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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婆塞一张五百万的银行卡(暧昧日常/开始收拾渣攻)

 

车起步,顾廷轩胃里直泛恶心,挥走了司机,骂骂咧咧地走到路边。

还没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头就被什么东西套上,身体被横着抬起,顾廷轩只听到了车门关闭和启动的声音,随即失去了意识。

一间地下室内,于观棋接了半盆水,冲被绑在板凳上的顾廷轩泼去,那点迷药的药效应该消散得差不多了,顾廷轩猛的甩甩头,醒了过来。

“谁?谁他妈往我头上泼水了?!不想活了”

顾廷轩停了骂声,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身体被绑住动弹不得,眼睛也被布带蒙着。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顾廷轩。

于观棋阴沉着脸色,想到白天顾廷轩大摇大摆来医院挑衅陈响的模样,握紧了拳头冲顾廷轩左脸砸去,顾廷轩被打得身体歪向一边,沉闷地痛哼一声。

“有话好说,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顾廷轩冷静下来,接着道。

于观棋没有再出手,只是冲旁边的人比划了个手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alpha便上前,戴好医用手套,打开箱子,拿出一针针剂来。

穿白大褂的alpha做好注射的准备工作,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顾廷轩,无声笑得很是开怀,像是很满意这意料之外送上门的猎物。

后颈腺体被刺穿的时候,顾廷轩惨叫了一声,挣扎的身体带着椅子剧烈扭动,未知的恐惧让顾廷轩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

“我操你!滚开!滚!你们在干什么?滚!”顾廷轩大声骂着,但一剂液体还是全部注射到他的后颈腺体中。

顾廷轩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泛红,呼吸也粗重起来,西装裤间鼓起来一个大包。

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浓度陡然升高,于观棋同为alpha,闻到这味道不爽地皱眉,拳头捏紧又松开。

白大褂alpha却很兴奋,凑到顾廷轩的后颈处,故意把呼吸的气流喷洒在顾廷轩现在敏感的腺体上,“顾家的私生子alpha,身材和脸蛋都不错啊。”

“私生子”三个字显然触到顾廷轩的逆鳞上了,顾廷轩脸色胀得通红,但手脚都被绑住动不了一点,偏头狠狠“呸”了一口,白大褂alpha没料到,虽然及时躲闪,但脸颊上还是被顾廷轩吐到了一点口水。

阴沉的神色从白大褂alpha眼里一闪而过,随即他轻笑了声,拿出一片湿巾纸,缓慢地擦脸。

“有种你就弄死我,不然等我能出去了,我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顾廷轩咬着牙说话,身体越发软绵无力。

白大褂医生无所谓地一偏头,站到顾廷轩身前,手掌用力,轻而易举就将顾廷轩的衬衫撕开,一直将那件昂贵的衬衫撕成布条了。

白大褂alpha侧身展示给于观棋看,这是于观棋的要求。

于观棋拿着相机拍了一张,相机咔擦的声响刺激到了浑身无力潮热的顾廷轩,电光火石间,顾廷轩联想到了钢琴室。

被迷晕,不受控制暴涨的信息素,撕碎衣服,拍照莫名其妙将他绑架,什么也不求就是折磨他。

“于观棋!是你!于观棋我他妈要杀了你!我知道是你!”顾廷轩又开始挣扎,但是没用,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那点挣扎的力道连椅子都挪动不了半分了。

于观棋无动于衷地看着,面色始终黑沉,让施暴者亲自尝尝自己曾经对别人做的事情,只是原样奉还而已,这么快顾廷轩就受不住了。

“宝贝,你的易感期到了,但今晚只有我能帮助你了。”白大褂alpha说着,青筋凸显的手掌覆上了顾廷轩鼓起来的裤裆处,不失力道地揉弄。

顾廷轩无比确定此刻站在他身边的也是个alpha男人,直到现在,顾廷轩才彻底弄明白自己的境遇,被粗暴揉弄的地方疼痛中带着一丝不能忽略的爽快,厌恶恶心的感觉泛上心头,顾廷轩生理性地快要吐了。

