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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给解药让她一辈子离不开男人不是更好

 

苏清溪情欲上头扎进身体里面的针带来的疼痛根本感觉不到,只觉得握着自己手腕儿的手好凉。

“好舒服。”苏清溪迷迷糊糊的说。

恰好最后针管推到底了,喻席手微抖一下,没管身下又隐隐抬头的东西,把针管抽出来扔到床上发出叮咚的声音。

看着苏清溪不知死活的样子轻嗤了声:“就不该给你打针,干死你得了。”

药效发挥的很快,苏清溪安静了下来,脸颊贴在黑色的铁床上显得乖巧。

她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有的是刚才落下的,有的是昨天弄的,还有手上的勒痕,看着好不可怜。

偏偏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躺在床上,分开的腿间流出来的白灼不断,喻席呼吸更沉。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苏清溪身上的痕迹盖住,然后把人抱起来。

怀里的女人靠在胸膛上,一时没适应这个姿势无意识的蹭了蹭。

喻席只觉得那块儿发了烫,掌心是她光滑白嫩的皮肤,他双臂微动轻轻颠了两下。

轻飘飘的,这些年来倒是瘦了不少。

调教室不远处候着的人见喻席抱着人出来有些震惊,他就没见过有女人活着出来,难道就这么几个小时就玩儿死了?

不对啊,那刚才还要药干什么。

一道冷冰冰的眼神撇过去,那壮汉连忙低下头。

壮汉余光只看到宽大衣服下垂下来的小腿。

别墅顶楼某间房子,喻席把人放到床上,拿了被子盖好。

他淡声道:“照顾好她,一会儿有医生过来。”

被临时叫过来的侍女恭敬应是,这位先生看着比她们主人还难以接触的样子。

楼下正上演着一出好戏,喻席到时正达热潮。

“陆小姐很有胆量,可你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吗?”男人吊儿郎当的站着,手里一把银色手枪在手上旋转,面具下的唇角噙着笑,然后枪口对着陆鹤颖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陆鹤颖瑟瑟发抖,看着柔弱可怜。

她身侧的男人把她往身后一拽,挡住那随时有可能走火的枪口。

贺擎天眼中兴味更甚,泄了力道,中指勾着枪,泛着寒光的枪在空中悠哉悠哉的晃着。

“陆老板,你对身边的情人这么好啊。”贺擎天轻笑道。

陆鹤野神色不变:“贺老板慎言,这是家妹。”

“这儿都是外国人,说的这么文绉绉干什么。”贺擎天才不管什么妹妹不妹妹的。

对峙的场面对陆鹤野来说没有一点儿优势,花大价钱顾得保镖上了个厕所跟死了一样。

陆鹤野一向平和的心情变得烦躁起来,也不是真的怕这个面具男,只是苏清溪确实不见了。

他回头想问陆鹤颖怎么看的人,但陆鹤颖在他回头的时候就害怕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陆鹤野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啧,这么多人呢就调情了?你们诬陷我的人掳走了你老婆,总的有个证据吧?”贺擎天不耐烦的说,不屑的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

这种货色也敢对喻席的女人出手,哪里来的自信。

想起刚才喻席打电话的语气,贺擎天在心里为这位女士点了根烟。

祝她成功吧,成功的活下去吧。

“鹤颖,清溪在哪儿?”这人已经死透了,死无对证,就算真的是他虏的人苏清溪也会在脱险后第一时间去找他。

陆鹤颖哭着摇头:“我,我不知道,嫂子走的时候我好像看见这个人跟在他后面,但是我没多想,我不知道,我……”

她说的上气不接下气,抬着头泪水汪汪的。

“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好像,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贺擎天在喻席出现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说话的时候透过人群和他对了个视。

“算了,真是倒霉,好好的晚会被你毁了,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贺擎天摆了摆手把枪扔出去,被身旁的人接住。

他颇有无聊的走出人群,代表这场闹剧的结束。

直到最后,陆鹤野也没等到喻席出现,他忍着火打给喻席的头儿,竟然没有人接。

无奈之下只好把在s国的人调过来。

“除了老狼和喻席。”他背对着赶来的人淡淡说。

来人对视一眼皆是震惊,老狼是他们得头儿,能让少主下这个命令只能说明老狼反了。

“那尸体交给你了,随便玩儿。”贺擎天靠在墙边对面色阴沉的人说。

喻席面无表情的看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人道:“你手里的人还真是废物又恶心。”

贺擎天不恼:“本来以为有点儿脑子,没想到真是个废物。”

“不过,这女人你真上心了?”贺擎天突然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幅画,微微张大嘴巴,“这是你那个,那个白月光?”

紧关的门开了,一身白衣的医生走出来。

“废话真多。”喻席说完就往医生的方向走了几步。

“先生,那支药剂打的及时,对病人的身体没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醒来后修养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了。”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病人下体有些撕裂,近期不可同房,但那新型催情药的后遗症大概要一周才能过去。”

喻席皱眉打断:“后遗症是什么。”

一道欠揍的声传来:“后遗症就是,一周内性欲大发,幸好你发现的及时,不然你的小宝贝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空气中响起骨骼移动的声音,喻席松开手眸中闪过杀意:“便宜那贱人了。”

贺擎天抱着胸点点头,随后就察觉到不善的目光。

他微微挑眉:“这么看着我干嘛,人是你要放的,不然我派人把人抓回来?”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我手下研究的药好吧,我要是你就不给她解药,这样以后不得一直缠着你。”

喻席看着他变态的样子冷笑一声:“你还是赶紧去看看你的性奴吧,别被折磨的自己把自己玩儿死了。”

贺擎天淡定的摇头:“不会,他不敢。”

要是敢的话,那他这么久的调教可就白费了。

医生给苏清溪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就离开了,只有女佣还在里面侍候着。

喻席垂着的手上捏着根没有点燃的烟,从贺擎天走后就一直这个姿势没有变过。

房门突然被打开,女佣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低声打了个招呼。

喻席顺着打开的门看到了里面,洁白的床上不仔细看都看不出躺着人,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瘦了。

把烟随手装进口袋,喻席走进了充满消毒水的房间。

床上的人睡的还算平静,被子外面的手腕缠上了纱布,破碎感十足。

喻席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睡衣上了床,伸手把人搂进怀里,胳膊圈住腰,让苏清溪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鼻尖满是苏清溪身上散发的味道,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女佣端着水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相拥的画面,她小心的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悄声离开。

期间喻席竟然没有察觉房间进了人。

天光大亮,日头已经到了正午,怀里的人难受的扭起来。

喻席睁开眼睛就见苏清溪紧闭双眼面色潮红,身边的腹肌上还有一双小手胡乱的摸着。

鸡巴瞬间就硬起来了,他低头在苏清溪额头吻了下。

圈着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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