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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讨厌我(皮带捆绑C晕)

 

一直到最后,时樾都还是没说“好”还是“不好”,岑颂景权当他同意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他和时樾家是世交,两人从小就被介绍着认识。客观来讲,时樾从小就外形出众,因此哪怕时常冷着个脸,也还是有很多人凑上去想跟他交朋友。

岑颂景起初也是这些人里的一个。

那时的他刚上小学,每次见到时樾就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奶声奶气地叫他“时樾哥哥”,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想分享给他。

可后来年纪渐长,时樾常年稳坐年级第一的位置,他却因逃学旷课经常被家里人毒打,每天听的最多的话就是:“你看看人家时樾……”

自尊心迫使他逐渐叛逆,他赌气一般告诉时樾自己讨厌他,不再像过去一样缠着时樾,反而开始躲避。

时樾本就待人冷淡,在那之后也没有主动接近过他,两人就此陷入这种尴尬生疏的境地。

一直到岑颂景十八岁生日那天,家里给他举办了隆重的生日派对,他一个人喝完了一整瓶红酒。再醒来时,他和时樾躺在同一张床上,身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这种情况下时樾依旧面色平静,看不出半点儿波澜。岑颂景想看他情绪波动时的样子,便故意挑逗道:“昨晚你技术还挺好的,要不要考虑当我的炮友?”

他没有想到,时樾并未气恼,也没有骂他轻浮,只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荒谬的提议。

一个月后录取结果出来,岑颂景踩着最低录取线和时樾进了同一所大学。时樾妈妈替他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两家人商量后,让岑颂景也搬过去住,两人之间好相互有个照应。

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自己和时樾照应到床上去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应该是会难过心寒的吧,毕竟昨天跟时樾妈妈通电话时,她还很高兴地提到暑假回去要给时樾介绍相亲对象。

想到这儿,岑颂景心里闪过一丝内疚。

明明昨晚就准备跟时樾说清楚一切的,结果稀里糊涂又做了不该做的事。

基于现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情况,他决定远离时樾,搬回学校宿舍住。

行李刚收拾到一半,同班的秦宇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商量社团活动的事,地点就约在前几次进行讨论的咖啡厅。

岑颂景便将搬行李的事暂且搁置,准备等晚上回来再继续。

担心出门时会遇到时樾,他特意将脚步声放得很轻,但当他走到客厅才发现时樾似乎已经不在家了。

咖啡厅离家不远,但岑颂景下身还难受着,便打了个车过去。刚进门,窗边的秦宇就朝他挥了挥手。

他走过去在对面坐下,喝了一口秦宇替他点的咖啡。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他,可他转头看了看四周,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社团活动方案已经到了收尾部分,因此两人只讨论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很快互相告别离开。

回到时樾家,岑颂景进到房间准备继续收拾行李,他刚打开行李箱,身后突然有人将他抱住,他用力挣扎几下,被狠狠摁倒在床上。

他抬起头,对上了时樾冷若冰霜的脸。

时樾淡淡注视他几秒,一言不发地掀起他的衣服,俯下身含住他裸露在外的乳头,撕扯舔咬,力道比以往都重。

他伸手去推近在咫尺的脑袋,胸口难耐地上下起伏:“时樾,我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有瘾就去找别人做!”

时樾依旧埋着头,舌尖在那一点上打着转,直到两边乳头都被舔得湿滑肿胀,他才停下来开口:“找谁?像你一样连着两天都迫不及待地去见新炮友吗?”

岑颂景一愣,猛地想起在咖啡厅察觉到的那阵视线:“时樾!你跟踪我?”

他开始气恼地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去推面前的人。时樾并不否认,两条长腿跪在他腰侧将他压制住,低头解开腰间的皮带。

身下的人两只手腕细瘦白皙,时樾轻而易举地一把握住,用皮带捆紧。黑色皮带胡乱缠绕在手臂上,衬得肤色更白。

“别……放开我!”岑颂景两只手试着挣脱,身体也开始用力扭动。

时樾将他按得更紧,一只手脱去自己下身的束缚,已经勃起的阴茎立马弹了出来,盘踞在上的青筋暴起。他跪至岑颂景面前,握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在他细嫩的脸上磨蹭几下,而后粗暴地塞进他嘴里,命令道:“舔。”

岑颂景吞不下这么大的器物,偏过头想要吐出来,下巴却被人扣住,动弹不得。随后硬烫的柱体在他口腔内连续抽插,把他两边脸颊都撑得鼓起,他难受得呜咽出声,包不住的唾液从嘴边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时樾才终于将性器抽出,又在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直接挤进下身的穴口。

后穴昨晚经历过一场疯狂的性事,这会儿还有些湿软,时樾用力一顶,粗长的硬物直接进入了一半。岑颂景被刺激得腰腹绷紧,发出一声崩溃的浪叫。

不等他适应,时樾抬起他的两条腿搭上自己的肩,挺身整根没入,开始疯狂地抽插,囊袋伴随抽动一下下拍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声声作响。

他俯下身,语气冰冷,一字一句问:“为什么要找别人,是我艹得你不够爽吗?”

岑颂景双手被绑住,双腿随撞击的动作不停晃动,他思绪涣散,几近崩溃道:“慢一点……太涨了啊啊啊……”

时樾抓住他快要滑落的腿,操弄的速度更快,每一下都直抵穴心,狰狞粗大的性器将穴口彻底肏开,撞得那处的嫩肉艳红一片,里面的体液止不住地往外流,泥泞不堪。

他发了狠地盯着那一处,身下动作一刻不停,嗓音都沙哑:“慢了你还能这么爽吗?”

岑颂景难以忍受地呜咽几声,突然扭动着弓起身子,未被触碰过的阴茎仅靠后穴的抽插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时樾停下动作,俯身亲吻他泛着泪光的眼睛:“怎么这么爱哭?”

岑颂景思绪混沌,嘴里依旧在无意识呢喃:“都让你慢一点了……讨厌你……”

闻言,时樾表情瞬间变化,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

他粗暴地扯起浑身瘫软的岑颂景,翻过身让他两腿跪着抵在床头,还硬挺着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再次插入。

“啊啊……痛……不要了……出去……”

岑颂景哭得泪眼朦胧,时樾却置若罔闻,掐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捣弄,狠狠操弄他体内最为敏感那点,把他整个人肏得往床头撞。

到后来岑颂景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小腹上密密麻麻全是干涸的精液。他趴下身子想要逃跑,努力往旁边爬,却又被人拉住脚踝往后狠狠一扯,狭小的洞口把那根可怖的巨物吃得更深。

时樾紧紧抱着他,喘着粗气进行最后的冲撞,一阵猛烈又急促的顶弄后,他终于低吼着释放出来,性器却仍埋在里面没有拔出。小穴已经被填满,吃不下的精液沿着边缘的缝隙往外流,荒淫又色情。

岑颂景趴在他身下没有动静,似乎已经被肏晕过去。

时樾俯下身啄吻他的后背和耳垂,轻声呢喃:

“岑颂景,不许找别人,也不许说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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