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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求您帮帮奴隶

 

徐清之根本想象不出用处的道具。

叶栖站在门口,示意他自己进去。

臀缝一定已经肿了,每一次行动间的摩擦都犹如酷刑,爬进去短短这一小段路,徐清之又疼出一身汗,脸上不知不觉浸满了泪水。

叶栖好笑的为他擦了擦眼泪:“这么爱哭?”

“回主人,真的好疼……”徐清之轻声道,乖觉得舔干净了凑到他唇边的手指。他尝到自己泪水的味道。

“把你的功课做完。”叶栖享受完小奴隶的卖乖,却丝毫没有心软,吩咐道。

徐清之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可他身后已是火辣辣的疼,再插进去一个灌肠器……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脸色煞白。

“你要我亲自动手?”叶栖淡淡道。

徐清之自然不敢,想也知道,若是让叶栖动手,必然有更难过的法子等着他。

他顺着叶栖的意思拆开一套全新的灌肠器,末端接上1000l的灌肠液。那是日常灌肠的最大剂量,他的身体还记得灌肠液在身体中翻滚的痛苦,捏着管子的手微微颤抖。

叶栖不耐的提醒:“一分钟,做不到就翻倍。”

徐清之一个激灵,猛地回神。1000l他都生不如死,若是翻倍,他恐怕自己真会肠穿肚裂而亡。

他再不敢磨蹭,将灌肠器顶端抹好润滑,向自己身后凑去。

此时他才第一次被允许摸到自己穴口。

那里火热滚烫,高高肿起,仅仅是最轻微的碰触,都疼得他沁出一头细密的冷汗。他一咬牙,双肩及地,一手扒着臀瓣,一手将灌肠器强行往后穴挤进去。

刚被痛责了一番的后穴紧紧缩着,拒绝任何外物的进入,徐清之竭力放松,硬生生将灌肠器的头部插了进去。

恍惚中,他觉得自己仿佛持一柄滚烫的利刃,亲手将自己劈开成了两半。

冰凉的金属管贴在红肿高热的内壁上,凸显着自己的存在。徐清之一动都不敢动,借着这个姿势打开灌肠液的通道。

熟悉但远远没有习惯的感觉源源不断的袭来。1000l液体涌入腹中,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渐渐变成一个水囊,只需要针尖轻轻一戳,就会立刻破裂。

跪伏的姿势压迫着腹部,让他更难受了。小腹翻涌着疼痛,让他只想立刻将所有东西立刻排出去。

可惜不行,灌肠液还在淌入他的体内,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段灌肠液终于空了。徐清之死死捏着灌肠器,不敢将它拔出来。叶栖还站在身后,他生怕自己夹不住,一拔出来就会失禁。

叶栖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吩咐道:“自己夹住,不许漏。”

徐清之只得听令行事,顾不得身后火辣的疼痛,慢慢抽出灌肠器,死死夹住后穴。红肿的穴肉被迫强行挤压在一起,为他带来加倍的疼痛。

叶栖冷眼看着他苍白着一张脸做到了全部吩咐,带他来到另一面墙边。

那面墙上的东西再直白不过,饶是徐清之也猜到了它们的用处。

及腰的高度上,一字排开了从小到大近十个人造阳具。小的只比普通人大小小一点,最大的则无论从宽度还是从长度上说都堪称凶器。

“这是你上午的功课,”叶栖道:“将里面的精液依次舔出来。”

徐清之畏惧的看着那一排连青筋都做的栩栩如生的阳具,只觉得肚子更疼了。他猜不准叶栖的意思,如果要舔完这些阳具才准排泄的话,恐怕他早就死了。

“舔完第一个,准你排出来。”叶栖吩咐道,在一旁的沙发坐下,随手拿起一个器:“你还在等什么?”

无论是剧痛的后穴还是不停翻腾的小腹,都没有给他犹豫的余地,徐清之再顾不得尊严和体面,向第一根阳具爬去。

爬到跟前他才意识到这个高度有多刁钻。

跪坐太矮,跪立又太高,他不得不半弯着膝盖,微微张开了嘴。

刚扶上那根阳具,一条鞭子就抽了过来,一道红痕立刻在手背上肿起来。叶栖头也不抬:“让你用手了吗?”

“对不起主人。”徐清之下意识道歉,而后两手垂下,只以唇相就。

这个姿势让小腹的垂坠感格外明显。微凸的小腹中每一滴液体仿佛都要在引力作用下喷射而出。徐清之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到结束的。他甚至怀疑叶栖是在骗他,那根阳具固然仿真似的在他口中越变越大,可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他发了狠的将那根东西吞进喉咙,回忆着调教师讲过的所有要点,用尽自己的唇舌伺候这根死物。

终于,就在他终于觉得自己绝对憋不住了的时候,那根阳具在他喉咙里喷出了一股腥咸粘稠的液体。

他被呛得不住想咳,可身体的每一丝颤动都作用在肚子上,让他不得不捂着嘴强行忍下,一时狼狈极了。

叶栖放下器,终于发了话:“排吧。”

徐清之再顾不上什么自尊了,他艰难地把自己挪到马桶上,放松了一直紧缩的后穴。

灌肠液顿时迫不及待的喷涌而出,红肿的后穴经不住这猛烈地冲击,迎来又一轮疼痛。徐清之坐在马桶上,只觉得自己又死了一回。

等他好不容易从这疼中缓过神来,才意识到叶栖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对不起主人……”他下意识道,他其实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身体牢牢记着主人带来的诸般痛楚,仅仅是靠近就足够让他深深颤抖。

叶栖看出他这个小奴隶已经有点迷糊了,笑了笑,摸摸他的侧颊:“你做得很好。”

徐清之下意识蹭了蹭那一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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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栖白日里还有事,嘱咐他好好做功课后就出了门。

徐清之一身冷汗未消,硬撑着跪行到门边送走了他,大门刚一合上,他就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虽有地毯,这一下也不是不痛的,膝盖酸麻,肘关节肿痛,后穴更是火辣辣的碰都碰不得,背上未好全的鞭伤似是过了药性,也一起来凑热闹。一时间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的要命,连挪动一根指头都费力。

他在地上缓了半晌,不知给自己鼓了多少劲,才终于能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既然是叶栖亲口说的规矩,那在会客厅这个区域里,他还是可以直立行走的。

站起来后血液回流,膝盖顿时酸痛的不像话,他不得不扶着墙长长缓了好几口气,才能慢慢迈开步子,去做他今天的“功课”。

来醴馆之前,徐清之的生活很单一,除却上学念书,就是做些他自己感兴趣的事。他又天性喜静,爱好多是些书案上的东西,徐家父母自然顺他意思为他请了名师教导,而每一任老师都会留些功课,每一份功课他完成的都不错。

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原来有些功课,尽管不难,却是那样难以完成。

那几根假阳具足足花了他近一天的时间,到了最后,他的唇舌已然全麻了,只剩本能支撑着他,咽下最后一股腥咸的液体。

而这时,天色已经渐晚了。手腕上一直毫无存在感的联络器突然震动了两下,跳出一条消息。

季云升:先生半小时后抵云泉。

现在他知道这个唯一的联系人是谁了,大约是叶栖的某个助理秘书,算是给他一个联系叶栖的渠道。当然,没有十万火急的事,他不可能主动动用这个渠道。

他客客气气的回了一条收到的消息,把自己打理好,重新跪到门边。

季云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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