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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帘子下面两截小白腿

 

阿离心事重重回到家,一心想和阿叔吐槽今天遇到的诡异事。

阿叔正围着锅台忙碌,顾不上她,只从厨房喊了句,阿妹快快换衣洗澡啦,今晚有客来。

阿离撇撇嘴,心里腹诽,咩客?金元宝铸的嘞?

就是来蹭饭嘛,还要主人更衣沐浴,什么年代了,要做皇帝呀?

低头闻闻自己,昨天才洗了澡,有点汗味,但是香香的又不臭。

阿离背着书包回卧室,反锁了门,把那两张钞票小心翼翼藏在书包底层。

有点心虚,又有点做亏心事的小兴奋。

阿离的小叛逆犯了,决定不洗澡,换了身凉爽的直筒连衣裙下楼。

那客人好啰嗦,熏si他算啦。

阿离心里这么想着。

“七爷,来啦,里边请!”阿叔在院子里笑,总算接到人了。

阿离闻声,光着小脚停下来,趴在门帘子里往外悄悄看。

和阿叔一起进来的,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男人身躯颀长挺拔,发丝短促黑直,左耳夹一根烟,b阿叔高好多,微微俯身,跟在阿叔身后悠然抬步。

阿离想到一个说法,头发y的人,x格也y。

她往门帘里闪了闪,躲进去,这个人,让她不舒服。

太霸道强势,刚刚进屋,身上的气场就占领所有空间。

“七爷,您稍坐,阿妹在楼上,我去叫,您太久没见,阿妹已经是大姑娘,待会儿看到了,您一定吃惊!”

“不急老许,慢慢找。”

江荣七的墨绿眸子有涟涟微波,大手取下耳上的烟,慵懒咬在嘴里,0出火机点燃。

他眼睛多尖的人,能看不到那门帘子下面两截小白腿?

江荣七不揭穿,在餐桌挑了个好位子坐,视线正好对着客厅门。

那水绿的帘子,随着风荡啊荡,裹住那两段洁白的藕。

那么细,但是那么白。

江荣七慢慢吞云吐雾,好整以暇欣赏这独他一份的风景。

“咳咳!”阿离忍不住咳了一声,连忙捂住小嘴,怕被听了去。

阿叔从不ch0u烟,阿离被养得娇,x1不得二手烟。

“这孩子,不知跑哪去了,楼上没人啊。”阿叔下来了絮絮叨叨,“七爷,不好意思,让您久等,要不要看报?我出门找找,天快黑了,阿妹别是走丢了。”

阿叔拿了钥匙要走。

江荣七低低笑,意味深长一句话,“老许,人丢不了……倒是会藏。”

“七爷,您这是……”阿叔随着江荣七的视线,看那帘子。

然后,一只白白净净的小脸不情不愿扒开门帘,从里面露了出来。

抿着小嘴,不敢看人,又气又羞的模样让人又骂不得。

“阿妹!”阿叔叹一口气,“过来啊,躲那里做甚。”

想到身后的江荣七,又哭笑不得。

“七爷,看来还是怕您嘞。”

江荣七笑而不语。

“阿妹,这是你江叔叔,小时候见过一面。七爷,您看,这是小阿离。”

阿离小脸红红,闷闷叫了声“江叔叔”,低着小脑袋乖乖进餐厅,帮阿叔把饭菜端上桌。

一边忙活,一边心里腹诽。

这人还真把自己当皇帝啦。

做客吃饭空手来,大爷一样等人伺候,又ch0u烟,w染家里的空气。

好烦,赶紧随便吃点走人啦。

阿离把碗筷摆到江荣七面前,圆圆的大眼睛瞪着他,就见这男人,敷衍地瞧她一眼,也不道谢,自己就端碗开吃了。

他倒是不委屈自己,只挑好吃的,几筷子下去,不是葡国j就是炒蟹,桌上的青菜一筷子都不动,也不怕腻。

阿离闷闷不乐坐下,等阿叔到了,取了筷子小口小口扒饭。

瞧瞧这人,粗汉无礼仪,耳朵夹烟更不正经,再说,哪个正经人眼睛是绿se?

阿叔似是早就知道这人口味,上菜时专把葡国j摆他手边,方便他独享呢。

几个r0u菜盘子少了一大半,那人才停下,去吃素菜。

阿离方才一直吃着青菜和洋葱炒蛋,她有素质,不和饿鬼抢。

这人不吃了,阿离赶紧夹几口,又给阿叔夹。

“多吃点,阿叔。”

这葡国j,阿叔忙活一下午,自己一口都没吃。

“阿妹会疼人了呢。”阿叔很欣慰,“阿妹吃,锅里还有,我再端来。”

阿叔起身去厨房。

江荣七吃饱喝足,耳朵那根烟取下,继续ch0u,一边x1烟,墨绿的眸子淡淡瞧来,落在旁边这埋头吃饭的小姑娘身上。

刚才看到她的脸,才认出来。

下午躲着偷看他们,他给拿了两百块打发的妹妹仔,不就是这老许家的丫头?

当时那害怕的模样,跟什么似的。

现在回了自己地盘,倒是胆子大了,任x着呢。

瞧刚才那话影s的,嫌他食得多啊。

不用想,都是老许宠的。

江荣七没什么感想,老许上心也好,反正这孩子,当初捡回来已经是他大发慈悲。

婆婆妈妈的这些事,他才懒得管。

一顿饭吃完,阿叔送江荣七离开。

阿离哼着歌曲收拾碗筷。

烦人jg可算走啦,和外人坐一桌吃饭,好别扭。

阿叔对那人太恭敬,阿离一顿饭都忍气吞声。

院子外。

江荣七坐进宾利,侧头x1了口烟,高挺的眉骨,一道疤在灯下显眼。

隔着车窗说,“老许,那孩子怎么养,我不管,只要不牵扯进我们的事。”

“是,七爷,我都知。”

江荣七“嗯”一声。

墨绿眸子沉静,漂亮的眼睛糅了碎光,映着夜的漆黑。

像是在笑,又带了点y。

凉眸盯着门里看了一会,收回目光,“就这样吧,有事再来找你。”

老许目送黑se宾利离去,忧心忡忡返回。

七爷这次过来,果然是来看阿妹的。

不知为何心血来cha0,10年不闻不问,今天临时通知要来。

又特意叮嘱不要牵扯道上的事,难道澳门有变动?

……

第二天,阿离一到学校就发现不对劲。

学校大门多了特警把手,校园内警察来回巡逻,时不时拦人问话。

同学们低声八卦,气氛肃杀。

“吓si人啦,西街那边si了人,手被砍去,眼睛被挖,据说是黑帮火拼!”

阿离小脸一白,昨天她就在西街附近,原来是杀了人,怪不得黑社会给她封口费。

这种事超出她的承受能力,阿离手足无措,小心脏砰砰乱跳。

书包里还放着那两百块钱,她紧张得不行,低着头进教室,一路不敢和人对视,生怕被发现。

一天终于安全度过,阿离放了学连忙背书包离校。

刚到门口,就见到昨天那辆黑车大咧咧停在路边,竟然也不怕旁边那么多警察。

阿离更慌了,怕是黑帮来寻事,拔腿就跑。

跑了半天意识到走岔了路,人流越来越少,根本不是回家的方向。

“妹妹仔,你知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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