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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前列腺发炎肿大躲避外甥女的温柔

 

你先带舅舅去你房间的浴室。

里面放了个大浴缸,你在国外就一直用这个,熟练地放了热水。

舅舅的穴眼里含了那男人满满的精液,要生病的,那男人射在深处,你也扣不出来,轻声在舅舅耳边说:“舅舅,用些力,把精液都拉出来”

他无力搭在你的肩上,听话的用力,屁股后面一股白浊涌出消散在水里,你用手指插进他的屁股里,仔细找寻那一处,确定自己的猜测。

你摸到他肿大的前列腺。

“嗬!”

他倒吸一口凉气,你按的那处又痛又爽,他那骚屁股还往你手上蹭,你在他前列腺上打圈,他屁股把你手吃得更深了,半个手掌都伸进后穴里。

“慧玲,慧玲!别这样,快拿出来……”

他在你肩头喘息,你体谅他刚犯了心脏病,便不再刺激他。

“舅舅,你得了前列腺炎,我刚按的那处肿了多久了?还有眼睛,怎么会得了白内障了?”

你一边按摩他的龟头让他在水里尿出来,不忘询问他的病情。

他尿得很困难,断断续续,注意力都在这上面,过了好久才回你:“这两日吧,我后庭和盆骨好生疼,如厕也不顺,眼睛是自从医生说我得了白内障后,就越来越看不清了……啊啊,疼…”

尿道好似烧起来,每一滴尿流过烫的他不想继续了,你温柔按压他的下腹,吹口哨帮他疏解。

他听了这声音,下身止不住滴漏,幸好在水里,不会被慧玲闻到味儿。

你观察他的眼睛。

不像是得了白内障的啊?照他的说法,舅舅的眼睛现在已经晶体浑浊,可他两眼清澈,却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

舅舅的身体被热水泡的又软又暖,你擦干他的身体以后,用一条干的浴巾围在他的身下,当做纸尿裤,用浴袍把他包裹严实。他被你照顾得昏昏欲睡,如回到胎中般安稳,你正好需要查阅一些资料,他便窝在你的怀里,睡死过去。

中途他梦魇了好几次。

他的眼皮黏在一起睁不开,眼球疯狂乱动,他在空气中乱抓,直到抓住你:“爸,腿好疼!别打了,好疼啊”

他悲鸣着,两条腿如死物一动不动,你入手冰凉,轻轻按摩他的小脚,脚还不如你手大,像一块美玉,他敏感地哆嗦,脚背破皮处被你反复揣摩。

“慧玲……我没事,你快别摸了,那畸形的脚丑得很,别污了手……”

舅舅醒来了,他按住跳的发疼的心口,虚弱地不让自己在你面前痉挛,他已经在你面前出丑多次了,这前后失禁的丑态太过丑陋,他想在你面前留下最后的尊严。

“出去,快出去!”

你轻轻把他放在床上,看出他的倔强和隐忍:“舅舅,我心疼你,我一会儿出去,等你好了我再来照顾你好吗?”

他死死咬住下唇,下身的毛巾已经湿了:“滚!叫小红进来,别再让我说一次!”

滚得越远越好,别让他这个废人拖累了。

外甥女的怀抱很温暖,却不属于他。

他是她的舅舅,能察觉出她不寻常的恋慕,可是他们是亲人啊,也许她搞混了亲情和爱情,他是个名声狼藉的废人了,可她才几岁,不能被他拖累。

她一言不发,失望的走了。

他放任自己痉挛,刚刚慧玲喂了他好多水,毛巾已经被浅黄色淋透了,口水和眼泪不受控流了满脸,他的身体在这几分钟内爆发出最大的力量,他在一片黑暗中天旋地转从床上摔在地上,最后扑腾了几下恢复死寂。

过了一会儿,小红进来看老爷的这副丑态,毛巾不知道被蹭到哪里去了,下身尿了一地。小姐叫她进来收拾,她熟练的帮老爷擦干身体,然后背着老爷回到他的房间。

这样才对,慧玲。

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你该去国外深造,前途一片大好前程等你,而他后半生只能在这阴暗的房里发霉发臭,而你就如一道光,只是听到你的名字,便让我如沐暖阳般温暖,此生还有这样一人,能让我牵挂,便足矣。

你有一个礼拜没有去见舅舅了。

他的冷漠让你自我怀疑,舅舅真的需要你嘛?也许他内人的照顾就够了,也许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换一个环境他可能会不适应,你能照顾他吗?你能把他照顾得比小红更好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问号,外公每日都催你回美国继续工作,但由于天气原因,一连数日的台风,所有班次全部取消。

再加上你手上的伤还未好,正好有理由在家养伤。

听小红说,虽然她听你的,给老爷每日喝很多水,也把纸尿裤换成了尿垫。可他夜里总是睡不安稳,乱动。

你半夜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担心了半日,还是决定去看一下。

你蹑手蹑脚溜进了舅舅的房间。

和小红所说的一样,半夜了,舅舅睡的很不安稳,幸好被子压住了他的四肢,否则要从床上翻下去了,他前些日子还漆黑的双眼此刻竟露出两抹嫩白色,一丝晶莹的口水流在嘴角,吞咽都顾不得:“小红…涨……”

他虚弱地喘息,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被子被掀开,他蜜桃大小的膀胱涨得几近爆炸,纸尿裤一片干爽,偶尔几滴渗出铃口,解不了他澎湃的尿意。

你惊呆了。

小红把舅舅的腿摆成内八,他如女子一样左右摩擦大腿根部,两个小脚在床单上无力磨蹭,被尿意折磨地失去了理智:“导尿管,我我受不住了,给我插那玩意吧。”

你还想再帮帮他,便坐在床边捂热双手,盖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小腹白得如羊脂玉,入手丝滑,水府涨得你都不敢用力,轻轻揉他的肚子。

“等……别按…啊…”舅舅颤抖地娇喘起来,他水府内壁因为长期插尿道变得越来越敏感,平日碰不得,稍加按摩,屁股后面就会流出奇怪的液体,人也变得意识不清。

他不知道他在发情。

随着你的按摩,尿液滴滴答答滴漏在尿垫上,舅舅的声音也越来越娇媚,你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舅舅嘴里发出来的,难道小红按摩的时候,他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吗?

你生气了。

没注意手上的力度,你不小心弄疼了舅舅,他的阴茎里滋出一股尿液,没什么味道,透明微黄的液体在尿垫上蔓延,他抽搐着尿出来,幸好你托着他的腰,差点就尿在床上了。你的手按进他的肚子里,柔软的肚皮包裹你的手,水府里还要不少玉液,在你的按压下,还有一些没排出,舅舅快受不住了,一只手虚捂住心口,心跳有一下没一下地,那手深深按在他的水府上,麻痒的快感窜进脊柱,后穴又涌出一股液体,他挺腰迎合那手。

好舒服,再重一点……

大脑缺氧,呼吸困难,他无力的小舌耷拉在嘴边,幻听又开始了,他的神智又开始不清楚,又闻到惠玲的香味了。

舅舅的呼吸声断断续续,水府的水已经排空,后穴却有液体一直流在垫子上,小穴一张一合,像邀请你插进去。

“慧玲…”

你心中一动,怀疑是你听错了。

他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脸,可怜地像被抛弃的孩子,淡色的小舌吐在外面含糊不清地呼唤你。

鬼使神差,你把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

他像婴儿吮吸你,你慢慢伸进他的喉咙深处,轻轻喊他:“舅舅”

他激动地要吐出来,你轻轻安慰他,教他,就像在教你国外的那些床伴:“含着,不要吐。用喉咙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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