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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染黑那个清冷仙尊 > 6你真的不想要我吗(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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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你真的不想要我吗(微)

 

耳濡目染,所以知道男子和男子,除了互相用手解决需求之外,还有其他的方式……

麟相的手指滑过了他后穴的褶皱,惹的那一处一阵阵收缩,手指在外面洞口的褶皱上仔细的探究抚摸。

宋清久倒抽了一口凉气,莫名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喝道,“住手。”

麟相没理他,手指在他的阳具上沾了一把粘腻的精液,润湿了自己的手指,食指在他的后穴打着转。

宋清久瞪大了双眼,怒气中带着颤抖,奈何浑身没有半分力气,“你若敢!麟相,别怪我不顾师徒之情!”

麟相心里像是冬季破了洞的茅草屋,明明两个人的身体滚烫的触碰在了一起,姿势举止无比的火热,但内心的寒意却越发的刺骨。

越是痛,也越是要对方也跟着难受。

“师徒之情……”

他轻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白皙透着粉的肉穴。

毫不犹豫地将食指插了进去。

“唔嗯……”宋清久疼的满头大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穴内的肉绞着他的手指,蠕动着想将闯入的异物推拒出去。

“师父,师父……”

麟相故意开口刺激着他。

不过一个食指,便被紧紧的吸附住了,连抽动都费力。他加了些力,食指继续向里面缓缓地探进。

“不是只是师徒吗,现在在干着你的穴的人就是你的徒弟,你一辈子的徒弟……”

他的食指已经整根没入了进去,此刻以指尖为轴扩张着,将周围紧紧的包裹的肉壁向四周疏散。

“你看这处小骚穴,连你徒弟的一根指头都不肯放过,吸得这么紧,连前面的阳具都翘得这么高,还嘴硬说我们只是师徒吗……”

“停下……”

宋清久目眦尽裂,目光如淬了冰的寒刃般刺了过来,面上苍白一片,没有半分血色。

麟相却又伸进了一根手指。

“弟子哪里说错了,弟子才帮师父你射出了你的精阳,就连你现下躺着的这张桌子,我们方才还在这上面一同泄了一回……”

两根手指在穴肉里大肆抽动了起来,柔软的内壁渐渐有黏液渗了出来,随着手指抽动被带出了体外,发出了‘啪啪啪’的水渍声。

“还是师父您开口让我帮您的不是吗……被自己的徒弟肏弄的感受很爽吧,不然你也不会求着我再来一次……你很喜欢不是吗……”

“住口……”

宋清久瞳孔有暗色闪过,牙齿将唇瓣咬得一片血红,艰难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麟相因他反复强调的师徒之情气昏了头,难过愤怒众多情绪涌上了他的头脑,情欲爱欲糅杂,只想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真的不爽吗,师父……你方才叫的不是很大声吗,被徒弟干得很舒服吧……谁都想象不到吧,清鹤仙君被自己徒弟肏弄的样子……师父,师父……”

“说,你喜欢我……”

从未有人探入的后穴被麟相的动作大力蹂躏着,有几缕血迹顺着黏液一同带出,染红了他的手。

“住口!”

宋清久声音嘶哑,从喉间发出了莫名的音节,脖子上是青红突起的青筋,面色涨红,只觉从胸肺升起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大股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浑身的力气一下卸了,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麟相仿佛被人一棍子敲醒了,僵在了原地。

面前的人身上满是鲜血,如同那日一般刺痛了他的双眼,他这才发觉自己手上的后穴带出了的血丝。

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欲望一下子退了个干净。

——砰,砰

耳边传来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

他忙收了手,将人飞快抱起来直冲卧房。

“来人!”他大喊,神色因惊恐显得狰狞,“快给本座把松弼抓过来!快!”

麟相将人小心的放在床上,擦干净了身体的污秽,匆忙的找了套干净的衣服,将他身上残存的衣服脱了下来。

余光扫过了他的手,麟相呼吸突然一窒。

宋清久左手小臂上方,是以前从没有的,旧伤新伤反复结疤形成的大片伤痕。

松弼只觉得身后的视线要把自己都连带着给灼烧了,很是迅速的放开了诊脉的手,在一旁茶桌上开好了药方。

“我这就叫人去按这方子熬药,你别急……”

他眼珠子一转,扫过不远处凌乱的书桌及满地的狼藉,啧啧摇头,“你这实在是太过于生猛了些,话说……”

而后的话在某人投来杀人般的视线里咽了回去,松弼咳了一声,收了话题正色道。

“开的药一日两副,不过这药只能调养外伤。他脉象凌乱,会吐血晕倒,除了一时气急攻心之外……”他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恐怕和他本来的内伤也有关系,我查探了他体内真气,简直是一团乱麻了。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治好的。”

他说着抬头看了眼麟相,挑了挑眉,“这内伤可不简单,这世上,能让清鹤受这么重伤的可没几个。我可听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为他煎药,总不可能是你伤的他吧,虽说人家现下躺这儿有你的一半功劳……”

麟相就站在离床两三米远的地方,两手攥拳,指甲深深陷入了手心,几乎要攥出血来,看着面无血色躺在床上的人,却是不敢上前一步。

松弼对他的事情也是知晓一二的,倒是难得自己住了口,没有再继续开口损他,喝了口茶润了润自己的嗓子,赞叹地摇了摇头。

“行了,任务完成,我这就告辞了,才回来不过两日……”松弼咂嘴摇头,“你说这大半夜的,我的小仙仙还在家等着我呢。”

他起身收起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笑得挤眉弄眼暗示,“这个药是我才研制出来的,对外伤很是有用,至于上药,还是你自己来吧。”

说完提起药箱便大步走了出去。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得有些吓人。

麟相听见了从自己胸口传来的仍在砰砰作响,蹦得飞快的心跳声。

床上的人连呼吸时的起伏都几乎消失了。

他的脚上似乎挂了上千斤的枷锁,连上前一步都费力。

他摒了呼吸,浑身僵硬地向前迈了半步……

“对了!”

才出去的那人去而复返,将沉溺的气氛一扫而空,他扒住门框补充道,“虽然不太确定,不过他体内情况倒是同你有些相似,像是有另外一股强劲的真气在体内乱窜,不过同你却是有些不同,说来倒是奇怪……”

他一时卡壳,没捉住脑子里一时闪过的思绪,‘哎’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最终还是作罢。

“不过情况也差不多,你试着为他运功,就用你那一套调息的功法,对他的内伤或许会有些用处……”

说完,脚底抹油,飞快地溜了。

麟相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了思绪,僵硬地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瓷瓶。

打开塞子,有一股清凉的气味涌入了鼻尖。

他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抹在了宋清久身下被撕裂的伤口处。

身下的再次传来了刺痛,床上的人连昏迷时都皱紧了眉头,却仍是抿紧了双唇,不让痛苦泄出一丝一毫。

他似乎总是这样,麟相想,看似温文尔雅宛若清风,但其实将所有人都推拒了自己的心外,让人无法勘破,无法触摸。

看不透平静湖面下掩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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