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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青楼观舞

 

戏目开场,四面楼阁皆是开了门窗,许是这雪莲仙子的名头太响,等满堂宾客落座,竟是座无虚席。

“大人可要遮掩一二?”春熙舔了舔唇,媚眼如丝的望着武长风问着。

“嗯,还是遮一下吧。”看着他对面那包间坐了一位肥头圆脑的人,正拉着一女子上下其手,也是遮了下半身,武长风开口便允。

语毕,春熙起身从旁拉出一道半人高的矮屏风来,上面还绣着鱼戏莲叶间的彩图,刚好将武长风坐着的下半身全部遮住。

表演一开始,春熙便坐在他腿上,撩开武长风的衣袍,解开腰带,掏出那软趴趴的一大坨,略微讶异一瞬,随后便开始术业专攻的手艺活。

春熙第一次见如此之大的阳具,在手中玩弄片刻就勃起有寻常女子手臂粗,龟头更是鸡蛋那么大,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中丈量着自己一会是否能用口吞下。

悠哉的喟叹一声,武长风单手搂着春熙,另一只手在桌上摸了糕点来吃,心中却不由得感慨:

“还是家里爽,实在不行赎几个会耍戏的男倌回去,就能在家这般享受了。”

伙计在底下唱完戏目名,三楼有人垂下表演用具,热场戏便由此开始。

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和着琴音,好似竹林间小桥流水,几名青衣女子在底下举着伞作舞,背后绣着竹纹的青纱垂落,竟有几分竹间嬉闹之意。

一连两个戏目而过,半个时辰了,春熙手都酸了,还没给武长风套弄出来,不由得哭丧着脸,有些着急的说到:

“大人,我、我马上给您弄出来,您不要骂我。”

心中甚至还质疑起了自己几年来的手艺活。

“没事,挺舒服的,你继续。”武长风乐呵呵的嗑着瓜子,看着他手都撸的发抖了,不得不蹲下身开始用嘴,心中好笑的享受着身下的快感继续看表演。

可不是春熙技术不行,只是武长风过于持久了点,起码再口两柱香他才打算放开精关,哪能随便就让他弄出来,岂不是坏了自己拔象仙君的名声。

这青楼确实不卖身,实际上只要不是真的插进去,不管用嘴还是用手都是可以的,哪怕用腿和胸都行,只要给够了钱,就能见平常端着姿态的秀美男女坐在身上供人亲搂。

两柱香一到,武长风才放过眼尾发红的春熙,在他嘴里泄了火,那真是好大一泡的浓精,呛得春熙眼泪都流了出来,还是把这口精液咽了下去,就怕武长风不满意。

犹觉不够,武长风让春熙坐在自己腿上闭紧双腿,自己要用他的腿来一发。

看了眼依旧挺立的巨龙,春熙只好按吩咐行事,他的手和嘴都是酸的,平常那些个大人随便套弄一柱香就出来了,哪有这位如此难伺候,虽然给的够多,但下次这位还来,他可是不敢来接。

肉刃在双腿布料间进进出出,由于尺寸过长,穿过双腿还顶起了春熙的囊袋和阳具,把他也给蹭的硬了,背靠在武长风胸口竟也喘息着享受起来。

这样磨磨蹭蹭的观着戏目就到了酉时,武长风午时来的渡春楼,不过享受一番时间便如此之快。

戏目的最后一场大轴戏码,赫然是那雪莲仙子的“飞天玄女”。

只听那伙计唱完戏名,从五楼降下垂落在地如瀑布般青橙相间的布帛来。

只见一人手臂挽着布帛,从五楼直降,惊得在座众人惊呼声一片,那人却好似被取悦了般,在布帛间如荡秋千般,真若那仙女似的飞舞着,光着玉足仅身着肚兜薄纱,穿着裤脚宽大似裙的裤子,在空中翩翩起舞。

