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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喜欢客厅就做好一个茶几

 

次日叶栖走后,书礼亲自来了。

这天叶栖还是没有使用他,也没让他进卧室服侍,只带他吃了一餐早饭就再度离开。书礼来的时候,他正被第二根假阴茎塞得干呕。

不得不说人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他前日尚被这功课屈辱的无地自容,这日心情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种学术研究心态。他发自内心的困惑,到底是什么构造能伺候得了这些玩意儿。

书礼进门后自然也没有穿衣服的权利,他跪在调教室门口,长发旖旎披下,身上别无一丝装饰,皮肉光滑白皙,俯身行了一礼:“二公子,先生吩咐奴来为您讲些规矩。”

徐清之正捂着喉咙咳嗽,半晌才缓过来,他忙道:“我不过是先生的一个奴隶,当不起二公子的称呼。”

一人赤身裸体时他无比羞耻,可两人一起,却有一种仿佛世界本就如此的错觉。他看着优雅跪行而来的书礼,勾了勾唇,尝试着释放出一丝善意:“麻烦你了。”

“不敢当,您是先生的私奴,身份自与我们不同。”书礼表现的比初见那日更加恭谨,显然在醴馆之中,叶栖的威势极高,连他本人的私物都比外面的名声身份贵重。

徐清之却实在不愿认那二公子的称呼,从纸面上看,徐家二公子正在遥远的外星系读书,他不需要多一个人提醒自己自甘堕落了。他想了想,说道:“先生前夜赐名阿清,你也这样叫我吧。”

“是,清少。”书礼再行一礼。

他礼数虽多,为人却是亲和可爱。他非但为徐清之讲解了种种要求,更讲解了许多技巧。言辞间既不粗鄙也不狎昵,仿佛这些都只是一门再普通不过的功课。

哪怕是自欺欺人,这也让徐清之感觉好了许多。他们练习了大半天的时间,直到日暮西斜,书礼手上的联络器发出两声轻响,他才告辞离去。

好不容易完成这一天的“功课”,徐清之也不愿继续在调教室待着,他在客厅里走了几圈,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膝盖,估计时间差不多,不敢坐沙发,就坐在地毯上,等这季云升通知他叶栖前来的消息。

可直到暮色四合,月上柳梢,他都没有等到叶栖的行程。为了等这个消息,他生生在地毯上睡了一夜。但直到天光再一次降临,手腕上的通讯器依然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提示。

整整三天,叶栖都没有踏足云泉。

徐清之在第三天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里其实只是叶栖放松的一个地方,并不是他的家。他什么时候来,来住多久,都是不一定的事,更不用和他汇报。他甚至不算一个养在身边的玩意儿,他和书房里那套茶具没有什么区别,想起来用一用,想不起来,就放在那里,也没有什么。不会有人关心一套茶具的想法。

尽管早有准备,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徐清之还是白了脸庞。他没有想到,在自己已经自认这样自甘下贱后,人格居然还能再一步被践踏,他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屈辱在等着他。好像人一旦跌入深渊,等着的就只有不停的向下滑落。

但这三天也不是别无收获,尽管不愿承认,但他的口交技术突飞猛进,已经不太会时刻担心自己被噎死了。他同时还发现了,沙发前的地毯其实很好睡。那是一块长绒羊毛毯,柔软洁净,尺寸宽大。云泉内常年智能调节温湿度,他在哪里都不会感到寒冷或过热,而睡在客厅,起码他睡醒后可以自由走动,而不用在自己的卧室爬行。

他实在没有勇气,将自己再度关入那个房间深处的囚笼。

这天夜里,季云升还是迟迟没有消息,他正靠在沙发边昏昏欲睡,以为叶栖又不会来了,腕上的联络器突然响了两声。圣驾回銮了。

他忙打理好自己,恭敬等在门边。

叶栖这天身上没有酒气,眉目间却似是有些疲惫。徐清之不敢大意,行了礼就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不敢多说。

“书礼来过了?”叶栖淡淡问道。

“是,主人,”徐清之答道:“阿清和他学了很多。”

“都学什么了?”叶栖唤出智能屏幕,挑挑拣拣放了一段较为舒缓的曲子,随口问道。

“都是些奴隶的功课,”徐清之生怕他要当场考校,又补了一句:“只是阿清还没能完成主人的要求。”

说了一个月,叶栖显然也不非得在这时候难为他,他只是动了动手指,示意徐清之双肘及地,膝盖立起,将后背与地面平行,跪成了一个人型支架。

而后,他要了一瓶酒。

酒是家居机器人刚从冰箱拿出来的,甜白葡萄酒冰镇后风味更佳,沉甸甸一整瓶落在背上,刺骨的凉意激的徐清之浑身一颤。

“别动,”叶栖轻轻按住他:“这银泉浪费不得,要是摔了,你就用这里全喝进去吧。”

他信手划过徐清之紧闭的后穴。哪怕他每日都按规矩为自己做了灌肠,可一天下来,那里早已紧致如初,那里受得了外物侵入,更何况,是那样冰冷的酒液。

徐清之随着叶栖手指划过心脏战栗,却被他吓得硬是稳住不敢动了。

却不知那瓶酒不是结束,接下来,他他肩胛中间的位置又被放了一支冰透的杯子,他能感受到那圆形的底座源源不断的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空气中的水分遇到杯壁凝结成水珠,一滴一滴落在他背上,犹如一场漫长又无处躲藏的冰雨。

好酒要醒,轻柔舒适的音乐中,蜂蜜,杏子,柑橘和一丝木质香气混合在一起,渐渐充盈了整个房间。

酒还没醒好,徐清之却有些跪不住了。手肘和膝盖传来一阵酸麻,这个姿势要求他收紧核心,时间久了后继无力,难免腰背会往下塌。可他只要稍稍一动,背上的酒具就会迎来一场地震。

“主人……”徐清之尝试着求饶。

叶栖正在器上看着什么东西,并没理他。

徐清之又坚持了一段时间。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可叶栖甚至还没有倒第一杯酒。他的四肢开始麻木,腰腹处难以抑制的细细颤抖,他再坚持不住,只得再次尝试求饶:“主人,阿清撑不住了。”

“安静,”叶栖只淡淡道:“不是喜欢客厅吗,那就做好一个茶几。”

徐清之心中一惊,这才明白这晚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他自以为不回自己卧室去睡是钻了个空子,毕竟叶栖不会细致到规定他每天在哪入睡。可他怎么忘了,这个心思瞒不过人,叶栖若要与他计较,又怎么会和他打口舌官司。

他的规矩,本来就是靠一点一点吃教训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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