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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修此功必好男风

 

洗干净。

看着脏污的衣物,武长风犯了难,虽然知道别人看不见他,但裸奔这种事还是挺有心理压力的。

他把衣物抱在身前遮掩一二,踩着鞋偷偷摸摸上了客栈三楼,随意挑了间房,刚准备试试看能不能推开,门便自行从里面拉开了,吓得武长风后退几步靠在木栏杆上。

“咦?方才什么动静?”

一秀气书童拉开门左右瞅瞅,没看见人,抬脚迈步而出,悄悄又把门带上,往楼下而去。

趁着人走了,武长风又把门轻轻推开,轻手轻脚的进去再关上。

里面果然有人!

暗自心惊,武长风借着明灭的烛光瞧见,床上正背对着他躺着一个人,长发从塌边垂落,不知男女。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桌上杯子,默默给自己倒口水喝。

他刚穿越而来就一口水都没喝,嘴唇都裂开了,此时喝了一口还想喝,便提着壶站起来喝。

突然,床上的人翻身,鸦羽似的眼睫颤动,缓慢睁开,他愣愣的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人,此人还颇为不雅的挺着资本雄厚之物,正在举着壶往口中灌水。

两人视线交汇,武长风眼见床上的人看见他,眼睛都瞪大了,张着嘴就要叫出来,“嗖”的一下蹿过去,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这人激烈挣扎几番,武长风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压的死紧。

屋中烛火摇曳,在木雕床窗上照出两道人影。

“嘘嘘嘘!别出声!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借水喝!”

哪有人光着身子进来借水,门也不敲,再说了,底下客栈又不是没水,此人定是图谋不轨!

眼见压着的人眼神愤恨,武长风突然想起什么,还不等他开口,门口传来响动。

“公子,早点备好了,是否洗漱?”

那书童回来了,他拉开门进来,见床上的人蒙着被子仍旧未醒,走进瞧了瞧,随即又退了出去,将门带好。

萧青柳此时正被武长风一手堵着嘴,一手牢牢箍在怀中,感受着温软的东西在他双腿间,不禁羞愤欲死,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拿腿压住这人,武长风空出一只手掀开被子一角,探出个头,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松了口气,转而躺倒在塌上。

突然手中一痛,萧青柳咬在他手上,但武长风忍住了痛意,转而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嘴捏的撅起。

几番纠缠又将人按在床上,俯下身刚想威胁几句,便惊觉此人长相很合他心意,唇红齿白,眼睛细长鼻尖挺秀,细眉倒竖满面通红,甚是好看。

心中憋着一股气,萧青柳“呜呜伊伊”的想把捏着他的手甩开。

这人如此不安分,武长风本来想大事化了的想法便只得作罢,只好换别的手段。

他低下头亲吻在那嘟起的唇瓣上,将萧青柳亲的一愣,脑中嗡嗡作响。

“你——登徒子!”

不等他掀起什么风浪,武长风胯下一硬,炽热的阳物抵在他双腿之间,萧青柳叫喊的话卡在喉咙里,半天不敢多言一句。

“乖一点,叫那书童上菜,你最好别想着喊人,不然我就把你和那书童一起办了。”

扬言威胁着,放开捏着的脸,把人从床上拉起来,然后将他的双手反剪抵在后背,自己紧贴在他身后,肉棒隔着亵裤插在他双股之间,烫得人面红耳赤,几欲掉下泪来。

见人没动静,武长风挺了挺腰,在他耳边吐出热气:

“他看不见我的,快点叫人来,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故作匪气的恐吓,竟将人吓得一抖,脸上滑落几滴泪,委屈而皱紧的眉叫人好生心疼。

吻去他下巴带有咸味的泪珠,武长风并未退让,甚至用手扯着他的亵裤,好像只要他没按照要求,就立马把人办了。

“阿耿!将盆和早点都端进来!”萧青柳的声音哑而颤抖,勾得武长风心中一动。

好一个俊俏的翩翩公子,得想办法把他骗来双修。

门外书童应声,先是端了洗漱的盆来,进门发现自家公子跪坐在塌上脸色绯红。

想必是蒙着头睡的,阿耿也没在意,放下盆又出去端菜,直到陆陆续续把早点都端进来,站立在门口不动了。

感受到拉着亵裤的手又往下扯了一些,萧青柳带着哭腔的说:“你出去吧,不用服侍我了。”

阿耿也没多问,转身关门离去,听脚步声走远,应是下了楼。

“我松手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有你好看的。”武长风继续威胁他,粗壮的肉棒在股间顶弄几下,将人烫得一阵哆嗦才松开手起身。

也没管自己一丝不挂,拉开凳子就坐下开吃,时不时抬眼向床上人看去,等到吃饱喝足,才好心的给人留了一点,用桌上的手帕擦擦嘴说:

“吃吧。”

床上的人扭扭捏捏,带着颇为哀戚的神色下床,坐在武长风对面,看着剩下的一个包子和小半碗粥,慢吞吞的抬碗喝了口。

“叫什么名字?”武长风此时还没习惯古代人的说话方式,大白话却也能听懂。

“萧青柳。”不自在的报上名讳,萧青柳埋头咬了口包子,又喝了口粥就着下咽,直到吃完都不曾抬头看一眼。

抬着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欣赏着美人进食,浑不知自己不穿衣服盯着人家是何等的变态。

这晨食被萧青柳慢悠悠的吃了一炷香才算完,武长风起身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的肩,待人扭头看向他,便指指床上,示意人躺回去。

萧青柳眼眶迅速变红,眼泪决堤直下,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要呜呜呜!”

理解了他的意思,这下武长风有些骑虎难下了,他怕把人放跑后告官,而且自己现在困得不行,只想好好睡一觉,于是只能说到: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就是怕你跑去告官,到时候衙役过来又看不见我,咱两都惹得一身骚。”

霎时反应过来,萧青柳流着泪惊恐的看着他:“你你难道是鬼不成?!”

“”

武长风有些无语,不耐烦得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自己往里面一躺,把人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拉着被子盖好,双手环抱住怀里的人。

“睡觉。”

萧青柳不敢动弹,哪有活人大白天睡觉的?但是此人又肌肤滚烫,应当是活人吧不对,鬼也不用睡觉啊?

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萧青柳动了动身体,发现挣脱不开,只好安静的躺下,闭上眼试图缓解心中的惊惧,许是吓得累了,竟也睡了过去。

睡梦中,股间贴着的炽热巨物越发滚烫,萧青柳难耐的挪动身躯,却引得那东西贴近,穿进他双腿之间,隔着亵裤抽动起来。

而此时两人都陷入梦中,连做的梦都大抵相同。

闭着眼的武长风感到怀里的人动静,阳具不禁抬起头来,他正梦见萧青柳侧卧在床,漏出半边香肩勾引他。

他急不可耐的扑上去,将那殷红的唇含在嘴里,生疏的舔弄起来。

现实中,武长风正舔弄着白净的脖颈,嘴里含进几缕发丝,腰不自主的挺动,红到略微发紫的巨物在双腿股缝之间进出,马眼流出的腺液将亵裤浸湿。

而萧青柳则梦见自己仅着里衣,被一只挺着鸡巴的狼怪追逐,那狼怪一下将他扑倒,单手抓住他的双脚提起,紫红的鸡巴插在他的股间挺弄,惊得他喘息出声,连忙扭臀躲避。

谁想这不躲还好,好似让那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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