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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的小巷子里指J哥哥

 

他离开我去重庆念大学之后,我连他的信息都很少回了。见面自然也不如在成都时候方便,他老是说功课忙,作业又多。尽力抽了时间回来,我又不一定在。有一次回家太晚,实在是精疲力尽,就在一楼他的房间里睡着了。大概是这个家太大又太安静,他留下来的那点气味又如同幽灵。我总是在他房间里睡觉,又总是做噩梦。

到11月底的时候,我从上海回来,在重庆转机飞迪拜,中间有6个小时空余时间。其实我应该直接从上海飞走,或者至少去成都转机。可是我太想他了,连“重庆”这两个字,都像是蚌壳里的沙砾,那些旁逸斜出的笔画,不断割着我的血肉。

飞重庆的航班上,我实在坐不住,在过道里走来走去。空姐过来询问,我说我坐的时间太长了,腰疼。她立刻问我:“那您需要额外的靠枕吗?”

我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从机场出来之后,打车去了他们学校,一路问到他们宿舍楼下。我给他打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呢?”

他回答道:“刚吃完饭回宿舍,最近期末考试,忙得我想死……”

我捏着手机,轻声问他:“我就在你楼下,要不要下来?”

“真的!?”我听到他声调顿时拔高,当场跳起来,叮叮咣咣地往楼下跑,“你等等,你别挂电话!真的假的?别骗我,你要是敢拿这事骗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了!”

几句话的时间,他已经冲到楼下,扑上来将我抱在怀里转了一圈,突然懊恼地说:“哥来得也太突然了,早知道我抓个头发了……”

他把之前染得乱七八糟的黄头发都剃了,现在的发型有点半长不短,柔顺地垂着:“没事,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我仔细打量着他,两腮的软肉褪得彻底,甚至微微有些凹陷,显得五官更硬朗了,“倒是瘦了,吃得不习惯吗?还是住得不习惯?室友不好相处?”

“不是瘦了。”他抓起我的手塞进衣服里,“是壮了……腹肌!怎么样,你摸摸看?”

我意图将手抽回来:“我手凉,别冰着你。”

他毫不在意,将我双手贴着他腰侧的皮肤捂着:“哥,我学会织围巾了。给你织了一条,但还没学会怎么收,明天我去找个女生问一问,就能送给你了。”

我摇了摇头:“我待不到明天,晚上就得走。”

“没关系,哥,下次……”他脸上是一目了然的失落,却仍然强笑着。这时候才顾得上鞋子,单脚蹦着将踩在脚底的鞋跟提起来,“见到你就是好的。”

他拉着我在校园里转:“这个校区是新修的,设施都挺好,就是离城区远了点。不过听说大二就要去另外一个校区,那边离城区就近了,但是好像宿舍楼的条件就不如这边好,我准备明年搬过去先看看情况……”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眼含笑意地盯着他看,在他留给我的每一个话口点头说好。

好,好得很,一切都好,在你身边就是很好。

前面花坛里突然走出来一只胖乎乎的黑白猫,他拉住我:“你看!这是佐罗!”他招呼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猫条,那只叫佐罗的猫就悠哉地走过来坐下,埋头吃了起来。

“我们学校好多流浪猫,我最喜欢那只纯白的,特别漂亮,就是最近有好几天都没看到它了,希望它不要出事。我想毕业的时候抓一只回去,我们一起养……你看,是不是特别可爱?”

我只听到自己的心,喋喋不休地叫嚣着我好喜欢他:“怎么样都好,我只看到你可爱。”

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垂下眼睛,抚摸着佐罗柔软的皮毛:“哥你现在讲话,才终于又像个恋人一样了。这几个月你不搭理我,我都好害怕,比跟你告白那天还害怕。我老是在想,你在我身上花的钱,包养10个小白脸也够了。年轻的,帅气的,各种风格的……都会说甜话哄你。我算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找不到一点你一定会选择我的理由。我怕你嫌我年纪太小,不适合终老。我怕你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只能做儿子。或者干脆你也和我爸妈,和我哥嫂一样,嫌我累赘,都不要我了?”

