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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欲修此功,必好男风 > 12 千挑万选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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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千挑万选终是你

 

夜色渐浓,楼里各处传来欢愉之声。

“唔呃啊~啊嗯啊~”

除了死咬着袖子,钟吉舟已然放弃了抵抗,比起上次来要舒服许多,竟开始缓慢扭动迎合起来,眼神迷乱,全然忘记身处何处。

眼看时间差不多,武长风便开始挺腰律动,抓着钟吉舟一只手放在他自个胯间的帐篷上,隔着衣袍上下撸动。

旁边零星还有人坐着喝酒,见这公子哥这么不要面子,大庭广众下竟就当众挺腰手淫,顿时颇感惊奇,纷纷小声议论起来,满脸臊红的说着八卦。

“哟!你看那腰挺的,见过急色的,没见过这么急的!”

“嘿嘿,我看这人怕不是酒喝多了,忘记自己身处何地。”

听着议论声,武长风嘴角带笑,加速挺弄下交代出今晚的第一发,钟吉舟也在大手包裹下,握着自己娇小的性器射在裤子里。

恍惚间,他站起身,血液流通,稍微清醒了点,周遭的目光都聚集于他身,钟吉舟茫然的看着身下湿濡一片的衣袍,看着自己抓在衣袍上握着性器轮廓的手,脑子里似有东西崩塌,碎裂一地。

早已退去的武长风,此时正从一个拐角现形,深红色里衣打底,身着墨绿色长袍,上面绣着海水江崖暗纹,风度翩翩,背着手往台下张望,如同刚入此处寻人度春宵的贵公子。

不远处的钟吉舟崩溃的流着泪,被论声包裹间不知进退,无措的呆愣在原地。

忽地眼前一暗,他抬头看去,只见一目中含星藏月的俊美男子正笑望着自己,他竟觉三分熟悉,不由得靠近了些。

那幽香勾人,目光摄魄,钟吉舟跟着这人走出了怡香楼,眼看男子脚步轻快一下走远,他便急着上去,竟是直接抱住了那男子的腰。

“嗯?公子这是何意?”武长风背对着人,望着皎洁月色笑弯了眼。

“我我”嗅着淡淡的幽香,钟吉舟埋在他宽阔的脊背间,支支吾吾的也不放手,反而抱得更紧。

“大街上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公子还是放手为好。”说着,便去卸他的手,三两下掰开就要走。

“等等!”赶忙抓住袖袍,钟吉舟慌乱的说到:“能不能带我走?去哪都行,我不想一个人待着,求你了”

他是真的怕了,只要独自待在原地,他便觉得有人在黑暗中议论自己,耳边杂音似如潮水般无穷无尽,裹挟着他一同坠入深渊。

“为何?我与公子并无关联,你去找别人罢!”甩了甩袖子,武长风作势又要走。

“呜呜呜!别走!呜呜呜别走!别留下我一人”语带哽咽,钟吉舟梨花带雨的低头抹着眼泪。

回过身,武长风拉开他擦泪的手,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见他原本张扬的眉眼耷拉着,像只丢在路边的小狗,摇尾乞怜的求着过路人。

“给我一个理由。”

银边描摹着他周身轮廓,钟吉舟痴痴的望着这人,他真是那背着星穹的神明,是那驾月的仙人,圣洁俊郎形似虚幻。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终于等到这句话,武长风牵起他的手裹在掌中,眉眼带笑的说到:

“那便走吧。”

而钟吉舟只顾得眼前温柔,不去想今后自己会成什么样。

念着明早要走,武长风今夜罕见的没同人双修,抱着怀中的小狗心中暗自得意:

“我靠!演的真爽!”

他自是把人领回了家的,但睡在了后院的房间里,甚至都没走正门,生怕被家中几个发现,坏了他的兴致。

轻轻拍着钟吉舟的背,见人眼尾泛红的揪着自己的衣领,眉间苦楚似要溢出,连梦里都不得安生。

为他换上了张封玉的衣袍,两人身量相差无几,只是他身上全是软肉,一捏便知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不似张封玉那般肌肉匀称。

“好好睡吧,明儿之后,你便不是你自己,我要你是什么样,你就得是什么样。”

今日晴朗,正是渡船的好时候,武长风携钟吉舟带着那知府公子便登了船。

本来想让钟吉舟先去屋舱内休息,他好与尹公子谈话,未曾想他如此黏人,站定在他身后一步都不肯离开。

“尹兄不如先去房间内休憩,如今你身子骨虚,受不得凉,晚点我再来寻你商谈。”

见那尹公子点头,转身进了他自个的房间,武长风便也拉着人往房里去。

船上的隔音可不太好,全是木质结构,一共也才十二个房间,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小桌。

江风从窗外吹进,那尹公子就住隔壁,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咳嗽声。

“昨夜我传与你的功法可还记得?”武长风进屋便径直坐在了床边,谁叫这房间小的只够两人并排站,不如坐床榻边还宽敞些。

“嗯,记得的。”钟吉舟总是望着他的眼睛,只让人觉得不懂礼数。

“那好,现在便开始运功,二十一个运转周天后告知于我。”

说罢,见人乖乖的脱了鞋盘坐在榻上,武长风刚起身,袖子便被抓住了。

“你说不走的。”

“我不走。”

等人再次闭眼,武长风不禁揉了揉眉心,暗忖:

“我昨天做的很过分吗?怎的这人黏糊成这样?”

回想起之前见他还一脸跋扈,眼神狠厉的似要将人生吞活剥。

算了,不想了,等他功法入门了直接开始办正式,不能浪费了每一刻涨功力的机会。

欣赏着窗外的风景,这江水浑浊了些,但远处山景和着晴朗的天色还是很不错的。

约莫半个时辰,见人睁眼,直接开口道:

“把衣服脱了。”

“”钟吉舟红着脸,缓慢的褪去衣衫,只留下一条亵裤在身上。

待人抬头望来,武长风也没做声,只是盯着他看,直到他把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脱去。

走到床边坐下,他只解开系带,掏出粗大挺立的阳具,把人扯着侧坐在他一边大腿上。

“这还没做什么,你就羞成这样?”见人侧伏在他胸前,从头到脚除了头发,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索性也不多说,揽着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按,龟头挤进去一点,钟吉舟便浑身发抖,不是痛的,而是怕的。

“抬起头来。”他单手后撑在榻上,另一只手揽着人的腰,待人终是抬起头来望他,他才继续说到:

“看着我。”

说完与他对视,肉棒缓缓挤进狭窄的甬道,将他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

钟吉舟在他漆黑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好似只要望着这双眼睛,他就什么都不怕了,连疼痛也能忍受,他极怕疼的。

运功到下身,性器才终于尽数进入其中,明明昨晚才将人在妓院羞辱一番,今个又变得那么紧,许是这侧坐的姿势原因。

“唔好疼啊!”倒吸一口凉气,钟吉舟的眼泪在眼眶打着转,望着那眼睛,竟然生出一股想亲上去的冲动。

这么想着,他便真的凑去亲武长风的眼睛,但被抵着嘴止在半空。

“谁让你亲我的?我没让你做的事,便是不能做。”说着,揽着腰的手用力一按,将最后一截也猛地插入。

“啊——”把人插得一脸痛苦的仰起头。

不等他反应,便浅浅挺顶弄起来,全然不管身上人怎么想。

“这样吧,你若是用后面去一次,就能亲我一次。”

趴伏在他胸口,钟吉舟的眼泪汹涌而下,很快就浸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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