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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下边被弄得与嫁过人的熟妇一般/被修士吞吃N头狂

 

一夜交媾,鄢亓玉被肏得腰酸背痛,雌穴内刺热流精,他发觉自个儿的修为在极短的几个时辰内,竟暴涨至筑基后期……

鄢亓玉不禁心中窃喜,它原以为这修士将它视作鼎炉禁脔,没成想被逼做这事还是这样的好处。其实它早该看出端倪,盖因没得记忆,对修炼一事摸不透。每回被弄都能觉着一股精纯原灵让渡,寒潭弄完它便生出躯体,此番增益若是传出去,恐怕能叫其他修炼者惊吞舌头。

修炼天赋近妖如圣衍宗柳苍术,当年练气破筑基亦是用了月余,这不修功法的鬼修却如此轻而易举。

而因着修为暴涨,鄢亓玉看修士的目光也没得那般憎怒,大抵是被肏得多了,肏着肏着便以如常。

柳苍术将虚软的鬼带回到寝居的木床,整理完衣物便要走。其实他那衣物也没什么要打理的,交媾的时候未脱扯半件,如今也只不过是乱了一些,加之皱叠。

“师兄……”鄢亓玉拽住修士的一角衣袖,他奶奶的,这厮干完提裤子就走?它两腿都还在抖,施完清洁术里边都还生痛。

“何事。”

通常男子做完那事,神容上多半都会浮显些许惫懒饕足,柳苍术却漠然,连声音尽平尽淡,如不是说话中有两分喑哑,那当真是仿若未曾发生过什么一般。

身子弄完不爽利,鄢亓玉自是看他不过眼,但又不敢作鬼,含声问师兄是不是从不入睡。

眉如墨画,目光碎冷。柳苍术侧首斜视,但见鬼修那张英秀白净的脸,嘴唇艳色红肿。双修那会子也不知道是谁先亲近的谁,唇角相碰,反应过来之时双方已经对方的唇舌含入口中,后来的津津液液任谁也说不清楚。

他本意是不再叫这异数混账再乱他修行……

“睡罢。”柳苍术冷声道。

尽管这一修士一鬼并不用如凡人一样,通过入睡休补精源。柳苍术推开鄢亓玉的手,自躺一侧,身姿规整的不像入睡。他出身仙门又自幼修行,已然是不会睡躺。

鄢亓玉却不同,尽管忘却前事,经历过的习惯并不能改。恍眼绫罗绸缎,云鬓生香,临了要魂消魄散都要用凡间最好的美酒。

木床确实铺了软垫,不过也就一般罢。鬼修瞪眼,后又强行挤进修士怀中。这狗修士忒不懂规矩,不该先给它暖床么?但它又不敢使唤,未曾见这修士喜过,怒倒是无常。

它见修士闭眼,自个儿却迟迟不睡,拉了被褥将二人裹住,在柳苍术怀中搓磨,又小声叫着“师兄……”

柳苍术不与理会,这鄢亓玉实与从前是有不同,那人不会这般作态,这鬼却极易服软。

能伸能缩是为丈夫。

它便是想问“师兄,我们以后日日都如此?”

先时厌恶得很,如今却已然求愿此事。它思虑这修士生的不丑,那事虽然初时撑胀难受,后边亦有得趣的时候。多吸涨些灵力,鄢不是报仇?

倒是一如既往的淫荡,明明是个男子!柳苍术内里晦暗。

若非淫荡,当初又怎会趁他不备……

许也不能这般盖定男子论,毕竟这世间那个男子腿间生得它那般,雌穴宫苞,处子血被插得外流。

乍然闪过浮图秘境中的艳景,柳苍术睁眼目光铮冷,这般见淫,那腻白腿间的猩红,又当真是处子血?毕竟那时他自个儿浑然不觉!宗门上下知晓它是纯阴之体的人不在少数,他便亲眼见过有人同鄢亓玉示好求修。

它就说这狗修士怒无常罢!

肏他祖宗地!有事无事干完它还无端与它动怒置气!不干便不干,谁他娘的稀罕?!

鄢亓玉本是缩在修士怀中望他,然后却被莫名其妙的冷凝审视盯得翻身侧头。

太给这修士脸了?!

