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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乾泽/必泽/救泽】甘居人下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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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就已经打开,舌头急不可耐地纠缠上来,他狠狠吮了两道,尝到残留的葡萄汁子,果然香甜。范无救在裙下,却听得上面那位的吟叫有些闷,不消看也知道必是上面这位同僚已经占得美人一点朱唇,正含着口舌,把叫声一起吞吃入腹。

上面谢必安吻地强硬,半晌才放开。被纠缠的嘴好容易得了空,刚吸了一大口空气便骂。

范无救你不做事便滚出去。

看不见裙摆下面是怎么回事,那贵人急怒却也更期待着,想夹破腿间那脑袋可是又想留着那舌头有用,无法可想,蹬上一脚,转头继续找谢必安的唇舌安慰。

谢必安也笑他,

“殿下急坏了,范兄若再玩下去,殿下怕是会夹破你的脑袋。”

马车已驶出被清空的街道,驾入京都城内最繁华的闹市,外头的人声渐响起来。范无救恶劣,等的就是这会儿。那花瓣本就细嫩无毛,此刻又添情液浸着,更是滑不留手,再次小心翼翼掰开,借着昏暗的光看见那顶端的玉珠确实早已挺立通红。

很漂亮。粗糙的舌苔重重覆上去。

“唔!”

短促的尖叫随着弹起的腰一起泄出来,却很快又被闷了回去。与谢必安共事多年,同僚间早有这样的默契,两人都紧紧霸占着这具千尊万贵的身子,自然一点叫声也舍不得叫外头的旁人听去了。可怜被吻着的人,被乍来的快感冲昏头脑,却又叫不得,激得眼角更水润起来。

裙摆厚重,也潮湿,兜住下面层层水汽和气味,兜住那护卫的头脸。情液的淫味和腿侧的熏香随着升高的体温蒸腾起来,绕得那护卫心甘情愿地弯下腰俯下头,沉进去。

沉光。

醉仙居那样的勾栏院子里的小倌女伎才会用的熏香,甜腻又馥郁,盛开的栀子一般香得痛快浓烈引人攀折。虽也要价不菲但毕竟品格不高,权贵人家多瞧不上这样的香气,偏这位殿下,骄奢淫逸,叫人去馆子里寻了那沉光的料,又配了些其他的香料制成香膏。低俗的香自是不会叫旁人闻去的,于是尽数抹在大腿内侧,只为助兴。这要价不菲的香气便同这万金之躯一起,便宜了腿间粗糙的奴仆。

范无救浸在这潮湿幽暗的气味里,舔吻地越发卖力。当初二殿下调出那香味时,也是得意洋洋捧在手里让他闻过的,可后来那香膏从盒子里跑到了殿下的腿间,他再每每闻到都是混着那情液的淫味,倒记不起那香膏本身是个什么气味了。

有时候想着他,赤着脚光着腿,在街巷上皇宫里来去,若是受了什么气渴起男人,汁水便顺着光裸的腿往下淌,融了腿侧那抹沉光。若是有风吹起裙角,那勾人的淫靡气味是不是也曾散入空中,甚或是飘散在宫室庙堂里,让身侧的权贵吸起鼻子探究香气的来源。连他坐过的垫子,是不是也沾染过他的气味。他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又悄悄夹紧双腿的时候,是想着谢必安的,还是他范无救的。

被夹在中间的人两头流水也两头受堵,削瘦的身躯里泛着漫天的情潮。上头的嘴和下头那张一样,被两条舌头摆弄地汁水淋漓,吞不下也夹不住。攻势甚至有些太猛,让他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在被伺候还是被欺负。外头是闹市,百姓人头攒动,也算他的子民,可皇室贵胄却在马车里,一壁之隔,被人夹在中间,分着腿任人舔弄。想蹬蹬腿可是怕弄出动静,想叫两声也被吻回去,扭了两下腰就感受到身后那柄利剑热滚滚抵着他,更渴得厉害。他如密闭的水壶置于烈火上煎熬,不消多刻便泄洪般爆发。

他到得又急又快,浪涛猛烈没过了所有理智,只能瘫倒在谢必安怀里迷离着。范无救猜到他必然泄得快,可还是猝不及防地被喷了满脸。他被他家殿下教导地好,依旧还是埋在裙下把殿下溅在自己腿间的情液和白精都舔舐干净了,又在瑟缩的花瓣上落下轻轻一个吻,才从那裙下钻出来。抹一把被浸湿的下巴:气消了?

