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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不许用手

 

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叶栖随手招来一个机器人,从它的储物空间中拿出一支营养剂,闻言瞥了小奴隶一眼,他倒没想到徐二公子有这么大气性:“不愿意?”

“奴隶不敢,”徐清之立刻道,话音出口才意识到回话错了规矩,忙找补道:“回主人,奴隶是真的……忘了。”

他面色苍白,像是昨天真的被打怕了,叶栖姑且当他没胆子撒谎,淡淡道:“看来是调教师不够尽心。”

徐清之心头一跳,这话不详,他怕极了再被送回去,更怕叶栖对他失望,满腔剖白的话堵在喉间,最终仍是只能低下头去,吐出干巴巴一句:“请主人责罚。”

叶栖把那支营养剂倒进一个浅盘,让机器人摆到徐清之面前:“念在你第一次犯错,吃完再罚。”

他脚尖点了点那个盘子:“不许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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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徐清之从来没觉得,吃饭也会是一场酷刑。

醴馆的奴隶为保证身体洁净,允许入口的从来只有清澈如水的营养剂,可就这一小瓶营养剂,他也不被允许简单喝下。

“吃饭”的姿势他也曾学过的,跪伏及地,双手置于碗侧,用舌尖慢慢舔。人类的舌头本没有这项功能,为了将这个姿势练到足够优雅好看,徐清之那几天下半张脸都是木的。

但练习总有收获,他是大老板亲自点名送去的人,调教师用尽十二分力气,将他每一分姿势都教导的到位,他已经可以很完美的掌握优雅“进食”的秘诀了。

只除了,那点始终销磨不尽的羞耻心。

调教室中有其他奴隶陪着,有调教师的鞭子逼着,似乎什么都可以熬过去。可在这窗明几净的餐厅中,在主人的脚下,没有任何催促与逼迫,曾经做惯了的动作突然再度变得艰难起来。

叶栖吃了一个小笼包,瞥见他还跪在原地没动,淡淡道:“怎么,吃饭也忘了?”

徐清之脸色一白:“奴隶不敢。”

他逼着自己垂下头去,纵使精神上再不愿意,身体也记住了应该有的姿势,肩颈一带呈现出漂亮的曲线。顶着叶栖的目光,他垂下视线,缓缓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唯一的安慰是,这份营养剂只有一丝淡淡的薄荷味,像是在喝被稀释了几倍的薄荷糖水,比调教室中刻意被调配成精液味道的营养剂好入口的多。

他竭力忘掉一切,只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小盘营养剂上,一点一点将那个浅盘舔了个干净。他不知道叶栖的习惯,纵使喝到一半就再也吃不下了,也分毫都不敢剩。

话又说回来,主人赏赐的东西,他哪里有资格拒绝呢。

一顿早饭就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结束了。叶栖用饭时也不喜出声,只是就着这日的行程安排和专呈他的邸报吃完了一餐饭,算了算时间,他站起身来。

徐清之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再次回到调教区。

这次他们进的不是很深,在门边一个小房间就停下来。房间里照旧只有一张单人沙发靠墙放着。

叶栖吩咐他在房间中间跪好,亲自去取了一条刑具。他特意将那根细长的玩意儿给徐清之看了一眼:“用过这个吗?”

那是一根光滑细长的篾条,手柄处细细缠了护手,整体不足半指宽,看上去颤颤巍巍,但怎么看也不是能轻松挨下的,徐清之畏惧的摇了摇头:“回主人,奴隶没用过。”

“那就记着点。”叶栖点了点他的腰,示意他将腰塌下去,这个姿势将臀部更高的举了起来,徐清之几乎能感到自己干涩的后穴在空气中轻轻翕张。

下一秒,一股尖锐的痛猛地袭上了后穴,那条极细的篾条整整从穴上抽过,仿佛一道闪电自脑中劈过,徐清之过了两秒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尖叫。

太痛了,从未想到过会被责打的地方被这样毫不留情的责罚,他下意识就要去捂住后面,两个手腕又毫不留情的挨了两下,才带着两条红痕缩了回来。

叶栖脚尖轻轻点了点地板,示意他恢复姿势。

徐清之眨掉眼中的泪水,逼迫自己回到一开始的姿势。身后一定肿了,最脆弱的那处火辣辣的疼,他不敢想还有几鞭要挨,只得试探着求饶:“主人,奴隶知错了……”

“知错,就要罚,是不是?”叶栖声色不动,将篾条点在他臀尖:“念你触犯,只打十鞭,小惩大诫,自己数着。”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打在穴口,徐清之硬生生咽下尖叫,挣扎出一个“二”字来。

可身后的鞭又停住了,叶栖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该数几?”

是了,他怎么忘了,叶栖的规矩,姿势变了,数错,数漏都不算数。且不说方才第一鞭他就动了,单是他没有数出来,那一鞭也不算数。

徐清之声音沙哑:“对不起主人,奴隶数错了。”

回应他的是又一鞭,这次他牢记了教训,指尖深深扣紧地毯,硬是忍住了没有动,自喉咙里逼出一个“一”字。

接下来的鞭子犹如奖赏,狂风骤雨般落在穴上,徐清之声音嘶哑,,只觉得身后那处不再是自己的,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忍住的,指尖在地毯上按得直发白。

终于十鞭打完,他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拎出来一般,汗水淋淋的从身上披下,背后的冷汗滴入臀缝,疼得他眼前都是花的。

叶栖将篾条随手放在一旁,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是这一天以来,他们第一次身体接触。徐清之不知自己怎么了,竟险些为那点转瞬即逝的温柔触碰再度落下泪来。

“记着这个疼,长点记性。”叶栖淡淡道。

徐清之无声闭了闭眼:“奴隶记住了。”

只是他到底不擅遮掩,声音里的哭腔昭然若揭。

叶栖由着他咽下一声哽咽,带着他走到里面一个房间。

那是个和卫生间很像的地方,只除了多出许多徐清之根本想象不出用处的道具。

叶栖站在门口,示意他自己进去。

臀缝一定已经肿了,每一次行动间的摩擦都犹如酷刑,爬进去短短这一小段路,徐清之又疼出一身汗,脸上不知不觉浸满了泪水。

叶栖好笑的为他擦了擦眼泪:“这么爱哭?”

“回主人,真的好疼……”徐清之轻声道,乖觉得舔干净了凑到他唇边的手指。他尝到自己泪水的味道。

“把你的功课做完。”叶栖享受完小奴隶的卖乖,却丝毫没有心软,吩咐道。

徐清之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可他身后已是火辣辣的疼,再插进去一个灌肠器……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脸色煞白。

“你要我亲自动手?”叶栖淡淡道。

徐清之自然不敢,想也知道,若是让叶栖动手,必然有更难过的法子等着他。

他顺着叶栖的意思拆开一套全新的灌肠器,末端接上1000l的灌肠液。那是日常灌肠的最大剂量,他的身体还记得灌肠液在身体中翻滚的痛苦,捏着管子的手微微颤抖。

叶栖不耐的提醒:“一分钟,做不到就翻倍。”

徐清之一个激灵,猛地回神。1000l他都生不如死,若是翻倍,他恐怕自己真会肠穿肚裂而亡。

他再不敢磨蹭,将灌肠器顶端抹好润滑,向自己身后凑去。

此时他才第一次被允许摸到自己穴口。

那里火热滚烫,高高肿起,仅仅是最轻微的碰触,都疼得他沁出一头细密的冷汗。他一咬牙,双肩及地,一手扒着臀瓣,一手将灌肠器强行往后穴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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