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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迟烁一直在发抖,肖睿的惨叫声还回荡耳边,高行知疯了……都是他的错,是不是只要他死了就都能结束……

车子驶入外环海边,最后停在一座山顶的独栋别墅前。

这栋房和他的主人格格不入,白墙加原木的设计使它看着像风雨中的避风港。

落地窗前钓着绿植,大厅里是云朵形状的沙发,就连厨房也是白色的原木设计。

高行知饶有兴致地抱他转了一圈,边走边说,“本来想给老婆惊喜的,但老婆先给了我惊喜。”

像打开了话匣子,他滔滔不绝,“买这栋房时我就在想,以后这会是我们的家,我负责赚钱,你只用睡到自然醒,负责开心。”

“我该带你去卧室的,那布置的很漂亮,可为什么骗我?”高行知按下负一楼的电梯,轻声说,“你答应不会骗我的,小骗子。”

迟烁张了张嘶哑的喉咙。

“哦,忘了,老婆被下了药,说不了话。”高行知笑了笑,“不要怕,剂量很小,再过一会就没了。”

迟烁泪光更盛。

叮了一声,电梯打开,地下一片黑的空间亮起红灯,他们来到一所脸部识别的双开门前。

“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这样,该怎么让你认识到人心险恶。”

高行知自言自语,温声说,“你看,仅仅稍微诱惑一下,前一秒还要救你的人下一秒就要强奸你。”

好像一下抽干灵魂,迟烁忽然不颤抖了,只是呆呆的。

双开门打开,露出暗红的一片房间。

这是他的巢穴,也是迟烁的囚笼。

他们进了浴室,高行知像拆礼盒一样把他衣服剥开,拆了乳夹贞操带,将人放到圆形的浴池里,自己也脱了衣服,走进去为他抹起沐浴露。

“还没意识到吗,老婆你太漂亮了。”

高行知指尖划过苍白的锁骨,迟烁虽然瘦,但比例一直很好,完美的腰肩比使他动一下都感觉是在扭屁股勾引人,当然,最勾人的还是眼睛。

他的手揉着涨红的乳头,轻轻说,“坏蛋都爱天使,你还是个漂亮的天使,白月清才见过你几次,都开始心疼你。”

“老婆,是不是只有把你拴起来,你才不会被拐走。”

迟烁没说话,像个破碎的娃娃躺在浴缸一动不动。

暖气要命地吹着,冲刷过后,热水没过腰迹,高行伏在他身上,一点点的亲吻,吮吸他,像个领地被侵犯的野兽,要把自己唾液沾满这具身体。

迟烁空洞的瞳孔又一点点聚上光,无论多么疲惫,身体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水面也跟着轻微扭动的腰荡起波纹。

“宝宝想要吗?”高行知亲着他大腿内侧,诱哄说,“想要就说,老公不会嫌弃你被摸过的。”

迟烁全身颤了下。

“别怕。”高行知抬起他的腿,顺利的插入早已汁水横流的小穴,像奸尸一样自顾自动起来。

强烈的欲望将迟烁涣散的神经重新聚焦,他啊了声,下意识夹住插进来的肉棒,又被自己的反应刺激,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鸣。

迟烁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怨恨自己,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起反应,他是不是真的欠操。

“欠操怎么了,老婆就是欠操了,欠老公一个人操。”像是看穿内心,高行知一边动着,一边俯身在耳边说起骚话,“以前你睡着了我都会摸你胸,摸你屁股,你身体早就被我摸透,当然会对我流水。”

话一说完,高行知往肉穴狠狠一撞。

“啊!!!”

迟烁仰着脖子尖叫,下身也因为这段话可耻的射了,前面后面都跟着喷水。

高行知见状速度更快,迟烁泄愤似的大叫,哭着喊着说我恨你,指甲用力抓着背,试图在上面划出血痕。

“你最好恨死我。”高行知像变了个人,笑得狂妄,抽出来将迟烁从浴池抱起,走出卫生间。

地下室的暖气已经开到最高,他将迟烁甩到中间的床上,抽过床边锁套绑在他的双腕。

“睁眼,看老公怎么操你。”

迟烁仰着头,天花板是巨大的一面镜子,周围摆着的器具囚笼全部倒映在里面。

他要吓得晕厥过去。

高行知不会让他晕,他压着大腿过肩膀,一边挺胯一边俯身吻他。

迟烁被火热的情欲烧晕,之前惊悚的经历像被撕烂一样变成轻飘飘的碎纸片,那些恶毒的话语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是高行知没完没了的下流话。

他气得边骂边哭,但他越哭高行知就越兴奋,在挤满精液的穴肉里没完没了的抽插。

黎明时分,迟烁终于昏了过去。

高行知停下,抱着人,在潮韵里眼神一点点恢复清明。

又过一小时,黑色奔驰驶出山顶别墅,朝着学校方向驾离。

……

迟烁昏睡了两天。

长时间的未进食和性爱抽空了他的体力。

他在频繁地做梦,梦里有很多只怪兽,像世界末日一样,他疯狂地跑,哭着喊奶奶,最后高行知来了,他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他,哄着他,世界又变美好了,迟烁成了婴儿,缩在妈妈怀里,什么都不用想。

他在梦中醒来,看见了一张脸,高行知成了坏蛋,他又睡过去开始做梦,梦见世界好黑,他被恶心的触手缠上,吐了一地,太累了,他在梦里也睡着了。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惊醒了迟烁。

他恍惚地睁开眼帘,视线一片朦胧,像是昏睡了很久,他看不清东西,只能对着虚空出神。

大脑就像宕机重启,一件件事情开始晃过。

渐渐的,他视线变得清楚。

米白色的天花板……他还在高行知的别墅。

迟烁转动眼珠,艰难地扭过头。

视野里出现一条输液管,还有黑色的衬衣。

抬起眼,高行知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正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他,眼里的血丝和他的态度形成了两个极端,像个幽魂。

见他醒了,高行知也没说什么,起身去倒了杯水,放在床头,俯身去扶他。

阴影压下来,迟烁偏过头,尽力贴着床表示抗议。

如同默片,见对方不配合,高行知也没说话,坐在了床边,拿过杯子含了口水。

“唔……”

迟烁没想到对方会吻下来,牙齿因为温水灌入迫不得已松开,灌进去的水随着搅弄的舌头直接滑进喉管。

“滚,滚开!!”

在掠夺的吻中,迟烁无力地挣扎起来,插着输液管的手在空中乱摆,支架也因为这个动作晃动了一下。

高行知抓着小臂将他的手按回去,抵着额头问,“你在气什么?你凭什么气!”

脸对着脸,粗重的呼吸和怒气一起扑进毛孔里。

迟烁看着他赤红的血丝,急促地呼吸说不出话。

见不挣扎了,高行知松开手,又起身高高在上俯睨着他,冷冷说:“你宁愿被我绑两天都要去见一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陌生人,受了伤,现在气撒我头上,凭什么?”

“你明明都知道!!!”迟烁忍无可忍,抓着床声嘶力竭,“明明可以不用这样的!是你故意的!你非要给我下药,非要搞成今天这个样子!”

“怪我?”高行知哼笑了声,“不是你先骗得我?还记不记得一个多星期前你怎么说的,嗯?才过多久,你誓言保质期可真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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