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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梁上君子

 

,钟吉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硕大的龟头顶了进来,卡在菊穴和甬道之间,痛的他连忙捂住嘴,身体趴伏在地。

浑身扭动如蛆,看着身下这跋扈公子扭臀想躲开攻势,武长风勾起嘴角,俯身缓缓挺入,手按在对方后颈,像个男鬼似的朝人耳边吹气。

从小到大身上连豁口都不曾有的公子哥,哪受过这种痛处,不禁涕泗横流,呜咽求饶到:

“呜呜求求你嘶!停下来呜呜好痛啊!”

这次武长风可没有运功,直接生生肏进去的,这回下面恐怕已经撕裂了。

把人掐着脖子提起,武长风坐在刚刚打人的板凳上,将人抵在跨间,按着钟吉舟的腰便开始肏弄。

“啊啊啊!痛死了!别动!求求了呜呜!”

捂着嘴不停求饶,又害怕把人招惹来,又痛的忍不住发出声音。

刚动作没多久,有两个侍女结伴走来,见他们公子大晚上跨坐在板凳上,虽未打灯有些看不清脸,但隐约听见有哭泣的声音。

这侍女是主母身边的大丫鬟,打算走近询问一番,被里面人急忙喊停,只见公子在板凳上,一下要起来一下又坐下,捂着嘴发出哭喊。

“别别过来!”

丫鬟一下止住脚步,仍旧有些犹疑,但看公子如此坐立不安哭哭啼啼,怕是有什么伤心事,便也不好再上前,带着小丫鬟退去。

这伤心事确实挺大的,钟吉舟觉得今晚要把半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身后撕裂的痛处未停,又传来一股痒意,痒、胀、酸痛三管齐下,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好不受这委屈。

尤其是还被人瞧见自己的丑态,钟吉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你干脆杀了我吧!啊~”

武长风突然换了个姿势站起身来,把人也顶起,插着的鸡巴滑动间擦过爽点,让钟吉舟颤抖一阵,马眼流出一点白浊。

“啪啪啪啪——”

迅猛的对着那个点狂肏,钟吉舟把嘴捂死,眼泪疯涌而出。

“唔呃唔唔——”

没多久便软了身,连捂嘴的手都快没力气,从指缝里流出骄叫。

“啊呃呃嗯哈~啊啊~啊~”

武长风怎么可能让他真的爽到,把人搂着,抱着人上了堂屋屋顶,揭开瓦片将人的头按在那,随后提枪深浅不一的开始抽插。

“呃唔唔唔!”看着底下深夜依然在忙碌的仆从,钟吉舟咬着自己的手臂,正被看不见的人掐着屁股,在屋顶上挨肏。

从这里还能看见院子外站着的护卫,正倚在墙上闲聊,只要稍稍转身便能看见他们公子的骚样。

流着泪,钟吉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夹着娇喘,穴里含着大鸡巴,趴在屋顶上的腰塌陷,水嫩的屁股背对着空气抽送,像是在同天上月媾和,画面活色生香。

“求你哈啊~放我下去我们去房间好不好?嗯啊要被人看见了呜呜发骚要被人看见怎么办啊”

求饶的声音都有着媚意,突然,肏弄间掉下去一块瓦片,屋里的人向上看来,只见窗外星光点点,天气甚好。

“明个叫人来捡瓦,缺了一块。”

受到惊吓的菊穴紧缩,死绞着鸡巴,将武长风直接夹射。

“呜呜呃呃啊啊啊——好烫!”

