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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家决裂

 

沈慧玲把舅舅抱回自己的房间简单清理后,看舅舅并无大碍,就出门买最近的船票。

舅舅在她出门不久就醒了。

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可他很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上的白绸缎绑的刚刚好,他没穿内衫,身上是被擦拭过后的舒爽,整个人像浸在温暖的温水里。

他还很虚弱,清醒了片刻就很快睡着了。

慧玲带着船票回家,天已经黑了。

家里已经炸锅了,她从门外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从铁门外看,白色的别墅在夜幕中宛如阴森的鬼楼。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你却背后发凉。

深吸一口气,她把船票踹进怀里,踏入她从小长大,此刻却陌生无比的家。

外公在厅中坐着。

除了家里所有人都在,那个鼻青脸肿的医生也站在外公身后。

母亲轻撇眉心,倒也看不出情绪,只是抓着父亲的手安抚他。倒是父亲看上去脸色很差,全靠母亲扶着才坐住。

小红站在一旁,局促得冒汗,她在你背上蹭来蹭去,摄取你身上的凉意:“要摸摸我。。。”

眼上的白纱被丢在地上,你拨开舅舅额前碎发,把他衔嘴里的黑发撩在一边。

舅舅的白发又多了。

你心事重重地把舅舅脸摆正,看他被藏在眼皮下的盲眼。

见了光亮,眼睛受了惊不停转动,幸好看起来并无发白的征兆。

废腿这几日痉挛了好几次,现在死了般没有一丝知觉,被绳子捆在一起。

“好热。。。”

你从舅舅背后抱住他,包里带着的阳具调整后,从他紧闭又潮湿的屁眼子里慢慢插进去。

“啊。。。。。。”阳具上还有凹凸的半圆,之前的手串还留在舅舅的额肚子里,狠狠顶在前列腺上,爽得舅舅像婴儿一样咿呀咿呀叫唤。

“大。。。。太大了。。。。”舅舅挺起腰,像粉桃的双乳更红了,你去摁他的小腹,隔着膀胱摸到了阳具的头。

你去亲舅舅红透了的耳垂,在他耳边刺激他:“舅舅喜欢大的,慧儿也喜欢插舅舅的小骚穴,喜欢操舅舅。”

舅舅被捆了腿还晕船,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你索性把他公主抱起,对准他的后穴又插了进去。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质几把上,这次尤其深。

舅舅的头歪在你手臂上,手勉强拍打在你的身上:“不要。。。。肚子要破了,想如厕。。。。”

你含住舅舅的手指吮吸:“慧儿帮舅舅吸出来,舅舅不怕”

你目不转睛盯着舅舅,他嘴里说着不要,鸡儿却更硬了,随着指尖被你吃得越来越深,舅舅说话也说不清:“疼。。。。那物疼。。。”

你把包住鸡儿的绸缎解开,粉红的淫物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你只是吸吸手指,插在舅舅的穴眼里,他就几乎快射出来。

舅舅的另只手被你抓着不让他碰自己,就在你快把舅舅吸射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慧玲,你舅舅好些了吗?”

你慌乱把舅舅手指吐出来,把临近高潮又被突然打断的舅舅抱在怀里,大声回复:“舅舅好些了!之后我带他出来走走,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沉默了片刻,又开口:“我能进来看看他吗?说不定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

这个华松国!!偏偏挑这个时候来!

“慧儿。。。。”

被突然打断,舅舅时不时痉挛几下,缩在脚心的脚趾蜷得更紧了,像要被你丢下的小狗:“啊。。。。。”

鸡儿憋得透红,他摸索到你唇边:“舔舔,再舔几下就好。。。。。。”

你随便打发走华松国,又起了逗弄的坏心思:“那要叫我什么?”

舅舅不愿意喊,你就紧闭嘴躲开他的手,去亲他脸颊:“舅舅,我现在不是你外甥女了,你忘了之前怎么叫我的吗?”

他急促地摸索,被你逼得开口:“先生。。。。帮帮我。。。。”

你不再为难他,开始引导:“清轩,再叫几次”

“先生。。。”

每喊一次,你都吸一下他的手指。

“先生。。。。啊。。。。先生。。。。。。啊。。。先生。。。。啊”

因为刚刚的打断,这次射精更加困难,高潮迟迟不到零点,舅舅越发急躁:“先生。。先生。。。”

你空出一只手,去揉他小腹,下身使劲把那珠串磨在他的敏感处。

在舅舅越来越含糊和急切的“先生”声中,一股白精射在他的肚子上。

在舅舅失神之际,你用桶接住他满满一肚子的尿液,断断续续尿了好久,最后一点还是你用手指刮他小腹给刮出来的,膀胱习惯了被粗暴地对待,太轻柔地反而不够,你发现舅舅很喜欢你把手埋进他小腹去捏他膀胱,他喜欢被控制的感觉。

在舅舅似痛似舒服的呻吟声中,你把那柔软的膀胱虚握在手里,轻轻按揉,那水袋儿上都是丰富的神经,舅舅求饶似地把膀胱交给你把玩,涕泪流得满脸都是,你慢慢收紧手指把水袋儿捏变形,舅舅的淫泣越发高亢:"坏了,水袋要坏了。。"尿从鸡儿里飙在尿垫上,房间里都是舅舅的骚味。

你不觉着臭,舅舅发情时体液都有股独有的香味,像个发情的母猫,那味道你闻着上头。

眼泪把绸缎都打湿了,舅舅胡乱挥动双臂,最后抓住你手臂轻轻抓挠,口水流到脖子上也不知道。

舅舅那么疼你,哪里会伤到你啊,比小猫抓还轻。

舅舅的后穴不知道潮吹几次了,尿垫上都是高潮的清液,哆嗦得话都说不清。

他的小腹没什么脂肪,你甚至可以摸到膀胱的输尿管。

你轻轻捏了捏那根软管。

“嗯啊~~慧啊~~”

他痉挛着倒在你怀里,几滴尿液被丝缎吸收,面色潮红道:“慧儿。。。好舒服。。。。多捏捏,它想被你捏。。。”

你顺着那软管,在舅舅好听的淫叫声中,轻声问:“舅舅的管儿好骚,是不是想让我把他捏坏呀?”

舅舅胡乱回答:“嗯啊。。。。慧儿。。弄坏它,用点劲儿。。。。。”

“那舅舅要承认它是个骚物,想被慧儿玩坏,慧儿才会照着舅舅说的做。”

说罢你停下动作,直到舅舅挣扎着开口。

“骚管儿想被慧儿弄坏。。。”

“还有呢?”

“想被慧儿把里面的脏物刮出来。。。。慧儿喜欢玩舅舅的骚管儿吗?”

“喜欢,慧儿要把舅舅的管儿掐断,以后舅舅想小解只能靠慧儿把尿,管儿马上要被慧儿玩坏了~”

你当然不会弄坏,只是喜欢看舅舅被你教得更加依赖你。

以后痛苦和快乐,只有你能给舅舅,其他人都不许。

你加快动作,尿管被你用手指夹住,把存在里面的尿液从根部刮出来,爽得舅舅还以为自己射了:“啊。。。。”

你越发怜爱舅舅,你想让舅舅快乐:“舅舅,我们玩个游戏吧?”

“之后我每半个时辰会帮你小解,但是除此之外,你不准尿在床上,要等我,好吗?”

你想控制舅舅的膀胱,也是由于舅舅一直因为怕麻烦没脸开口,所以喝水喝得少,膀胱炎反复发作。

舅舅听了呼吸变得急促,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慧玲的手有奇效,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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