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ca比ca到崩溃
沈之牧给林可溯发消息,林可溯一条都没回,想着他可能在睡觉,沈之牧也就没再打搅。
昨天晚上干得狠了些,林可溯今天没精打采的,跟个冬天里被风霜侵蚀过的腌白菜似的。
沈之牧看他今天挺喜欢这个玩偶的,就一个个排队买票坐了一遍,尽管他动作很快,但奈何人多,急忙忙把秋煜赶回家,自己兴奋回到宿舍已经将近六点了。
然后茫然若失地看着搬空了的宿舍。
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上的玩偶掉在地上,沈之牧脸色很恐怖,站在原地不动,突然笑出声来。
“林可溯,真有本事。”
沈之牧好端端地打开电脑写作业,提醒自己,昨天那么狠,今天就让他休息一天,明天让他捞到人,林可溯就有好果子吃了。
跟个没事人一样,写完作业,给林可溯打了个电话。
没接。
很好……
这样明天的时候起码有理由狠狠干人了。
——
这边跟个没事人一样,林可溯却心急如焚,明天那六节课怎么办?
他们俩一个专业一个班的,怎么都躲不开。真是操蛋。
他的下面这一天都是肿的,每走一步路都是折磨,嫩肉刺刺的疼痛激着林可溯一直在抽气。
林可溯想了一晚上,最后给导员请了一天假,消息发出去才能安心闭上眼睛,压根没看其他信息,电话也屏蔽了,手机也静音了。
早上门被敲响的那一刻,林可溯猛地睁开眼睛,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失声了。
绷紧了神经等着外面人的落音。
“宝贝,你昨天回家了吗?”
一颗心落到了实处,林可溯起身打开门:“嗯,我办了……沈之牧!?”
一句话还没说完,语调陡然一转,他就看到了客厅沈之牧正人君子地坐在沙发上,侧头冲他笑。
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让林可溯几乎站不住,扶着门框,白着一张脸惊叫:“你怎么来了?”
沈之牧还没说话,喻黎就先开口答:“小沈早上来得早,我刚好在家,这小伙子人很好啊,陪我说了不少话呢……宝贝这是怎么了?”
林可溯脸上皮肉抽搐:“……是吗”
“可不是。”
等喻黎离开出去上班。
沈之牧站起身来,走到林可溯面前,看着面前人恐慌的眼神和马上又要逃跑的姿态,笑说:“今天上课要上交小组作业,我给你打电话没打通,就早上过来提醒你别忘带了。”
林可溯身体往门后缩:“……哦,不过我请假了,我今天不太舒服,我把作业给你吧。”
沈之牧提醒:“行,今天好好休息,八点十分下完课我来你家找你,你别出门了。”
林可溯总觉得不安,可没等他多想什么,沈之牧又把他推到床上,亲切地给他掖被子:“好好睡觉,晚上我再来找你。”
林可溯精神不佳,睡意的确又上来了,不过撑着眼皮问:“晚上来找我做什么?”
“你说呢?宝贝。”
沈之牧满脸温柔,在林可溯看来却是魔鬼,魔鬼开口:“今晚我会让小花绽放开来,要是我没看到你,你会后悔的。”
“……”林可溯担心,现在就有些后悔:“我……”
沈之牧拍了拍他的手,打断:“好了,什么都别说了,睡吧,我去上课了。”
——
很神奇的是,林可溯这么害怕,但是还真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门铃适时响了。
死亡的钟声在脑海中回旋,林可溯抖着身子,开了门。
沈之牧低头亲了亲林可溯的额头,夸赞:“宝贝真乖。”
接下来林可溯迷迷糊糊地被沈之牧拽着上了车,挣扎都没有用,沈之牧只会用看戏的眼神瞅他,这不是出租车,是沈之牧家里的车。
完了……
沈之牧今晚一定会干死他的。
林可溯双唇打开来想说什么,可又闭上了,眼神暗淡无光。
沈之牧什么也没说,到了地方后公主抱将人一路抱紧了电梯,摁了楼层后开始给林可溯脱衣服。
林可溯手稍微挡了一下:“……唔”
“啪!”
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沈之牧放狠话:“今晚不干死你我就不姓沈。”
林可溯惧怯抬起双眸:“沈之牧……”
“……别这么看我。”沈之牧用了狠劲撕了他的衣服,让白嫩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不想住宿舍刚好,来我家住,我买的东西都在这呢,还想着你受不了没带去宿舍,你这是自己撞枪口上来了,放心,我妈不住这里。”
林可溯听着他的话就已经心惊胆战了,实在后悔昨天一时冲动要跑了,忘了沈之牧就是一个变态,怎么可能因为不住宿就放过他:“沈之牧,我害怕……”
声音都有些发颤,裤子和内裤都被沈之牧扒了下来,手上正在凶狠狠地弄林可溯的女穴,捏得滋滋冒水。
沈之牧闻言,一巴掌扇在小穴上。
“啊……”
沈之牧笑:“我看你胆子大的很,怎么会害怕,今晚它是要开花的,谁说都不好使,水真多啊……到了。”
电梯门叮咚一声开了,沈之牧拉着林可溯的手腕,强制地把他拉进了门,直冲最里面那间屋子里去。
然后才把人放开。
林可溯看见屋子里的东西,脸色“唰”一下全白了。
正中央是一个高大威猛的木马,和游乐园的不一样,它的背上有一根很大的阳具立在那,有林可溯小臂的长度,那么粗,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但看着就已经让人肚子发酸了。
林可溯摇着头后退,被沈之牧拦住,给他两个选择:“你自己上去还是我抱你上去?”
林可溯眼角落了泪,他不再顾忌面子,转身抱住沈之牧求饶:“我不要这个,不要这个,你操我好不好……这个我上去了会死,会死的……”
沈之牧喃喃说:“既然你要我抱你上去,也不是不可以。”
林可溯惊讶地看着这么狠心的沈之牧,崩溃地哭不出声来,见着那个令人心生恐惧的木马,整个人剧烈挣扎起来:“我不要,放开我……”
沈之牧却将他的人一步步拖到木马面前,而这个过程林可溯已经泣不成声了。
沈之牧给他擦眼泪,温柔地说:“宝贝别怕,你坐上去了,我就坐你后面陪你,抱着你好不好?”
林可溯闭着眼睛哭,无助地站着:“呜呜呃……”
沈之牧铁石心肠,先是一巴掌打在林可溯的屁股上,然后再将他一把举起来放到木马上。那根巨大的阳具就抵在林可溯屁股上,他害怕地往前爬,不过脚上没有踏的地方,根本用不上力。
沈之牧瞳孔极黑,踩上了唯一的脚踏,脚一蹬就坐在林可溯身后,拥着他哄:“别怕……来,我抱着你,你慢慢把它吃下去。”
林可溯刚一被抱起身,就剧烈挣扎,在马背上也争不过沈之牧,只得被他摁住了。
那根巨大的假阴茎就怼在林可溯的穴口,穴肉激动地想咬住什么。
林可溯无力地颤抖,指甲把手心掐出了血:“沈之牧,我害怕……”
“别怕,我陪着你。”沈之牧轻声细语说:“你逃一次,我就让你上来坐一晚上,直到你不敢逃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