早已脱力的人瘫倒着,有气无力给他一个白眼,倒是媚眼如丝。

殿下气难消。谢兄,换你?

范无救平时倒没那么大度,舍得把美人腿间这样好的位置换给谢必安。只是他看见美人上身衣衫半褪,乳尖已变成深红色直直地挺着。原来自己在下面勤勤恳恳干活的时候,两人在上面早已把红豆剥开把玩过。他看着眼热,也想尝尝上面的滋味。

“谢兄倒会快活,不怕让人瞧见。”

“范兄别怪我,是殿下自己扯了领口,让我摸的。”

范无救一起身,下面淫水和香膏的气味随着掀起的裙摆泄出些许,谢必安一嗅到便感到早就挺硬的下身被血流冲得直跳,此刻求之不得,却还是轻手轻脚先把怀里的人抬起来送到范无救手里,看着他又舒服地陷进另一个怀抱里躺下,才挪到美人腿间。

和前辈一样的动作,掀起来钻下去,借着些微的光看清楚了。一塌糊涂。

花缝间兜不住的水液就不提了,那花瓣被吮得东倒西歪微微肿胀起来,闭塞紧致的入口也外翻着,还在余韵里犹自颤抖,平时的浅粉色变成深红,顶端的小珠最可怜,高高立着,肿胀通红,像个半透明的小灯笼,似乎那层稀薄的皮肤不知何时便会破开。

被吸成这样。。。难以想象若是再被触碰会敏感成什么样子。可他是明白他们家这位殿下的,好淫,不怕。

肩上的腿开始踢他。

唔。。。不许看。

想是被范无救玩得急了,淫性又起,催他呢。

谢必安想他想得紧,可是此刻外头人声鼎沸,殿下再荒唐也不会真在这儿就让他入进来。那人没开口,于是他只小心掰开那缝隙,再次亲吻上去。

上面的人长长叹一声,软在范无救怀里。却不得安生,又一颗葡萄送到嘴边。

“我可都听见了,殿下让谢必安尝你的葡萄,不能偏心。”

于是乖乖吃下,再伸出舌尖让另一个人品尝。刚吮了两口便慌忙扭头躲开,精细的眉眼立起来瞪他,唇上水光潋滟。

“怎么了?”胆大的刀客握住他的脸,又蹭上来,下巴上嘴唇边,都是湿粘的,“殿下自己的味道,不喜欢?”

他平时牙尖嘴利,此刻却也说不出什么,脑袋早被烧的一团浆糊,范无救的体温也实在叫人安心。终于想出来一句,刚要开口问胆大包天的侍卫还要不要命,下面的人却已经开始动作,他猝不及防塌了腰往后仰去,潋滟的唇发出悠长的呻吟,于是唇舌再次覆上来他也管不了了,下面也似乎被舌尖插入他也管不了了。

他喜欢让这两人舔。他因着腿间这条多余的缝被父亲视为皇家的耻辱和不详,他就偏要把这条缝隙献在低贱的护卫面前,看着他们一次次心甘情愿跪在他这缝隙面前,看着这条缝隙喷出的水液被他们甘之如饴地吞下。这条缝隙的秘密把他锁在地狱里,他就偏要让它带着自己上极乐。

有些起风,马车上的帘子时不时被风掀开一个小角。车外的人声泄进来,狭小车厢内盛不住的春情也随着溢出去。幸好外头闹市嘈杂,没人听见这一两声暗哑的低吟。

衣角早被打湿了,他泄了一潮又一潮,腿间的舌头也已又换了一轮。伺候的人已经不再替他吮干腿上的汁液,反正过一会儿还会被打湿。他好淫,轻易不停下来,贪恋着那被送上顶峰的滋味不愿意松开腿。伺候的人不急也不累,雷霆雨露,美人恩重,腿间的春水是恩赐,他们甘之如霖般一遍遍舔下,再等着他流出新的。

内宫到二皇子府的路不算远,短短的路程走下来,娇嫩的腿心却已经肿胀,谢必安拿起亵裤刚要往腿上套便被蹬开。

疼。

那人还歪在范无救怀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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