……

仙修无岁月,茫茫愰自忧。

出不去那结禁破屋,鬼修“奋极”修道,不过半年再晋金丹。因着此间独二人,无人与它比划对较,鄢亓玉晋入金丹便也没那般高兴。

再说它那金丹如何得来?

寒潭清冷,法衣湿透。

鄢亓玉浸在潭水中聚灵,它也不知为何,在水阴月华中修炼比旁的更事半功倍些。而柳苍术突然又出现在岸上,立的人模狗样飘飘然。

它现今已然能做到,狗修士的招子一暼,它便知道要干不干。

先时担忧自个儿成了点心鼎炉,如今看来那修士自个儿才像是。

“师兄,沐浴否?”鬼修靠在岸石挤眉弄眼,大声吆喝。

水中是冷了点儿,但进益更快。有些事不必言表心中便已各自明白,它以为是如此,岂料柳苍术转身便走。鄢亓玉气恼的眼珠翻白,这修士比人间小女子还难伺候。

它只得跟着柳苍术上岸,进至屋中。

修士止步,它便先于修士浑身湿答答的往木床上一躺,修士才置换的被褥便废。柳苍术看得眉梢紧蹙,他近来下山次数繁多,偶在衍宗脚下的小镇遇到知晓他的宗门,问他要那些凡物做什么……

什么屏风摆件,珠玉金箔。他竟不知这鬼事竟多,柳苍术便去了一趟听心峰,破进它从前待过的住所,里边也没得屏风珠玉凡间华贵之物,与他这屋子同样清简。

这鬼恐不是故意为之?

鄢亓玉躺上软榻便岔分双腿,做了一副挨肏的准备。交媾而非交欢是也,回回如此,脱了裤子插完便了事。

见柳苍术迟迟不动,鬼修又自褪亵裤,两条肉白笔直修长的大腿赤条敞着,胯间无毛,肉茎软耷,原先嫩红紧闭的一条肉缝,如今都还没弄,便已然是微张殷艳。

它自个儿当然没法看、见不得,修士却是最熟知,浪荡的货儿,下边都被肏熟了。这半年他们交合得多,鬼修那下边被弄得已然与嫁过人的熟妇一般了。

偏生鄢亓玉这张脸长的雌雄难辨,结丹结得早眼睛又生的有些弧圆,无论如何瞧,竟都显得十分少年。

柳苍术原可取天材山精为它炼制躯体,可终不知为何,还是择了自个儿的精血元灵为它造原复生。

那魂魄是他所养,身子亦是拿他精血重筑,他终日在圣极峰修炼,这鬼便合该不能离。而若离了他之供养,后之如何,柳苍术便也不得知。

横目鬼修这般无畏,修士便也没得什么客气。

他过来原不是为这事,毕竟青天白日。修士亦不是整日浸欲之徒。

可那只鬼张腿又露穴,腿开的那样大,肥嫩的两瓣,殷红的芯子都能视。

它就说这修士道貌岸然。

柳苍术略微松解衣物,抓住它的一条腿,将鬼修的臀穴提抵至胯间,雌穴低头便近在眼前。

这姿势鄢亓玉不喜,腰胸被折腾支,头顶被褥,未曾用过也未免有些可耻淫荡,不过它也没太抵抗。因着修士至冷至漠嘴脸,统共一人一鬼都不将这称作交欢,俨然不过是修炼。

柳苍术的手指扣挖着那张熟红的肉穴,没弄几下,里边便有湿迹吸咬。修士将手指抽出,指节上有不明粘黏,鄢亓玉吸着气别过眼。

肉臀下压,抬得没那般高。

修士腹下的东西隆起,鬼修合上眼睛,它已能觉热烫粗长的一物,不隔衣巾,摩擦着它那雌穴女阴。两瓣被肉棒顶开,包裹着肉根搓磨,柳苍术挺动,还未插入,动作已然是交媾。

这般磨了几下,它下边敏热,肉棒很快被沁湿,龟头顶着穴口,便一寸寸地往里入,每每初时,都将鬼修肏胀撑慌,仿有被干烂肚皮的撑裂之感。鄢亓玉大口大口地吸气,胸膛起伏的厉害。

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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