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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继续骂

 

春生真的在发烧,或许从昨晚就开始低烧了,昨晚洗澡时他就觉得有些头晕,只是春生以为是舟车劳顿所致,没有多想。

周继承抱人进屋后给量了体温,然后喂了两颗不知道是什么药进春生嘴里,春生怕极了这是什么不干净的药,紧闭着嘴巴不肯吃,周继承废了一番力气喂进去,结果下一秒就被水呛着又咳了出来。

“不喜欢吃药是吧。”周继承盯了春生一会儿,面无表情慢条斯理把人压在沙发上解了领带绑住手,又脱他的裤子,“那就吃别的,听说出汗也能治发烧。”

春生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两指就不由分说探入干涩的后穴。

“啊……”春生控制不住叫了一声,腿被分开抬起来架到男人肩上,他以半躺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双手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春生偏开头,他心中不甘与屈辱又认命的各式复杂情绪搅成一团,双眸渐渐湿润。

“看着我,春生。”周继承一只手在春生后穴开拓,一手握住他的脸,强势地让春生转过头来看着,俯身吻他,滚烫的呼吸交缠,双指贴着内壁搔弄,春生的性器抬了头,身体扭动,嘴里发出黏腻的呜咽声。

周继承移开唇,用手指搅弄春生殷红的唇舌,听他发出更加淫靡的声音。

铁棍般粗大的性器进入久违的洞穴中时遭到了排挤,春生在混沌中感受到了利斧劈山的痛意,先前被抚慰出的快意一息间荡然无存,这和第一次被侵犯时没有区别。

“出去……”春生忍不住求饶,染上哭腔。

周继承同样被紧缩的穴肉夹得难受,他掌着春生的两片臀肉又往两边分了分,命令道:“放松。”

“我也想啊!”春生痛得恼怒,双手使不上气,胸膛剧烈起伏,哭着骂周继承变态神经病王八蛋。

周继承不怒反笑,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性器又进去一点:“继续骂,骂我的时候你放松多了。”

春生闭嘴了。

周继承掐着他的腰缓缓抽动起来,一边操一边问:“大学好玩吗?”

春生额头冒起细密汗珠,明知顺从能让自己更好受,却还是以沉默发起微不住道的反抗。

周继承骤然用力一送,龟头触到更柔软的深处,春生紧闭的唇齿被捅开一道口子,呻吟漏出,周继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春生发烧的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热,阴茎射了一次后他的力气就开始快速流失,意识开始模糊后他发出本能的吟叫,眼尾绯红以迷茫的眼神望着上方渐渐虚焦的脸,体内性器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再一次立了起来,铃口冒出清亮的淫液。

内壁滑腻的液体流到肛口,软肉被磨得通红,周继承握住春生的阴茎撸动,指腹偶尔刮擦过马眼,春生忍不住地哼叫。

周继承太喜欢听他叫床了,性器在滚热的甬道里持续胀大,狠狠戳进最深处。

“轻,轻点……啊嗯……”

“乖学生,你好热。”周继承嗓音低沉,附在春生耳边低语,酥麻的热气钻入耳道,春生的阴茎在掌心里一抖,又射了。

周继承解开了春生手腕上捆绑的领带,捧着他的脸深吻,趁他意识不清,说:“春生,以后听我的话,跟了我,我对你好。”

说完他猛地深入,精液射进最里面,春生难以自抑地“唔”了一声,听着像是回应。

春生没有回答,猎物反抗时驯兽者会被激起征服欲,周继承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而已。

他闭上疲软的眼,周继承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将他抱了起来,春生以为结束了,浑身无力地靠在周继承肩头,等他抱自己去清洗。

周继承脱掉了春生一直穿着的短袖,单手将人箍在自己怀里,放上浴缸的水。

春生实在腿软,贴着周继承的胸膛往下滑,蓦地被一把捞住。

“别乱动。”

春生虚虚睁开眼,讲话只能发出气音了:“我站不住。”

周继承摸了摸浴缸里的水温,抱着人躺了进去。

春生趴在周继承身上,已经昏昏欲睡。

下一刻后穴里滑进什么东西,他被扶着腰坐起来,春生短暂地清醒了,腰被手掌掐着提起来,又重重落下。

“啊!”

春生坐得头皮发麻,屁股一紧,听到周继承沉闷的喘息。

春生完全使不上力,这个姿势全靠周继承的臂力在动作,春生不明白周继承怎么有使不完的力气。

水位慢慢升高,升至身体相接处,一起一落撞击时拍打出水花,春生受不了了,觉得腰快断了,他伏趴在周继承身上不肯再起来,语气仿若撒娇:“不要了。”

“累了?”周继承没尽兴,揉捏他的臀肉,口齿含住他胸前的小红豆,又舔又咬,弄得春生阵阵颤抖。

“啊……周……周继承,别咬了,求你……”

“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唔……不……”

周继承抬头,好学生已经睡着了。

傍晚春生醒了,头脑发昏胀痛,浑身骨头像是被锉刀锉过一遍,他是渴醒的,厚重的被子捂得他全身是汗,他抬了抬手,只是动了一下就酸软地落回原处。

整个房间里很暗,春生看向窗外,最后一抹紫红的余晖映在窗户上,周遭寂静得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要喝水?”

春生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他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人。

他没力气翻身,只费劲转过头,看到周继承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天光太暗,只能看见他的轮廓,看不清表情。

但那双盯着春生的眼睛,让春生心脏狂跳,无端生出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惧意。

周继承动了,先打开了床头灯,再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坐到床上单臂托起春生的后颈,把水喂给他。

咕嘟喝了大半瓶停下,微凉的液体滋润过喉管,春生觉得自己活过来大半。

周继承放他重新躺下,指腹拭过他唇角的水渍,又按在他唇上,轻轻摩挲着。

春生没有躲避他的动作,在这间房子里与在县里的招待所不同,这里全然是属于周继承的地盘,每一寸空气中都充斥着周继承的味道,春生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春生已经想明白了,周继承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正因如此,这样的人才注定不会永远对同一只猎物感兴趣。

周继承会专门跑到学校去抓他,不过是因为新鲜感还没过去。

只有等到周继承不再对他感兴趣了,他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周继承俯身,春生以为他要吻下来,闭上了眼睛。

但周继承只是停在很近的距离,他摸了一下春生的眼皮,说:“继续睡吧,学费下午已经让人去交过了。”

春生睁开眼,对上那双漆黑的瞳仁,鬼迷心窍般竟觉得那双眼变得透亮。

春生莫名感到心慌,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

周继承离开前关了灯,说:“军训你就不用参加了,这几天就在这里养病,正式上课再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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