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椅【上】(龙椅lay、公开lay、道具lay、
舐敏感的冠状沟,残忍又色情地描摹着李承泽的欲望形状,将其含入唇中,以齿列轻轻啃噬娇嫩的龟头,轻而易举就击溃了李承泽的顽抗,逼出淫糜甜美的呻吟。
“范闲,求你停下……”李承泽徒劳地推搡新帝的脑袋,试图逃离这罂粟般令人上瘾的剧毒快感,却又情不自禁挺胯迎合起新帝的吮舐,逐渐沉沦在肉欲之中。专心品尝着李承泽阴茎的新帝抬眸瞥了眼李承泽,握住囊袋揉弄的手指收拢,警告般地重重一掐。
李承泽顿时吃痛地哭叫出声,抽泣着缩回手,紧攥成拳置于身侧,神情盛满支离破碎的绝望,再不敢有所反抗。
新帝将李承泽的阳物咽得更深,用紧致的喉管包裹住它,收缩挤压,模仿起性交的姿态,主动以喉咙吞吃玉根,为它反复深喉,与深埋于李承泽体内的淫具同时前后夹击,狠狠摧残这具不堪折磨的身子。
“不要……停、停下……嗯啊啊啊啊……”超乎寻常的绝顶快感让李承泽爽得仰首浪吟,双眼翻白,津液直流,艳红的舌尖吐出唇瓣,双腿痉挛着抽搐,颤出美妙的雪白肉浪,竟是在这无与伦比的双重刺激中攀上了无精高潮。
新帝吐出濡湿的肉棒,凝视着神情恍惚地遥望虚空,彷佛被彻底玩坏的李承泽,片刻后摘下禁锢茎身的银环,握起那根挺翘的玉茎,收拢五指,上下捋动,不消多时就让它颤抖着射了出来。
喷涌的白浊将李承泽的下腹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亦溅得新帝满手都是。
新帝慢条斯理地将指间精液舔得一乾二净,遂扶住李承泽疲软的阳物细细吮吻,眼眸微眯,流露出的神态甚是放松享受,面颊与眼尾亦为情欲熏染出浅浅绯红。
但是那双幽黑的眸中却始终闪烁着冷光。
被强制延迟的射精高潮让李承泽在释放时获得了层层迭加的欢愉,不由自主地阖眼哭泣,发出悦耳动听的媚叫。来自后穴的剧烈刺激却不曾止歇,疯狂抵着穴心碾磨,很快又将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李承泽拽入崭新的淫欲深渊。
“承泽可还记得,当年在抱月楼前的茶铺里,承泽同朕说过的话?”新帝有意无意,似是漫不经心地提及经年往事。
李承泽虚脱似地瘫软于龙椅上,耳边回荡着新帝恍若叹息般的话音。被情欲搅得一团混乱的大脑勉强辨析新帝的话语,却无法思索对方为何平白无故于此刻提起那段过往。
就彷佛,是刻意为某种即将降临的不祥铺垫。
不待李承泽回答,新帝将李承泽的身体放平了些,继而拔出那根玉势,两指送入李承泽被肏得艳红软嫩的后穴之中翻搅着捣弄,捻住系着缅铃的红线,一鼓作气向外拽出,将这枚龙眼大小的缅铃随手丢弃。
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李承泽又是一阵痉挛,盈满情欲的温热气息溢出喉间,化作母猫发情般的柔媚呜咽,挠人心痒。
“如今旧事重提,你又想用何事朝我发难?”被蹂躏得精疲力竭的李承泽吃力地撑起身子,冷冷注视着新帝,“有话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当年承泽口若悬河,在茶铺里同朕侃侃而谈少时过往,从而避重就轻,将牛栏街刺杀一案与北齐谋杀之局轻描淡写地掠过,因此朕甚感兴趣……”
新帝站起身,掸去沾染上帝袍的尘埃,一拂衣袖,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他弯下腰,伸手掐住李承泽的下颔,扬起的笑容灿烂而夺目。
“这次承泽对于刺杀皇后林婉儿一事,又会作何解释。”
身着华服的年幼孩童蹲在湖畔,垂眸凝视着湖中悠游的锦鲤。
如镜湖面倒映出的孩童五官稚嫩,精致漂亮犹如瓷偶,倘若绽出笑颜,定然赏心悦目,教人心旷神怡。
然而孩童的神情却是无比落寞。彷佛受了委屈,泪水盛满眸中,羽睫轻眨,即如断线珍珠似地滑落脸庞。
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传来,最终在身畔停下。孩童胡乱用袖子拭去淌了满面的泪水,倔强地不肯让来者望见他脆弱的模样。
“二殿下,您哭了。”宫女的话音轻响,不卑不亢,平淡无波。
“你看错了,我才没有哭。”二皇子哽咽道。
“但是您不开心,为什麽?”