我与他蹲在花坛边上,看猫咪吃饱了饭,粉红的小舌头伸出来,舔舔嘴唇,又捋捋胡须,最后懒洋洋地洗起了脸。我悬着的心终于一点一点沉下去,黑暗中虎啸龙吟的不安感走出来,抖了抖皮毛,变成一只毛茸茸的黑白色小猫。我说:“我只是太忙了……忙起来少想你,反倒轻松些。”

我不需要靠枕,也一点不腰疼,只是害怕得坐立难安。

他起身坐在花坛上,一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跑下楼的时候我还专门摘了,怕你是来跟我提分手的……喏,我都戴了几个月了。这样才好骗他们说我是川西的少数民族,我们那边结婚都早,老家的孩子都两岁了……连我们老师都知道,这四年的桃花我就一并斩啦,你放心吧。”

我和他并肩坐在花坛上。少年的手很漂亮,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戴着一个极素的金圈:“你可真能编……等我回来,送你个成对儿的。”

他的眼睛重新熠熠生辉起来:“哥,你是在求婚吗?”

我笑着看向他:“两岁的孩子我不知道去哪儿能给你弄一个,在老家结过婚倒是能办到。”

他将我拉起来,小跑着穿过人群,转过弯到僻静处,忽然抱上来,将脸埋进我的肩膀,大口呼吸着。“你心可真狠!几个月不搭理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就给我6个小时,求完婚又马上要走……”

他将我压在墙角,一口咬上我的嘴唇。

我哼了一声,双手从他敞开的外套探进去,环住他温暖的脊背。嘴里蔓延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感觉他舌尖舔舐着破损的伤口,勾得又疼又痒:“对不起……明年你生日的时候我把年假休了,全世界想去哪儿你随便选,给你补一个单膝跪地的求婚,行吗?”

靛蓝色的天幕笼罩下来,连他的脸上都笼罩了一层月白色。他嘴唇一点点亲吻到脖颈上,舔弄着我的喉结,手顺着我的后腰摸下去,手掌伸进内裤里,揉捏着臀肉:“打的什么主意,不要。那以后纪念日和我的生日就合并成一天了?”

我心几乎悬到嗓子眼,视线越过他的耳朵,盯着转角处。橙黄的路灯刚刚亮起,将外面三三两两走过的学生影子斜斜地投过来,还能听到他们谈笑嬉闹的只言片语:“在这里不行!许嘉阳,你疯了!”

“这里不会有人过来的。”他一边吮着我的耳垂,一边低声说道,“求求你,别动,我只用手……我太想你了。”

他性器坚硬,隔着裤子小幅度地在我身上轻轻摩擦,两指沿着股缝摸索下去,指腹在肛口处轻轻打圈。我被他挡在墙角,害怕得浑身僵硬,咬牙道:“你每天在网上都学了些什么,你要这样小心我把你卡停了!”

他贴着我的耳朵轻笑出声:“我学了什么不都用在你身上?慢慢哥就知道了……”他手指微微用力挤进肛口,连润滑油都没有,甬道又紧又窒,死死咬住他的指节。我从没在这种地方被挑逗过,天气很冷,却紧张得出了一背薄汗。这种在学校后巷被抵在墙角,凌辱和侵犯的感觉太强。我挣扎着小声说道:“真不行……嘉阳!下次好不好?我要赶飞机了。”

他从来都这样,完完全全地确定了自己是被爱着的之后,就得寸进尺起来:“你对得起我吗?我这几个月每次手机振动我都觉得是你,每次都失望……少讨价还价了,要不是心疼你,我一定要肏得你走不了路。”他羽绒服的外壳贴在我脸颊上冰凉,有种冷冽的香气。中指慢慢退至肛口处,又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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