几乎是夹着从嗓子眼发出的细声,钟吉舟被穴里岩浆般的精液烫到,连连夹着屁股。

武长风有些羞恼,一个不注意就被夹射了,势必要让这天生的骚货好看。

于是再次将人提起,来到大门前,把人的裤子提上来,只留着他的鸡巴卡在穴里的位置,从正面看不出什么差错。

“去,吩咐门口那两人买点东西,就说你想吃糕点。”

大门被拉开,站在院外的护卫齐齐回头,看见他们公子面色潮红涕泗横流,连忙低头不敢多看,心中以为公子怕不是被老爷责骂的狠了。

“你们嗯啊去帮小爷呃呃买糕点来!唔嗯~”

声音里哭腔浓厚,掺着媚音,却也未让两个护卫起疑。

如果他们稍微抬头,就能看见此时的钟吉舟腰臀前后晃动,腰间顶起帐篷处湿润不堪,一副在日空气的模样。

“可是公子,现在这点怕是没有点心卖了。”

护卫低身拱手。

马上要翻白眼的钟吉舟久久没有回话,就在护卫起疑准备起身时,回过神来的他,赶忙说到:

“我我不管!哈啊!我就要吃大糕点唔唔!”

“这属下这就去办!”

院门关上的瞬间,钟吉舟便被按在大门上,浑身抽动的高潮,前面阳物也将本就湿襦的衣袍更是浸出一大片。

刚刚那会,受到刺激的可不止钟吉舟一人,武长风也是和钟为衫的私章。

将礼单塞进怀里,武长风内心无语:

“这古代就这点不好,东西要么往怀里塞,要么往袖子里塞,忒不方便。”

翻找一阵,挪动了柜架上的瓶子,只听石板转动,一道暗门打开。

“嚯!古代这暗门怎么设计的!这么厉害!”

左右查看一番,武长风啧啧称奇的走入密室,在里面发现大量的珠宝金玉,还有一些九族消消乐证据。

虽然这皇室从不敢在江湖上搅风搅雨,但同样的,江湖上人也不会管那帝王兴衰,除非这皇帝做的太差让民间哀声四起,届时自会有人起义。

摸了摸箱子里的珠宝,只觉烫手,武长风眯着眼,眼珠子来回横扫,只拿了一锭官银便出了密室。

将书房一切复原,武长风去了趟钟吉舟的房间。

门是开着的,屋子内没人,看来是出去了。

进屋摸了锭银子走,上次的置办东西花完了,连徒弟的床都打了个新的,屋顶重新捡了瓦,还买了两身衣服。

“嗯,这次是提前收点利息,下次要你全家狗命。”

他自个还穿着萧青柳的衣服,深蓝色的绸缎,云底暗纹,袖口上绣着几只金蝉,看起来低调奢华,就是小了几号。

本来想着去上次那家茶馆听会书,突然福至心灵的觉察到了什么,想了想,没走正门,绕道侧边从窗户上往里看,果然看见席原坐在里面。

他正听着书,桌上摆着茶点,视线往门口飘忽不定。

这小子功法练的挺勤,一周内就小乘了,挺有天赋的,嗯,不错。

悄悄翻窗入内,来到席原身后,打量四周确认无人看得见他,便运转功法想捉弄一次。

后穴弥漫一股痒意,席原别扭的在板凳上扭动一会,翘起个二郎腿继续坐着听书。

这拔象总篇,境界越高越容易操控别人,且感触越深,练至圆满,便不需要在人身边,远程都能隔空肏穴,且与直接肏入的感觉别无二致,可谓妙哉。

感觉穴内越来越痒,席原的脸上泛起潮红,难耐的起身,竟是连书都不听了,匆匆离去。

不远不近的跟着,武长风看着他一直夹着屁股走着,有些心猿意马,脑子一转,就想演一出戏。

他飞身到前面拐角处,一掌打在自己胸口,喷出血来,随后倒在地上闭着眼。

行至转角,那日思夜想的剑仙便出现在自己眼前,席原还来不及高兴,便瞧见躺在地上的人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脸色苍白嘴角挂血,不远处还有新鲜的血迹。

吓得席原立刻扑过去问到:

“剑仙!你怎么了?伤着哪里了?”

见躺着的人没反应,他将人扶起,把人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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