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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湿雌X浮幻弈心

 

柳苍术不见了。

草木活物俱无,鄢亓玉眼下身处一境无边际的荒沙赤焰中。

这地方妖异得紧,他本属火性灵根,不仅无法吸收其中火灵抵御热意,反被这荒境耗损盗吸灵气。

坠陷时鄢亓玉便使剑劈斩,用法器试图攻破,可术法法器都用尽了,此境却毫无反应。

漫无目的地行走许久,他如同凡人一般,浑身被灼得挥汗如雨。

腿间被汗湿的体感难以忽视,鄢亓玉自封感后便当没了那处殊异,早已不曾体会,如今封感却无故破开。

汗水凝划引搔得那处细痒……鄢亓玉继续走着,内里生烦,双腿走动间摩擦,那觉知令他难耐,致使他不得不停下探寻,再度施念封感的术法。

一番下来仍是无用,他只好多化几个清洁术,才能稍微叫那处不那般叫他难忍受、躁的慌。

风沙飞扬,此境不见天日,亦无从得知时光,终悬一红阳。自入这浮图秘境后,传信玉牌便时灵时不灵的,联系不上人,他寻阵眼久无所果,荒沙赤焰中却是越发的炙热难耐。

无尽寂。

待得更久些,鄢亓玉便是连调动灵力都开始疲软,竟生出一种撼动无力的恐慌。

荒沙红阳炽得直令人心神聩散,等到灵力被蚕食的所剩无几,鄢亓玉更是被炙烤得不行,身子一摇堕地。

任谁能料想他一个火灵根的修炼者,居然被热晕倒地?

他这一躺便有些起不来。久居荒境耗损意志,青年男子渐躺渐被风沙孤寂所染,心绪迷茫之际,竟然远远瞧见一道身影向他走来。

是谁?

救星?!

轻纱婀娜,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的脸,手掌软绵,抚上便消了酷热,似有喟叹轻歌,有声清婉,唤字“玦”,青年男子便更加目色迷离。

上一次听到这般叫唤是多少年前,鄢亓玉已然记不清,他早已过了该贪念这道柔声的年纪。不过也因着这一声温柔呼唤,他稍许迟疑,任由那只玉手将他的脸抚尽,并伸手与之相握,听着那道柔声:怎地这般受累?

鄢亓玉虚望她,眼里两分眷念,宁静非常。

他不说话,那张明艳熟悉的面孔愈变成记忆中的苍白,她絮叨着说了不少话,问他这些年过的如何,“新后有无苛待你”最后以哄幼子入睡的温和,轻拍他的肩“睡一觉玦儿,母亲会守着你……”

鄢亓玉望着那张脸,如言缓缓闭上眼睛,他确实困倦。

可当他闭上双目之后,明艳温和的面孔却在他闭眼之际骤变,竟迅速扭曲成一团不人不鬼的东西……

下一刻,修士便引剑朝那道身影全力一击,剑气射漫,荒沙红日境碎,破裂后转露出暗淡石壁塔身,壁火幽红,空悬妖骨,这才是实景,浮图塔的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肉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乳头,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肉。

亓官玦被肏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肉腿,他一动拨弄那阴核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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