后颈被叼住,尖利的牙齿刺破了alpha的腺体,alpha那里的皮肤不像oga那么娇嫩易愈合,那里本不是接受这样性行为的地方。

被alpha的牙齿强行刺破腺体标记,陌生的alpha信息素从腺体涌入身体,顾廷轩像被直捣七寸的蛇,僵硬地动弹不了,眼泪从顾廷轩的脸颊上划过。

“求求你我不要求”顾廷轩开始求饶,本来精神的性器都软了下去,浑身颤抖。

白大褂alpha终于松了口,但很快就换了处好的地方再次咬破,从身后抚弄着顾廷轩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信息素灌入顾廷轩腺体,alpha信息素对冲着争斗,终究是白大褂alpha的占了上风。

被彻底侵犯的感觉让顾廷轩痛苦悲伤得想要一头撞死,死之前还要咬死在他身上放肆的alpha。

后颈腺体被啃咬地血肉模糊,顾廷轩已经晕了过去,于观棋走过来,示意白大褂alpha收手。

“就做到这里,给他把伤口处理了。”于观棋收好相机冷声道。

其实于观棋本没有这样的想法,不屑于用这样非法的手段来进行报复,但顾廷轩得寸进尺反复在陈响的痛处试探,顾廷轩自己讨的。

“真可惜,他还挺合我口味的。”白大褂医生面露遗憾,打开医药箱,给顾廷轩处理后颈腺体被咬破的伤。

于家以前黑白道通吃,如今虽然洗白了在政商界混得如日中天,但以前的各种人脉也保留下来,白大褂医生就是其中之一,是于父留给于观棋的。

这批人平日里拿着高薪自由自在,但只要于观棋有需要了,就会尽全力帮助于观棋获得想要的信息,达成想做成的事情。

不过咬腺体这项任务,于观棋也没有强迫白大褂医生,是白大褂医生见了顾廷轩的资料,自己决定要亲自来的。

跟顾廷轩所做的一样,所有的痕迹都被销毁。

顾大少爷再次醒来,正躺在他之前下车准备要吐的草坪上,而那个路段的监控正好在检修。

出租车司机证明他下车的地点和烂醉如泥的事实,后颈提炼的alpha信息素在身份库里根本匹配不到人,比起顾廷轩的控告,警察更倾向于他在醉酒中被流浪汉alpha欺辱了。

也跟学校碍于顾廷轩的身份有意包庇一样,警局的人也不愿在没有确切证据下去逮捕顾廷轩指控的于观棋,于观棋保密的身份就摆在警局身份库里,而顾廷轩后颈陌生的alpha信息素跟于观棋一点关系没有。

早上六点多,于观棋就提着早饭来医院,陈响一直住在病房陪护床上方便照顾奶奶,今天说好了要去上学。

“怕吗?”一起并排走在路上,于观棋问。

照片的事情在学校传得风风雨雨,照片可以全部被收缴,学生的嘴也可以在学校的警告下闭紧,但别人心里怎么想却永远都阻止不了,看过来的异样眼神也一样。

陈响摇摇头,“没什么可怕的,做错事情的人不是我。”

于观棋笑着点头,就算没有他,陈响也从没有对生活中的污糟事屈服过,没有他的陈响只是过得很苦,但也一直保持着对生活的韧劲儿。

出乎意料的,从校门口进到教室后,班上的同学并没有向他们投来多少异样的视线。

早读的时间都还没到,已经进到教室里的学生三三俩俩地围成一圈,兴奋地讨论着什么。

陈响没有多想,乐得自在,坐在座位上后就开始检查桌上的卷子,都是这几天堆积下来的,都得补。

于观棋知道那些学生在看照片,顾廷轩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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