二皇子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他抽噎了下,泣声说道:“承恩……父皇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二殿下,请您切记,以後绝对不可妄议陛下。”承恩并未回答二皇子的问题,而是轻声劝戒,“若是落人口舌,只怕会招来无妄之灾。”
二皇子闻言,闷闷不乐地低垂脑袋,愈发汹涌的眼泪啪嗒落地,看来可怜极了。
承恩就这般待在一旁,安静无声地守在二皇子身边,耳畔时不时回响着孩童隐忍的啜泣声。
半晌,承恩妥协般地叹了口气,柔声开口,“奴婢虽无双亲,但奴婢认为,陛下是喜欢殿下的。”
“……真的?”
“真的。”
闻言,二皇子眨了眨眼,破涕微笑,眸中彷佛映着漫天星辰,美得令人陶醉。
看得愣神的承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略带尴尬地移开目光,心虚地将视线逃往湖面。
这时二皇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已然散去阴霾,含着希冀:“承恩,以後我出宫建府,你会陪我一起离开吗?”
彼时的承恩不自觉漾起笑靥,甜美而温暖,盛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与期盼。
“奴婢,愿一生追随,侍奉二殿下。”
波光潋灩,锦鲤戏逐,掀起时光的涟漪,模糊了承恩的倒影,亦朦胧了光阴的流逝。
涟漪消散,映於湖镜的日轮已然化作圆月,白昼堕入黑暗,群星殒灭,红莲漫天。
天幕之下,李承恩安静凝视着被烈焰吞噬的宫殿,恍若在欣赏狂欢的悲剧。半晌,她转过身,朝反方向疾奔而去,蹬上屋檐,漆黑身影迅如闪电,眨眼之间融於暗夜。
长生殿中,一袭暗纹织锦亵服的新帝坐於床畔,面无表情听着守夜太监传来的急报。
皇后林婉儿现居之处,晨安宫走水。
刹那间,一种不祥的预感如若毒蛇爬过心脏,冰凉而滑腻,教人不适,令人作呕。新帝压抑住那股恶感,侧首凝望榻上侧卧而眠的青年,探手覆上那张隐於发间的精致脸庞,轻柔摩娑了下,站起身,替熟睡中的李承泽掖紧被角。
“备轿晨安宫。”
喀擦。
鬼魅般悄无声息扭断了影卫脖颈的李承恩立於屋顶之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逐渐远去的辇轿,一双灿金蛇瞳幽光闪烁。
这时,一支利箭贯破虚空,以雷霆之势直刺她的胸膛。李承恩轻蔑一笑,在闪身回避的同时俯下身子,四肢着地,骤缩的瞳孔紧锁埋伏于远方屋脊上的弓手。
下一瞬,李承恩大腿蓄劲,犹若猎豹似地瞬间暴冲,接连躲开射向她的数支箭矢,在那名被贴近身的弓箭手欲待抽出短刃防身之前,用匕首割开他的颈子。
霎时血如泉涌。
屍体软软倒下,翻滚数圈坠入庭院。
李承恩随手抹去溅於面颊的鲜血,而後翻身跃入檐下回廊,途经宫婢皆成刀下亡魂,未能发出求救呼喊,便已一命呜呼。
双手染满血腥的恶鬼罗刹推开门扉,踏着轻快步伐来到金丝楠木的拔步床前,笑容天真烂漫,竟像个不谙世间之恶的稚嫩孩童。
“二殿下。”少女檀口轻翕,清脆空灵的嗓音中盈满欢愉,“承恩来接您了。”
李承泽睁开眸子,坐起身,与她相视一笑。
银光一闪,禁锢自由的锁链被应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