琵琶古琴奏乐,丝竹管弦入耳,武长风本来想放过春熙的,可他见了这空中跳舞的人更硬了。

这人描眉画眼的上了妆,朱唇轻启,肌肤洁白如雪,一张脸雌雄难辨。

即便他再怎么瘦弱,脚裹得再怎么小,胸如何养得这么大,下身用什么捂得那么平坦,武长风还是认出了这飞天的“玄女”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这雪莲仙子竟然是个男人,只因他修炼了只有男人才能修的《拔象功法》。

一把将身上的人按跪在地,武长风站在他身后抱紧春熙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一边挺动腰身一边问着身下人:

“这雪莲仙子的身份可否与我诉说?”

被吓了一跳,春熙惊呼一声后也任由这位爷玩弄,只要不是真的进来,怎么玩都行,反正他也挺享受的,便在趴伏迎合下开口道:

“哈这雪莲仙子据说是、东家买下的扬州瘦马,十三岁时便开始培养训练,两年前、呃、一放出来便名动京城,引得那些老爷千金只为博得一笑。”

“确实是生得貌美,名副其实的仙子。”武长风观着表演,刚感叹一句,忽闻那乐声逐渐高昂,“玄女”倒挂空中,一个飞身,在空中旋转,与三楼的众宾客一一眼含笑意的对视。

“自是我们、啊、渡春楼最俊美的女子。”

伴随着这句话,“玄女”飞到武长风露台上,抓着露台的扶手,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轻轻在其眉间落下一吻后便松手离去,惹得楼下众人好生羡慕,纷纷大喊着:

“嗐!玄女赐福怎么没轮到我!”

“就你?能坐三楼的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都够我们一年用的了!”

“嘁!玄女之前又不是没往咱们这来过,我看她以往都是挑好看的赐福,定是那三楼包间的人长得俊俏罢了。”

“”

运功将台下的声音听取,武长风只觉有趣,摸了摸被亲吻的额头,加速挺弄间到了尽头,射在了铺着绒毯的地上。

“这赐福是何意?”

之前趴伏低着头,春熙并不知道被赐福的是武长风,他起身双腿发软,被武长风抱坐在身上。

“自从那玄女赐福这戏码一出,被赐福的人便传出了自己走了大运,有人乡试考中了秀才,或是捡了一笔不菲的钱财,还有收到田产的。”春熙喘息着靠在武长风胸口,被喂了一口茶后继续到:

“此后这赐福仪式便是每次仙子出演便会来一遭,顺带着也让咱们渡春楼生意更上一层,准是东家默许的。”

说罢,还朝武长风望了一眼,后面的话没说出口,武长风也知会,心中替他补上一句:

“说不定就是背后的东家出的主意。”

“有意思。”武长风重新倒了一盏茶,一口饮尽,便拍了拍春熙的屁股,起身离去。

没走几步又被追上,原来是从始至终他都忘了报上自己称谓,于是他便摸着春熙的脸,在他脑中印下《拔象功法》,留下一句:

“吾乃江湖人士,人称拔象仙君。”

转身离去,只听见身后春熙那句客套话:

“仙君下次再来啊~”

见自己的拔象功法还没在京城传开来,武长风自然是要靠这些人散播,第一个吃螃蟹的便是这春熙。

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找了家书店进去买了些笔墨纸砚,回到客栈亲自抄了本功法出来,打算再编个故事,明天和书店老板、茶楼谈生意。

这时候他便忆起了萧青柳,心中有些许思念:

“也不知道他在洛阳如何了,等他到了中庸圆满,自会来找我破境吧。唉,做这些事好麻烦啊。”

这天夜里,武长风由于在渡春楼抒发了欲火,安然歇下,就是怀里不抱个人他总是睡得不舒服,只好把被子卷起来夹抱在怀中,缓解一下空虚寂寞冷,心中把这被子想成是萧青柳。

当真是“孤卧客栈心自哀,忆思为君筑楼台。夜阑卧听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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