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有工作要处理小狗就这么跪着吧
时越是个自由职业者，赶完稿想休息就休息，今夕何年却比较规律，只在晚上上线。
登录的位置还在门廊的躺椅旁，时越身上赤裸，阴茎根部套着环，动一动小铃铛就叮铃铃响。屁股里也传出轻微的嗡嗡声，那是之前塞的异形肛塞。震动只是最低档，但肛塞那几个圆头凸起抵着前列腺，快感连绵不绝，又远远不到顶峰。被锁精环勒着的阴茎痛苦又快乐地半硬着，他却不能碰。
线下不管，线上未经允许不能自己碰触性器，更不能私自高潮，这是今夕何年的规矩。
这栋房子的使用权限对时越是开放的。他推开门进去，通过房屋控制菜单把窗子和窗帘关闭，在客厅地毯上像虾米似的弓着身体躺下来。
陈设简单的小房子，透过窗帘的光线暗淡昏黄，柔和而沉闷。他想起家里的衣橱。
他喜欢狭小幽闭的空间，有时候会把自己关在衣橱里浑浑噩噩地睡一觉，以这样的方式暂时清空压力。有了彼岸家园后，在线上接受一场调教也能起到类似的效果，衣橱就关得少了。
今夕何年不在。他们虽然无契约，但默契地维持着固定关系，时越当然不可能私自取下锁精环和肛塞，去匹配随机的do玩一场。于是他把这里当做一个大衣橱，不过是打算来小睡个午觉。登录前还特意把家里沙发上的靠枕调整好位置，使他戴着头盔也可以舒服地斜躺着。
肛塞一直在震，又酥又麻，又痒又空虚，他根本不可能睡着。不过好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说不清难受还是爽的感觉足够把各种情绪都撵走，只剩下想自慰的欲望。
他把手蜷在胸口克制着，只是喘息急促且沉重，还带出细碎的，无法控制的呻吟。
正辗转着，跳出一条来自彼岸app的信息。
今夕何年：“上线多久了？”
彼岸和彼岸家园账号一致，信息互通。想必今夕何年从联系人列表看到他的名字下面显示“家园在线”了。
“两个小时，主人。”
“今天有时间？”
“今明两天休息。”
“上线之后做了什么？”
“睡午觉。”
“……屁股里震着，睡得着吗？”
他默默叹气：“睡不着……主人能不能关掉它？可怜jpg”
即使没有登录彼岸家园，通过彼岸app也可以控制大部分彼岸家园里的道具和门锁，包括他屁股里那个肛塞。但今夕何年很快回了两个字：“不能。”
时越发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哪里委屈，真觉得委屈难受的话，要么早下线了，要么早就给今夕何年发信息求他关了。
“乖。”今夕何年说，紧接着又来一句，“不许高潮。”
“是，主人。”
那东西专门针对前列腺，刺激比一般的肛塞强烈。开的是最低档，忍还是忍得住的，要控制的是极度想自慰的冲动。
“什么姿势睡的？截图发我。”
时越截了张图发过去。图上是他赤裸着侧躺在客厅地毯上，蜷着手脚。发梢散落在额前，脸埋在手臂间，看不清。
“睡不着就起来。”他收到新的回复，“跪立。”
他想了想，发过去视频连线请求——彼岸家园的视频——同时在地毯上跪起来。
他不接受家园之外的视频音频连线，今夕何年对此并不介意。不过家园的视频连线这也是第一次，以前他也有过白天休息独自登录的时候，今夕何年没找过他，他也没有主动给今夕何年发消息。他们谈过这个问题，今夕何年当时表示对这个没有要求，只要时越在线的时候乖乖遵守他的规矩就行。
所以今天独自上线，会收到今夕何年的消息还挺意外的。
十几秒后，视频连上了。对方没开摄像头，但能看到时越这边彼岸家园的画面。
此时，他正以标准姿势跪着，打开的双腿间性器半勃。
“把自己摸硬。”今夕何年用文字继续给出命令。
意思就是要他完全勃起，但应该不会允许他高潮。
时越握住阴茎开始套弄，还没几下就赶紧停了，因为阴茎很快就已经硬得不像话，直挺挺立起来了。被命令着做这种事，比平常自慰要兴奋得多。
他把双手背在身后——这是用不到手时必须马上恢复的姿势——隐忍顺从地跪在那里。
“我有工作要处理，小狗就这么跪着吧。狗屌软了就重新摸硬，但是不能高潮。”
“是，主人。”
时越老老实实跪着，两腿分开，让性器完全显露在视频画面里。他看不到他的主人，却能想象到今夕何年正专注于工作，久久才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的样子。他就像个装饰品，放在主人办公的地方，和其他家具或装饰物一样。
他更兴奋了。
阴茎一直硬着。时间长了稍微软一点，他就把它重新撸硬，让它保持标枪似的坚挺，然后马上把手放回背后。他还努力克制着呼吸，使粗重的喘息声和胸膛的起伏不至于太明显。作为一个装饰物，应该是安安静静的，不能打扰到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今夕何年让他换个姿势。
“四肢撑地，脑袋、肩背要成一条直线。自己调个静态监控计时器，时间设定一小时，静态监控三级。一小时之后可以自由活动。明天晚上我会查监控记录，根据违规次数惩罚。完全不违规，就会有奖励。”
“是，主人！”
他的语音自动转换成文字发送到今夕何年的彼岸app上。雀跃的语调应该转换出了感叹号，但时越自己也不知道期待的究竟是奖还是罚。
他按要求趴好。之前一直跪在厚厚的地毯上，但时间长了膝盖还是又僵又疼，换了姿势，多了手臂的支撑，膝盖压力减轻，舒服了很多。
他的姿势都是在四个月里被今夕何年训过的，听到命令或者看到特定手势都能做到很标准。不过今夕何年在彼岸家园里教了姿势之后一般只放置他十分钟左右，像今天这样长的时间是第一次。
因为主人在工作，所以只能让他的小狗在一边待着。这个想象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像在嘴里含着没有咀嚼的糖果，源源不断地溶解出甜味来。
四十分钟后今夕何年给他的小狗发消息：“我下班了，视频关了，你继续。计时结束才能动。”
“是，主人。主人晚上不来吗？”
“晚上有事，你自己乖乖的。我一会给你改掉肛塞设定，下次你上线只震半小时。不过记住：不允许找别人约调。”
他俩没签契约，今夕何年以前没提过这个规矩，等于默认两人中独自在线的那个可以暂时找别人玩。时越有过独自在线的时候，但既然跟今夕何年比较契合，分开之前他便没兴趣找另外人的人。何况他们虽然既不是绑定的主奴关系，更不是现实的情侣关系，不过涉及身体和性方面的接触，又固定一起玩了，时越就觉得应该认真对待。至少应该讨论过，双方都能接受，才可以在保持关系的同时各自也找其他人玩。
所以时越对于这个规矩完全没有意见，很快回答：“是，主人。”
而今夕何年那边，如果他没有刻意隐瞒，那么他也是没找过别人的。那栋房子除房主外，权限开放人数目前也只有一人。
视频连接断开了。系统自带的静态监控器会监控他身体各个部位姿势的变动，三级并不算太苛刻，微小幅度的位置变动不会被记录。只是肛塞的持续震动还是增加了难度，时越再努力，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