏紧了拳头,欲言又止住。

“学啊,现在就叫。”景卿绣催促地踢了踢郑颖这次也到性爱结束都没能射出来的阴茎,那里还在幻想着能再次进去而徒劳硬挺着。

郑颖张开嘴巴,喉咙像生锈般,跟着发出同样节奏的呻吟,又因嗓音实在是低沉得高不上去,好几声都颤颤巍巍地叫劈了,比起叫床更像杀猪。

但景卿绣听得很有意思,趴在郑颖身上叫一句让郑颖学一句,还会考考他前一句当作复习。

后半夜郑颖就扯着脖子叫床,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使用过度的嗓子嘶哑难捱,渐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挤出来的沙沙气声。

景卿绣把它当作摇篮曲在郑颖身上睡了过去,小脸恬静地趴在郑颖颈边,郑颖便一边叫床一边专注地盯着他的睡颜。

第二天嗓子彻底废了的郑颖只能靠手机来传递信息,往备忘录急慌地打了几个字,又递到景卿绣面前。

[只和我一个人上床,听我一个人叫给你听,好吗?]

景卿绣眯着眼睛看清了。视线不经意扫过郑颖完全赤裸地凄惨身体,从嗓子坏了连吞咽都不敢的脖子往下扫,晨勃又让他的阴茎变得坚挺,里面的精液满得几乎快撑爆卵蛋,仿佛已经溢得连尿道都挤满了精液,把整个柱身都撑得大了一圈。

他张开嘴,正要说话,门外有人小心翼翼地敲门:“老大,陈家的小姐找您,在会客厅等了好一会儿了。”

郑颖不耐烦地说:“让她等着。”

而景卿绣看着郑颖变脸的全过程,眼睛转了一圈,重新对他笑笑,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你这个要求,我不太能向你保证的啊。”

郑颖一下变得慌张失落:“为什么?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什么都能做。”

景卿绣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随口说:“什么都能做?孩子你就生不了啊,这个可只有女人能做。”

他只是随口说个郑颖反驳不了的理由堵他的嘴,因为他喜欢看郑颖张口莫辩的无助表情。苍天可鉴他是个从头到尾的纯gay,连提着阴茎操人的兴趣都没有,又怎么会对什么孩子有兴趣。

不过他不知道,每天夜里他熟睡后,郑颖都会悲伤又迷恋地轻柔抚摸爱人的柔软面颊,低厚的嗓子在寂静深夜里颤抖,终于在某晚下定决心:“……卿绣,我什么都能为你做,我能成为你的女人。”

他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默不作声地安排了几个人妥帖保护照顾景卿绣,就只身一人离了境。

等他再回来时连站都站不稳,腿软得像橡胶,只能靠轮椅行走,又连手臂都水肿得没有力气,连推轮椅都推不动,只能靠别人把半死不活的他给拖了回来。

他小心翼翼地捂住肚子,眼里发出微弱的期待光芒,看着不远处向他赶来的景卿绣,正要开口,瘦了一圈的侧脸便被当众狠狠甩了一巴掌。

小弟们在一旁目瞪口呆地愣着,被吓傻了,郑颖便坐在轮椅上小意柔情地牵过景卿绣扇他的那只手,和往常一样温柔地蹭了上去。

“他妈的郑颖,你最好不是在外面搞出个孩子回来。”

景卿绣咬牙切齿,对消失了长达几个月的郑颖说。几个月,够一个悄悄养在外面的情妇把孩子生下来,说不定还精心伺候过了月子期才回来,终于想起来这里还留了个他妈的男情妇。

但郑颖捂住肚子的手僵了僵,遍体生寒,好半天才重新从耳鸣中听到来自现实的声音,他勉强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怎么会。卿绣。”

你不喜欢小孩吗?你不是想要一个小孩吗?……还是,你想要的是女人呢?

郑颖舔了舔唇,不知道变性手术算不算景卿绣认为的女人,景卿绣又会不会接受。不过一切都要等到他肚子里的孩子顺利生出来以后再说了。

郑颖就这样独自一人开始了他的养胎进程,他正准备趁景卿绣熟睡后通宵查阅资料,就看到资料显示孕妇不宜熬夜。眨眨眼,脸被蓝光照得冷亮,最后还是关上电脑,准备睡了。

景卿绣的睡相一般,他天生体寒,开着恒温空调的夜晚对他来说也有些冷,总是会在睡着后双手双脚都扒在郑颖身上,把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挨着。

他有些凉的肚皮碰到了郑颖热烫的腹肌,郑颖便过电似的浑身一颤。他在心底甜蜜而痛苦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宝宝,这是你的爸爸第一次碰到你。”

日子一天天这样过去,郑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改掉有点风吹草动捂住自己肚子的坏习惯,以免被景卿绣发现端倪,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这个勉强连生命都还算不上的胚胎甚至还未显现胎芽,就让郑颖心底生出了仁慈的母性,他害怕面对景卿绣让他打胎的命令,害怕这个千辛万苦孕育出来的美好结晶被对方弃如敝履。

某一天,景卿绣难得地让郑颖内射进身体里,太久没有获得过的靠性爱直接获得的高潮让郑颖僵立在原地,好久之后才重新如获新生般剧烈喘息。

景卿绣往下看了一眼,手撑在郑颖腹部位置,让后者敏感地猛地一颤。他用手指卷了点喷射得从缝隙中溢出来的精液,把他塞进郑颖嘴里,两只手指把舌头夹出来往外扯。

“射了好久,多得要死。忍这么辛苦啊?”

笑嘻嘻地问,一边用手指把对方离开口腔而变得干涩的舌头拧了一圈。

“卿绣喜欢就好,”讨好的成熟声音口齿不清地回应。

景卿绣不喜欢被内射,甚至不喜欢对方射精,这是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小癖好,也就是射也行,不射最好的程度,不过只有郑颖愿意这么长时间都这样无条件地满足他。

郑颖见对方心情不错,连忙见缝插针地试探开口,替肚子里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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