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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欲修此功,必好男风 > 5 夜黑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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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夜黑风高

 

几百下挺弄后,又抱着人起身,将人靠在床窗上,一边肏着,一边握住他的好看的茎身撸动,另一只手挤进一根手指在小穴里按着前列腺。

三管齐下的操作让萧青柳根本没空思考,大脑像被绑在爆竹射上了天。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别这样!啊~啊啊——”

十息间便前后泄身,白浊的浓精浇在小腹上,看来这段时间都没有自己碰过。

“爽吗?还要吗?嗯?”武长风并未停歇,在他高潮间吸收着功力,将手指从里面抽出,把人紧抱在怀里,开始迅猛挺身,高速抽插,宛如手持的机枪,后坐力惊人,按下扳机便哒哒哒的射个不停。

“嗯——”

“啊——又去了~——”

终于射了出来,脑中一片清明,记忆力都变好了许多,武长风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功法运转,囊袋的位置向下移,阳具则向上,中间空出的位置弹出一条尺寸一样的巨物。

两根性器,一根插在穴里射着精,另一根摩擦着股缝欲求不满。

抓起下面那根,武长风试图把这根也塞进穴里。

“呃?别会坏掉的求你了,别塞进来”

疼出眼泪来,萧青柳染上哭腔的声音让他歇了心思。

只好抱着人走到床上,就着连接的动作,把他翻个面,让他趴在席原身上。

“累不累?还能继续吗?”武长风看似好心的问着。

“受不了了我们睡觉吧。”

敏锐的觉察到,萧青柳就是不想跟席原一起,武长风笑着挺了挺腰,伸手把席原穴里的手帕扯出,把下面那根肉棒插进去堵住。

然后把两人一同抱起来,架坐在胯上,缓慢的碾弄起来。

“他不是男妓,跟你一样,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武长风笑着和他解释,想起了那些男倌住的地方,缓缓说道:

“我不干男倌,太脏了。”

听着这话,萧青柳悬着的心放下了,他被夹在中间,撩了撩头发,背紧贴在身后人的胸膛上,伸手掰着武长风的脸,侧头去跟他接吻。

他与席原的乳头互相擦在一起,舒服的立起。

三人抱在一起起起伏伏,姿势换了又换,两根鸡巴始终轮流塞在不同的骚穴里,把人干的意识升天登入极乐。

科举的榜放了出来,萧青柳带着小耿去看排名。

榜前人挤人,时不时能听见有人大喊:

“噫!我中了!”

其实本不想来看的萧青柳,是被武长风逼着来的,说是想看到自己俏丽夫君的名字,着实让他羞红了脸。

而武长风也正跟在他身后,穿着他深色的衣衫,活像个如影随形的附身恶鬼。

他们来得晚,挤不进人堆,索性站在外面张望。

“看到了,!”

“”

五个人打闹着,勾肩搭背的离去,徒留武长风在这被夹的泄了身,等他们走得看不见身影,他也射大了萧青柳的肚子,怀中的人早就在刺激下昏死过去,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像连体婴儿似的,让人踩在自己脚上,说什么也想在路上温存一下,经过人群回到了客栈。

昨夜伺候他的是席原,此时还在隔壁房里睡得不省人事,眼下这个也昏了,所幸按着人把欲望抒发,泄了火才退出去,照旧拿帕子塞住,给他盖好被子便出了房门。

施展功法到了小徒弟家,发现人不在,他便去城外的田里找他,远远便瞧见竹竿似的身影挑着两桶水走在路上。

“徒儿,最近修炼的如何?”

脚尖一点便行至跟前,他并未伸手帮忙,看赵烨的样子也不需要他帮。

“嘿嘿,我除了来浇地都在练功!师父,你看我!以前提一桶水都费力,现在两桶都能挑起来!”

“那便好,你还是太瘦了,多养养,上次不是给了你银钱吗?别不舍得花!”那是你仇人家的,你该花多少花多少。

后面那句没说,武长风打量着小徒弟,见他眉目清秀,眼神清澈透着孺慕,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不由得心想:“太瘦了!再养养,不然肏起来硌得慌,不过他好像马上就十六了?嗯,还得在等两年。”

“知道了!我前天还买了一大块肥肉炼油呢!嘶溜~可香了!”

“嗯,不错,对了,你拿着这个,有什么事就捏碎了他,我便会前来。”

递给他一颗浑圆的乳白色玉珠子,武长风嘱咐他一定要多吃饭,长高点长胖点,随后离去。

那玉珠子是武长风的精元所化,这可大有用处!修了子篇功法的人若吞服此珠,便能长一成功力,省去许多修炼时间,只是一个境界只能吞服一枚,多了没什么用。

这还只是方便携带的,如果直接跟武长风做,且被射在里面,那修炼便跟坐了火箭一样,武长风什么境界,被干几天那人便能达到相同境界。

不过武长风觉得,目前这几个都不太耐肏,随便干几下就晕过去了,害得他卖力在他们身上耕耘,把境界拉上来后,不止穴会夹得更爽,耐性也会变高,双修起来他的修炼速度也会提升。

走到醉香楼前,武长风看周围往来的人挺多的,找了个无人的地散了功法,现形走进去。

他穿来每天都忙着修炼,还没吃过什么好的!

迈过门槛,一片嘈杂入耳。

“小二!再上壶酒来!”

“这边再加个珍宝蟹!”

“哈哈哈!你划拳输了!喝!”

“”

摸了摸怀里席原给的两锭银子,感受一下被包养的快乐,武长风问着掌柜:

“掌柜的,可还有清净的包厢?”

“诶!有的有的,客官几位啊?”

“就我一个。”

抬了抬下巴,那掌柜识趣的找来一伙计带路。

“三楼雅间‘幽竹’一位!”

伙计敞着手在前,领着武长风上三楼,结果一开门看见里面有人了。

这下可把这伙计惊住了,连连道歉,说要下去让掌柜的换一间。

这伙计抬脚刚要走,包间里那人便叫住他。

“慢着!这人我认识,他跟我一起就行了。”

“诶!那好那好,客官您的菜估摸着快上了,我去催催!”

这伙计躬身退去,留武长风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口,心道不妙:“这人不会是我仇家吧?”

“阁下认识我?”

“呵。”这人嘴唇碰着茶杯,冷笑一声,没回答他的话。

“嗐,不是,那什么,我之前不是掉悬崖底下了吗!上来后就失忆了,担待担待!”

抬手作揖,武长风摸不准这人什么脾性,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讽刺之色,又不像跟他有仇的。

“既然阁下邀我入座,武某却之不恭。”

进了门,坐在那人对面,这人竟好心的提壶给他倒了一盏茶。

“敢问阁下姓名?可曾与我有何渊源?”

那人眼神幽深的望向武长风,表情戏谑的开口道:

“你我曾经是知交好友,我爹是你师父。”他顿了顿又说,“我爹名为张问天,我名为张封玉。”

听到这话,武长风垂下眼帘,喝了口茶掩饰神色,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居然是个超级大熟人!他会不会发现我不是那剑仙?我连剑都不会用啊!要不跟他说我手废了,最近改用枪了。”

“咳,阁下真是人如其名,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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